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吃完飯道別之後謝詩藍才看見手機上的消息,迅速的回到了錄製的大堂,但是已經人去樓空了。
謝詩藍給蔣德打了兩個電話,但是他都沒有接,謝詩藍害怕他會因為這種事情導致心理壓力更大,自己早就應該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謝小姐您也不用太過擔心了,我看那小夥子走的時候心情也沒有很差,而且我看的出來他應該覺得您是很重要的人。”站在一旁的保安安慰道。
謝詩藍點點頭道:“您知道那幾個人長什麽樣嗎?”
“這個我倒是沒有看清,當時那幾個人都是圍著那個小夥子的。”保安大叔思索道。
謝詩藍道謝之後便準備回去了,沒想到這天氣冷的居然都沒有車在這裏停留,謝詩藍便想著走幾步到不遠處的那個街口,應該會打到車。
這條路上沒有什麽人,謝詩藍徑直往前走,從拐角忽然冒出來三個人抓著謝詩藍的雙手,往巷子裏裏麵拖。
謝詩藍的反應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束縛解除了,看著站在巷子裏的四個人,莫名覺得眼熟。
“你們就是欺負蔣德的人?”謝詩藍忽然一下想起來,自己在大堂裏見過這個長得痞痞的男生。
柳正庭自以為十分邪魅的笑了笑,嘴巴咧的和對號一樣,謝詩藍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不由得懷疑這人腦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你這是什麽表情,這是在嫌棄我們老大嗎?”一個男人忽然插嘴問道。
謝詩藍是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柳正庭卻給了剛才那個男人一腳,隨後十分殷勤的對著謝詩藍自我介紹了一下。
“所以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嗎,還是說你們自己要來和我解決一下今天的事情?”謝詩藍活動了一下手腕,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動過手了。
柳正庭搖頭道:“我們不和女孩子打,要是你跟了我,我保證我比蔣德還要火。”
看著這個誇下海口的男生謝詩藍笑道:“你憑什麽覺得自己能比蔣德還要火,我可以讓你現在就跟地上的雪一樣,化了流進下水道裏。”
柳正庭臉上的表情忽然凝固,“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可不是什麽女孩,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你們可以動手,我要讓你們知道欺負我的人是什麽下場。”
謝詩藍還記得保安大叔給自己描述的那個場麵,心裏麵就覺得十分的不舒坦。
“柳哥我們還跟這個娘們廢什麽話,她都不願意跟著你!”這個男人也十分興奮的揮舞雙手,等著柳正庭一聲令下。
但是柳正庭卻捏著下巴仔細的看著謝詩藍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就更喜歡了,我也不介意你有兩個孩子。”
謝詩藍愣了一下,這人怎麽不按套路出牌,不過謝詩藍完全不害怕,反正這幾個人也對自己造不成威脅。
“你說,怎麽樣你們才能不欺負蔣德?要錢還是要資源?”謝詩藍還是覺得武力解決不太好。
柳正庭不屑的看著謝詩藍道:“你覺得我差那些東西嗎,如果我沒有點本事的話,吳導演這邊我怎麽可能來得了。”
而且謝詩藍記得自己看過他的表演,其實和蔣德對比一下的話,的確要比蔣德要勝出不少。
但是謝詩藍對蔣德有信心,“所以你想怎麽解決?”
“隻要你做我女朋友,你放心我以後肯定不會為難蔣德,不過你要給我做經紀人。”柳正庭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然而這些條件恰好是謝詩藍不可能答應的,“你就死心吧,這些我不可能答應,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們誰也別想動蔣德,這是我說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一試。”謝詩藍說完便準備離開。
但是這幾個人沒有要讓謝詩藍離開的打算,“謝小姐,有些事情不說清楚您恐怕很難離開這個地方。”柳正庭笑道。
一個男人有些不耐煩了,“直接辦了,她就算不同意也隻能答應不是嗎?”
謝詩藍甩開他們的手道:“你們這種行為是不對的,你們媽媽沒有教過你們嗎?”
“不許你說我母親,讓她滾。”柳正庭的情緒忽然變得十分的激動,謝詩藍就被這幾個男人推搡著離開了巷子。
謝詩藍一臉茫然的看著這個陰晴不定的人,為什麽不允許自己說他的母親,謝詩藍總覺得其中肯定有隱情。
便折返回去找到吳導演,吳導演看到謝詩藍急匆匆的趕過來,還以為是出什麽事情了。
“吳導演,能不能麻煩你給我一份柳正庭的資料?”謝詩藍有些著急。
吳導演本來是猶豫的,但是一聽到是因為蔣德的事情,吳導演也就拿了出來,本來謝詩藍就算是投資方了,看資料也是正常的。
柳正庭的家裏雖然是城裏的一戶人家但也算不上特別的有錢,隻是他的母親居然也是在娛樂圈裏混過的,但是好像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我之前怎麽沒有發現柳正庭就是柳姝的兒子,這兩個人長得還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吳導演戴上眼鏡仔細的端詳著。
謝詩藍好奇的問道:“這個柳姝是誰啊,您和她也認識嗎?”
“這柳姝是前幾年很火的一個女明星,雖然人已經四五十歲了,但容貌一直保持的和二三十歲一樣,但是三年前因為自殺墜樓了。”吳導演說的時候還覺得惋惜。
謝詩藍在手機上搜索了一下關於柳姝的資料,“導演,您和這個柳姝很熟悉嗎?”
“何止是熟悉啊,她許多的作品都是我拍攝出來的,我跟她也算是舊相識了。她這個人十分的顧家,每次一到飯點的時候,不管在拍什麽戲都會回家給自己的老公和兒子做飯。”
因為這個習慣,柳姝還有一個稱號就是賢妻良母,是圈子裏公認的。
“但是她這麽顧家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自殺呢?”謝詩藍好奇的問道。
吳導演歎了口氣,“做這一行的自然是有人捧就有人黑,自然是心裏承受不住那些外界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