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情況(十九)
在我們放肆的笑聲中,鬆岡從外麵走了進來,臉色看起來很是不好。
作者:廢話,被你們這麽狠狠的涮了一道,那臉色能好麽`?
那鬆岡,一進來開口就是一句“絲米馬瑟”,態度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恭敬的跟孫子似的,讓我們不由得感慨:唉……做外交官難,做日本的外交官更是難上加難啊。這不?為了日本的利益,為了討好德國,在中國、英國甚至美國麵前都趾高氣揚的鬆岡,現在卻裝得跟孫子似的。不知現在國民黨的那些代表們知道了這樣的情況,臉上會是個什麽精彩表情。鬆岡語氣徹底的軟了下來:“德意誌的紳士們,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也許……我們可以就什麽時候在遠東出兵,達成具體的時間共識?”
鬆岡走到我們的對麵,必恭必敬的坐下,一副低頭受教的樣子。戈林心裏爽到了極點:“嘿嘿……你幾個日本矮子,現在還不是得在我赫爾曼`戈林麵前低頭嗎?開始你們不是那麽硬氣嗎,不是那麽有骨氣嗎?哼哼……要怪也隻能怪你們的國家,你們的國家太弱了!你們注定就要成為這個國家的犧牲品啊……為了你們的國家,恐怕現在我讓你給我舔皮靴子,你都會毫不猶豫的做吧……”
海德裏希惡毒的想到:“哈,你們這些東亞豬玀,就是賤!給你臉不要臉,非要去請示自己的大本營。你難道認為,你們的軍部和天皇,就為了你們幾個所謂的人格尊嚴、麵子,就得罪我們高貴偉大的德意誌嗎?真是荒謬啊……這不挨訓了不是?還是徵克萊曼說得對,你們日本人,寧願給強者做奴隸,也不願意和弱者做朋友!啊呀呀……真是活該呀……讚美上帝!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人呀……”
“那現在,我想我們可以好好的、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了。”裏賓特洛夫坐正了身子,一對原本無神的眼珠子,也綻放出利劍一般的光芒。
“哈衣!”鬆岡猛地一個低頭。
“那麽,我想問一個問題。在前一階段,我們把蘇聯人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的時候,你們的兵呢?不是說好了,我們一旦開始進攻蘇聯,你們就會在遠東發動進攻,從背後配合我們嗎?”戈林不顧裏賓特洛夫給他的眼色,直接的懶洋洋的說到。
“完了,這個胖子又跳出來了……好不容易贏得的談判機會啊……看來要被這個家夥徹底的破壞了,不過現在好像有沒有日本人……似乎……問題都不大了罷?”裏賓特洛夫在心裏哀號了一聲。
“這個、這個……你們也知道,帝國的陸軍哪能和貴國偉大的陸軍相比,我們和俄國人打……不占多少優勢的……”鬆岡腦袋上那幹了的汗水,唰地一下又出來了。
“優勢?我看你們是連屁大個優勢都沒有的吧?哈哈……朱可夫隻用了三個小時就幹掉了你們一個師團!”戈林猖狂的笑起來,毫不客氣的揭了鬆岡的底,把鬆岡那最後一道的麵子的遮羞布都給拔了下來。裏賓特洛夫看情況不對,立刻轉移話題,打起了圓場:
“德意誌帝國可是給貴國提供了不少的武器的,我們給你們的武器,難道是給你們當擺設的嗎?你們不用那些武器來打俄國人,留著幹什麽?所以,鬆岡閣下,請給我和我國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元首那裏可是過不去的呀。”
“在這裏我先重申一次,大日本帝國和貴國是堅定的盟友關係。貴國援助我們的那些武器,似乎……並沒有特別的強調一定要用於對蘇聯作戰吧?而且,貴國提供給我們的武器,我們怎麽也要實戰檢驗一下不是?所以,我們把其中的一小部分,投入了對華作戰的戰場,以此來檢驗一下那些武器的具體性能。”
“檢驗武器?你們把所有的武器都投入了進去,那也叫檢驗?”卡爾騰布魯納插了一句。不等到鬆岡解釋,海德裏希那慣有的尖酸刻薄的聲音又冒了出來:“我想,是不是貴國和蘇聯人在蒙古的第一次交手,就把我們號稱戰無不勝的皇軍朋友們嚇壞了呢?”氣氛驟然緊張起來,空氣裏又開始充滿火藥味。
這老希……恐怕就是希望我們如果不能為德國撈取最大的好處,那麽……就談嘣了才好吧?畢竟,被一個人;一個外交官,一個東亞矮子罵做“日耳曼白豬”的感覺,總不會是很好的罷?“那麽,我就來給你們加一把火,讓你們徹底的崩了吧。”我極其歹毒的想到。
於是大聲叫嚷起來:“所以……他們就算有了第三帝國的精銳武器,也失去了進攻蘇聯人的勇氣!而隻能用它們來保護自己的屁股,哈哈…………”
“八格亞魯!”一個助手實在是無法忍受了,火冒萬丈的站了起來,紅著一雙眼睛。充血的眼珠子死死盯著我們在場的幾個人,仿佛一條餓了幾千年的狼。看來這個家夥是個軍人出身,對我們吹胡子瞪眼睛的,脖子上青筋梗的老高。“天啦……這幾位,恐怕都是巴不得帝國和日本開戰罷?算了算了,現在東亞有沒有日本都是一樣的了,反正我們今年,一定可以打到莫斯科城下的……”裏賓特洛夫呻吟了一聲,徹底的不管了。要是自己把戈林給惹毛了,那可就劃不來了。
“這位先生,不要生氣嘛!哈哈……徵克萊曼將軍說的沒錯,你們幾個小時就被蘇聯人幹掉了一個師團。而我們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整整幹掉了蘇聯人六十五個師!哈,知道這是什麽麽?”戈林傲視著麵前的幾個日本人,仿佛看著一群最低賤的螞蟻一樣。
“實力!這就是實力!你們與我們的差距是永恒的!差距,這就是差距啊……”海德裏希低沉的咆哮著,甚至極其惡毒的挖苦了一句:“你地,明白?”一根修長的手指,直接指著那個站起來的日本雜碎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