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喜歡對你來說是一種負擔,但是你覺得負擔的東西,在我無助的時候給了我最大的動力。”
眼角溢出的眼淚,就當做是最後一麵的告別好了。
“對不起,這份喜歡我真的承受不起。”謝詩藍不敢回頭,怕自己的一丁點動作,給他無限的希望。
霍傲拭去眼角的淚水,“我知道,所以祝你幸福,就當我這段時間做了一個無助又孤獨的夢好了。”
說完謝詩藍就飛速的離開了公司,霍傲立刻讓阿莫查清楚這個離職的員工,是不是還有其他心思,是不是對公司懷揣著報複的心理。
阿莫看著自家老板紅紅的眼角心裏也不舒坦,“老板你別太擔心了,謝小姐肯定是被段總蒙蔽了雙眼,不然……”
“好了,閉嘴,以後不許再說謝詩藍這三個字。”霍傲說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的書架上,一本書也沒有,上麵放的全部都是照片。
謝詩藍一歲到現在,每一年的生日照片,第一次學會騎單車,第一次學會遊泳,十八歲的生日……
最後這些照片都被裝進了箱子裏,書架上也被置換了許多有意思的書籍。
“老板,您之前讓我查的那個員工,當時的確是不是他的問題,但是沒有查清楚就直接把他給辭退了。”
霍傲看了一眼,“給予一定的賠償,但是帶有這種報複心理的員工,下次招聘的時候要注意。”
說完之後阿莫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怎麽?你還想說什麽就說,別站在這裏浪費時間。”霍傲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阿莫沉了了片刻,雖然那天謝詩藍離開之後霍傲也不再繼續呆在辦公室了,回去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老板,您真的打算放棄……”
“閉嘴,去工作,小心我扣你工資。”霍傲敲了敲桌麵。
阿莫便也什麽都不說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前麵,歎了口氣。
“夫人,您打算什麽時候回來,總裁他……”林一打電話給謝詩藍,聲音有些慌張。
此時的謝詩藍正準備收拾收拾就回去,聽到林一慌亂的聲音立刻問道:“到底怎麽了?”
“總裁他快不行了!”林一說完迅速的掛了電話。
謝詩藍把剩下的東西一股腦全部塞進了箱子裏,飛速的回到了國內。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打車到了醫院,薄湘荷和段老爺子看到謝詩藍來了,點了點頭立刻換上了一副悲痛的表情。
謝詩藍把箱子丟在了地上,看著他們的表情,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詩藍,你快和靳薄說最後幾句話吧,他快不行了。”薄湘荷帶著哭腔,說著還抹了抹臉上不存在的眼淚。
謝詩藍疾步走上前,差點直接跪在地上,緊緊的抓住段靳薄的手。
“你,誰允許你走的?”謝詩藍聲音忍不住的顫抖,身上插滿許多儀器的段靳薄微微睜開眼睛。
“你,你來啦。”段靳薄努力扯起嘴角。
謝詩藍雙手捧著他的臉,“你聽到沒有,我不允許你走,你走了我和安安羽宸怎麽辦?”
“詩藍,對,對不起。”段靳薄說了兩句便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謝詩藍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許說話了,你要是走了公司就是我的了,我就把公司轉移給霍傲,讓他幫你養老婆和兩個孩子,說不定我也會跟他再生一個!”
此時的段靳薄眉頭抑製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狠狠的咬了一口謝詩藍的手。
謝詩藍吃痛鬆開了捂住他嘴巴的手,看了一眼手掌中的牙印。
“你都快走了還有力氣咬我,是不是回光返照啊?”謝詩藍好奇的問道。
段靳薄仍舊皺著眉頭躺在那裏,謝詩藍猶豫了一下,直接把呼吸機的插座拔了下來,然而段靳薄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反應。
站在門口的薄湘荷和段老爺子無奈的搖搖頭後走了出去,段靳薄就自求多福吧。
“詩藍,我都快不行了,你不會還不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段靳薄說道。
謝詩藍拿著呼吸機的插頭晃了晃,“段靳薄,你演技真的不怎麽樣,呼吸機我都拔了,你還能好好的,心率也不錯。”
說完謝詩藍重重的按了一下段靳薄心髒的地方,段靳薄直接抓住她的手道:“我以後要是真的快死了,你是不是也會這麽狠心的把呼吸機給拔了?”
謝詩藍衝他翻了個白眼,“段靳薄你人都多大了,還玩這麽幼稚的遊戲,嘴巴上的粉底液都沾到我手上了。”
聽到謝詩藍這麽說,段靳薄用手背蹭了蹭嘴巴,早知道就不應該聽蘇穎的,說什麽把嘴巴弄得蒼白一點。
“想讓我原諒你還差得遠呢,不過看你恢複的這麽好,我就勉強給你當女朋友吧,你可要好好的對我,像我這種完美的女朋友可不多了。”
謝詩藍說完一陣天旋地轉就昏迷了過去。
等到謝詩藍再醒過來的時候,段靳薄趴在床邊睡著了,謝詩藍動彈了一下。
“你終於醒了!醫生說你是因為疲勞過度暈過去了,要好好休息,最近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吃飯?”有一點動靜段靳薄就直接清醒了。
謝詩藍的腦袋十分的疼痛,“誰讓你早昏迷之前還給公司定下了那麽多的目標,我一邊照顧你一邊照看公司!”
“都是我的錯,以後你就做一個閑散的富家太太好不好?”段靳薄安慰道。
謝詩藍搖了搖頭,“那可不行,我可沒這麽容易就答應,我還要帶小鮮肉大紅大紫呢,怎麽可能就這樣隱退。”
聽到小鮮肉這三個字,段靳薄莫名覺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好,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答應你!”段靳薄暫時先口頭上答應謝詩藍,之後再阻攔她好了。
謝詩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我現在隻是你女朋友,別叫我老婆,總是占我便宜!”
“我就叫你老婆,要不要把結婚證拿出來看看?”段靳薄可沒有這麽容易就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