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林一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吧,可是我當初要一直纏著你的話,你能從我媽、的手裏拿到緩解的藥物嗎?”謝詩藍目光冷靜的看著他。

段靳薄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連看著謝詩藍的眼睛都不敢。

“當初你在電話裏說有要緊的事情讓我第二天回來,可是我害怕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掛了電話就馬上訂機票飛了回來,結果回來就看到這些事情。”

謝詩藍並不是生氣段靳薄找了個女人演戲給自己看,謝詩藍是害怕以後是不是有比這個更加嚴重的事情,段靳薄能直接拋棄自己遠走,就怕連累自己。

而且現在還有一個霍傲,謝詩藍更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跟段靳薄和好。

“對不起,我當時能想到的隻有這個辦法了,如果我告訴你的話,你肯定會懷疑元阿姨的,萬一你忍不住去找元阿姨質問,解藥就拿不到了。”

謝詩藍冷笑,“所以你覺得我不能支撐到我媽把解藥給你是嗎,還是你覺得以我的醫術解決不了這件事情。”

“那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我們兩個複合好不好?”段靳薄小聲的說道。

謝詩藍立刻拒絕了他的這個想法,“你別把孩子扯進來,當初你把孩子都交給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你沒有資格說這話。”

“那你到底怎麽樣才能原諒我?”段靳薄對謝詩藍實在是沒轍了。

謝詩藍搖頭道:“看你表現吧,至於什麽時候複合那就是以後的事情,反正現在不可能。”

“還有以後不要隨便親我,我現在不是你老婆。”謝詩藍說著又擦了擦嘴巴。

段靳薄除了服從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而且自己還和霍傲有三個月的賭約,隻要自己贏了霍傲離開謝詩藍的身邊,和老婆的複合就不遠了。

兩個人就沒有再說話,謝詩藍坐在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到了段家才醒過來。

“我們進去吧,不過在爺爺麵前,我們稍微也要裝一下,不然爺爺這邊壓力我會很大。”段靳薄隻能懇求謝詩藍,畢竟是自己挖的坑自己跪著也要爬出來。

謝詩藍微微點頭,便和段靳薄一起進入了段家,剛進去就看見段老爺子坐在客廳裏一直在等著兩個人。

“你們兩個終於回來了,去哪裏了,這天這麽冷就不要在外麵亂逛了。”段老爺子走過來抓著謝詩藍的手,發現謝詩藍的小手冰涼。

段靳薄知道她一到冬天就算睡覺,手腳也不會怎麽暖和。

“好了爺爺我下次注意,隻是外麵的雪景很好看,詩藍很喜歡。”段靳薄說著把手搭在謝詩藍的身上。

段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樣就對了嘛,你們兩個好好的,兩個孩子也能開心不少,他們兩個已經睡著了。”

“詩藍啊,你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快點上去睡覺吧,時間已經不早了。”段老爺子先把謝詩藍給支開。

段靳薄站在原地,本想和謝詩藍一起上去的,卻被自家爺爺留住。

“你給我站住,我有些話要問你。”段老爺子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十分的嚴肅。

段靳薄隻能退了回來,“我跟你說感情不是兒戲婚姻更不是,你能不能學學你爸爸要是愛一個人就要堅持,不用做戲給我看,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想管。”

段老爺子說完無奈的歎氣,段靳薄知道自己的事情給老爺子填了不少的麻煩,所以也隻能先順著他的意思來。

“爺爺你放心,雖然我還沒有徹底和詩藍和好,但是我會努力的。”段靳薄表示自己會努力的,段老爺子也放心的點了點頭。

“行了,你也快點上去吧。”

段靳薄慢慢的上了樓,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自己的做法果然是逃不過自家爺爺的眼睛,他一眼就能看的出來是自己在做戲。

“你站在那裏做什麽?”薄湘荷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段靳薄嚇了一跳。

段靳薄緩緩轉過身道:“沒什麽,我剛上來。”

“你過來我有些話要和你說。”薄湘荷看了一眼謝詩藍的放假,段靳薄隻能跟了過去。

薄湘荷猶豫了一下道:“其實之前阻止謝詩藍和你一起去清桁的事情是我做的,但是我那個時候是不希望在我臨死的時候你還不能在我身邊。”

“所以你就要這樣做?你知道詩藍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但是有些話你可以直接和我說,別給詩藍壓力。”段靳薄也能理解薄湘荷的想法。

但是現在事情的發展正在脫離薄湘荷之前預想的軌跡,沒想到自己的病居然好了,現在自己不管做什麽,都不能彌補自己兒子。

“媽媽知道錯了,但是你應該體諒我一下。我知道我的命是詩藍救回來的之後,我就已經開始後悔了。”薄湘荷現在比段靳薄還希望詩藍能回到段家來。

不然自己也不知道站在什麽立場去跟謝詩藍道謝,當初自己還說了那麽多的狠話。

“隻要您以後不再插手我和詩藍之間的事情,我們就感恩戴德了。”段靳薄說完就離開了,薄湘荷無奈的歎氣。

本來段靳薄是想去之前的那個房間,隨即想了想還是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另一邊,霍傲昏昏沉沉突然被顛簸醒,司機一臉尷尬的笑了笑,“先生,這邊的路不太好走,所以可能有些顛簸。”

霍傲沒有說什麽,隻是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都已經快兩個小時過去了,居然還沒有到。

然而霍傲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後麵的蔣德,卻發現人不見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從車座下麵傳過來。

因為車子太過顛簸蔣德直接直接從車座上麵滾了下來,霍傲不免有些頭疼。

雖然霍傲力氣不小,但是蔣德的這個體重也不低,拉了半天蔣德沒有動彈霍傲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過了很久之後才到了地方,最後還是霍傲和司機師傅兩個人把睡得很死的蔣德從車座的下麵拉了出來。

一個小破木屋門從裏麵走出一個長得黑黝黝的男人看了霍傲一眼,把蔣德弄回了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