北方危急(一)

“看來少校你對中國聽了解的嘛,這淩遲的大刑你都知道。好啦,現在讓你們見識見識,這真正的淩遲是什麽樣子。我表爺爺的爺爺,可是雍正朝的血滴子出身呢!這滿清的些許刑罰麽,我自然是曉得一些的!”痞子強自嘲了兩聲,手上卻沒有停。看的奧斯德的腿已經泛著青烏了,揚起手中的手術刀,朝著所有人眨巴了一下眼睛:

“看好了,這可是真正的大剮活人呐……”一刀下去,“啊”奧斯德已經慘叫起來。小腿因為被痞子強死死壓住,而劇烈的顫抖著,額頭上細密的一層汗珠,立刻就冒出來了。整個身子,擺兩個膀大腰圓的SS突擊隊員死死架著,隻奮力的扭動幾下,不動了。

痞子強嘿嘿了兩聲:“這才開始呢,老王八你就受不住了?”又是緩緩的一刀,割開皮膚,露出青色的血管、經絡。粉紅色的肌肉,白色的肌腱隻存在了半秒鍾,立刻就被洶湧而出的鮮血淹沒了。大量的鮮血,從割開的傷口中流了出來。痞子強割得緩慢而仔細,下刀也很淺,根本就杜絕了割到動脈的可能。要不那還玩個屁啊,動脈一傷,那血不跟噴泉似的老往外噴,保證屁大的功夫,這老家夥就得玩兒完!

奧斯德額頭上的汗水,迅速的填滿了額頭的皺紋,然後順著臉龐、鼻子、臉頰,山泉一般的流下來。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老頭兒的臉,已經完全的因為劇烈疼痛,而成了蒼白。痞子強沒事兒人一般的,繼續仔細一刀一刀的割著,嘴裏還哼著歡快的小曲兒。看的在場的所有人,無不一臉的駭然:“這個中國人,簡直就是惡魔啊……”同時暗自慶幸,多虧沒跟中國人打仗,不然這要被俘虜了,那個後果可就……

眾德國大兵心髒抽搐的想到,他們卻沒想到,中國的綜合實力,那跟日本都沒的比,還能跟德國比麽?小日本都打不贏,還發了羊癲瘋一樣的去惹那遠在歐洲的納粹帝國?一幹惡棍、納粹黨徒都在心裏瘋狂的祈禱:幸好德意誌距離中國有大半個亞洲啊……奧斯德的兒子,他?早就沒動靜了,一看,居然嚇的口吐白沫,昏死過去了。

於是,整個夜晚,都在奧斯德淒厲到了極點的慘叫中,度過了……

當第二天早晨,費加洛表示,將把行刑者由痞子強,改換成那個大內老太監的時候,奧斯德瘋狂的跳了起來。真是奇跡爆發,不知道那一刻一個垂垂老矣,受了重刑的老頭子,怎麽就一下掙脫了兩個大漢。他不是一個人,那一刻,他不是一個人啊!奧斯德目露凶光,竭斯底裏的咆哮到:“我告訴你們,我他媽的什麽都告訴你們!隻求給老子一個痛快的!”這句極其有中國特色的最後宣言,不知怎麽從這個活了大半輩子的猶太人,虔誠的基督教徒口裏喊出來的。

1942年5月13日,海德裏希昂著腦袋向我報告:猶太人秘密清除行動,圓滿完成。折合高達一點五億帝國馬克的巨額財富被追回,勝利的捷報,飛快地被發往了狼穴。

“告訴山本那個家夥,我們準備好了,隨時等候他們的飛機!”我微笑著端起了酒杯,對著豪森、海德裏希、凱恩斯,還有那一直獻媚的斯威特,愉悅的笑起來:“我們的中國之行,就要圓滿結束了,讓我們預祝我們,取得最後的勝利!帝國萬歲,嘿-希特勒!”

“嘿-希特勒!”眾人站起,高高的舉起酒杯,整齊的吼道。

5月15日,德意誌軍事代表團,搭乘日本陸軍部提供的飛機,飛往沈陽。德意誌對日本的軍事交流行動,正式拉開了帷幕。

同時,在諾大的地球上,從太空俯視而下,在歐洲的東北部。因為北方、中央兩個集團軍群,抽調了大部主力參與到即將進行的“台風”作戰計劃中,參與圍攻莫斯科的行動。所以,兩部均留下了較少的力量,特別是北方集團軍群,僅僅留下了兩個步兵師,一個炮兵師,以及四個戰鬥力一般的保安師。大約9萬人,勉勉強強的維持著對列林格勒的包圍。而中央集團軍群則更為徹底的,幹脆隻留下了兩個步兵師,協助當地維持治安啊,修修工事什麽的,其餘的幹脆全部上了前線。南方集團軍群,則意思意思的抽調了以魯道夫為主力的,大約15萬人北上,剩餘的四十多萬部隊,則繼續保持對南部重鎮,斯大林格勒的包圍形式。而且,按照老希異想天開的計劃,南部集團軍群,還擔負著一旦莫斯科失陷,斯大林和他的將軍們逃跑時的阻擊任務。

你說包圍就包圍啊?那你也太小瞧蘇聯人啦,怎麽說人家也是偉大的、戰無不勝的紅軍戰士不是?於是,看到圍攻列寧格勒的大部撤走之火,葉廖緬科上將則動起了歪念頭。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狗屎運,還是曆史改變的緣故,當日德軍圍攻列寧格勒的時候,這個家夥居然帶著完整的一個師,偷偷摸摸的繞到了德軍包圍圈後。不過,那時候他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李勃(勒布)那個老家夥手上可是,有著連同支援的一個航空隊在內的,三十幾萬大軍的。想都不用想,要是發動進攻,用腳趾頭都想得到,死的絕不是李勃。葉廖緬科於是就讓他手下的堂堂少將師長,偽裝成遊擊隊長,沒事騷擾騷擾德軍的補給線什麽的。讓德軍一直誤認為他們周圍的,僅僅是些上不得台麵的遊擊隊罷了,德國國防軍根本就沒有大規模的搜捕,而是委托幾個二等的守備師,也就是保安師去圍剿了一下。按理說,葉廖緬科的部隊雖然補給不多,但是打這些守備部隊,是嗝都不會打一個的。可是葉廖緬科這個家夥,偏偏屁都不放一個,直接帶著兩個保安師繞起了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