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幾天段靳薄不在國內,安虞也不知道他的去向所以這麽意外的就見麵了,讓安虞十分的高興。

“起開。”她剛靠近段靳薄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水的氣味,眉頭緊皺忍不住的後退。

安虞聽到他說的話自然是不肯讓開,伏在他的耳邊道:“幫幫我,不然的話我就給你的謝小姐製造麻煩,你應該知道她最近在做什麽。”

段靳薄當然知道了,隻是想扳倒安虞沒有這麽簡單,更何況安虞沒有別的藝人那樣的爾虞我詐,倒是簡單的很多。

所以段靳薄不想讓謝詩藍這段時間的勞碌,直接功虧一簣隻能咬牙答應,和安虞一起走上了咖啡廳的包廂。

剛才站在那裏的店員愣了一下,“原來不是聾啞人啊,那剛才幹嘛不說話?不過長得還挺帥的,不是聾啞人就更帥了。”

林一很快把謝詩藍送到了目的地,坐在車裏猶豫著要不要回公司,心裏告訴自己一萬種可能段靳薄就隻是在附近辦事,不可能這麽湊巧的。

但是段靳薄沒事也不會來這種地方啊,就算是有什麽合作要談也不會來這種地方。

想了很久的林一還是準備回去,畢竟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而且以段靳薄這麽敏銳的觀察力,林一心裏大致已經清楚了。

隻是現在的段靳薄正在包房裏,安虞這次來是來談一個電影的女主角的,見的正是娛樂圈裏比較出名的一個導演。

“這位不是大名遠揚的段總嗎,真是久仰久仰啊。”導演見到段靳薄便忘記了還有安虞的在場。

段靳薄也沒有想到這人這麽的客氣,便一語不發的看著安虞到底要做什麽。

因為導演對段靳薄的經曆十分的好奇,長得帥又會經商而且之前找的老婆還那麽的漂亮,簡直就是偶像劇裏男主的標配。

所以對安虞也是增加了幾分的好感,安虞能入得了段靳薄的眼,肯定能力也不凡。

“這次的女主角我肯定會給安小姐留一個名額,但是娛樂圈那麽大合適的肯定有好幾個,倒時候肯定是需要試鏡才能決定的。”

導演倒是也沒有把話說的很滿,畢竟段靳薄和安虞的關係現在外麵都是眾說紛紜的,導演看到太多的爾虞我詐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公司還有事。”段靳薄看了一眼手表,這個人居然浪費了自己半個小時的時間。

段靳薄也不由得感歎,自己居然能忍得了這麽長的時間,不過這些還是要拜謝詩藍所賜。

然而正在錄製現場的謝詩藍隻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嘴裏嘀咕了兩下往學員候場的地方走去。

這個地方除了工作人員和後場人員的經紀人能來,其他人是進不來的,謝詩藍放心了許多。

“謝小姐你怎麽來了,你之前說不來,我還以為您真的不來了呢。”蔣德看到謝詩藍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

謝詩藍無奈道:“我是你的經紀人,來這裏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嗎?”

要知道這些候場的學員大多數都是自己報名參加的,一共有一百個人,能有經紀人的少之又少。

而且有經紀人的想必肯定會留下,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投來羨慕和嫉妒的眼神。

蔣德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便和謝詩藍一起從候場室裏走了出來。

“看來你對這樣的環境熟悉多了,我還以為你會不適應半路退出呢。”謝詩藍笑著說道。

但是蔣德卻是一臉的凝重,“這對我來說是一次重生的機會,我隻能成功不能失敗,而且還有您在幫助我,我是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了,別給自己那麽大的壓力,再者說就算你在這裏失敗了,我也能從別的地方給你找到出路。”謝詩藍本來就沒打算想讓他在這次的節目裏這麽突出。

畢竟一次就突出的人,在這種圈子裏容易遭人嫉妒,而且還會被打壓。

在這圈子裏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到最後直接被公司雪藏,根本再無出頭之日。

不過蔣德相信就算是自己遭到打壓,謝詩藍也會有辦法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好了,你去準備吧,你這個號排的挺靠前的,我一會坐在觀眾席那裏等你結束之後,一起去吃個飯。”

聽到謝詩藍說要請自己吃飯,蔣德更是抑製不住的開心。

而且今天隻是初選,一百個人之中晉級三十個人,蔣德還是心裏有底的。

隨後蔣德和謝詩藍兩個人就分道揚鑣,蔣德高興的回到了候場室裏,隻是沒想到這裏的氣壓這麽低。

許是因為謝詩藍說的那句話,蔣德想了想還是從候場室裏出去了,繼續呆在那裏蔣德也不舒服。

謝詩藍來到了前台,吳導演看到謝詩藍走了過來。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謝詩藍好奇的問道。

吳導演笑了笑,“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這四位嘉賓歌壇新星邢裘,聲樂大師龔孟老師,演員小喬老師,這位就是我們節目的投資方方明先生。”

不過謝詩藍對這些人倒是不感興趣,隻是微微點頭示意隨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準備看演出。

隻是沒想到這個節目大部分參加的人歌唱了一半就被暫停了,如果有幸一首歌唱完了的話那就是大概率晉級了。

謝詩藍坐在下麵認真看著,並且認真的分析不由得讚歎自己的眼光是真的不錯。

在廁所裏的蔣德又看了一遍自己的歌詞,這首歌是謝詩藍給自己選擇的,講述的是一個人如何逆襲的。

所以蔣德覺得謝詩藍也希望自己像這首歌一樣能夠成功,心裏有些高興。

想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剛想準備出去,就聽見一陣譏笑的聲音不過很快就消失了,蔣德歎了口氣準備出去。

但是廁所的大門居然被鎖死了,蔣德愣了一下,剛才的那些人就是為了來整自己的,怪不得笑的這麽猖狂呢。

蔣德用力的拍打著門,剛想掏手機卻想起來自己因為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節目太緊張,手機落在學校裏了。

現在隻能聽天由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