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療養院出來的謝詩藍來到了常岷學校的門口,這所學校正是蔣德所在的學校,蔣德打電話告訴謝詩藍讓她來這裏等自己。

謝詩藍沒有猶豫,打車兩個小時才來到了這裏,隻是學校沒有學生證不允許進去,謝詩藍也十分的無奈。

之前謝詩藍忙,根本沒有時間回自己的學校去看看,現在站在大學的門口心裏倒是有些懷念以前了。

許多的學生都從學校裏麵走了出來,謝詩藍隻是站在那裏就有一些學生指指點點的,不用想謝詩藍也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麽東西。

沒過多一會謝詩藍就看見蔣德背著黑色的背包推著自行車從裏麵走了出來,除去來的時間謝詩藍已經在門口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了。

“你是不是等很久了?”蔣德沒想到謝詩藍早早的就在學校的門口等著自己了。

謝詩藍搖頭道:“還好吧,你這是剛上完課嗎?”

“是啊,之前上課的時候都不怎麽仔細聽,現在上起來倒是有些麻煩,不過每次考試倒是也沒有掛過科。”蔣德還在慶幸自己的腦子不是那麽笨。

一番打探之後才得知謝詩藍的學校比自己的這個不知道要出名多少倍,不過現在學曆對於蔣德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所以你是打算等畢業了之後再正式出道是嗎?”謝詩藍好奇的問道。

蔣德點了點頭,其實他的內心也是很忐忑的,也不知道謝詩藍是怎麽看的,是願意等自己畢業還是換個人捧。

“你的想法還是不錯的,我支持你,反正你今年已經大三了不是嗎,應該明年夏天就畢業了。”謝詩藍思索了一下。

蔣德喜出望外,“您真的願意等到我畢業嗎?”

“倒也不是等,我是想讓你陸陸續續的參加幾個節目,但時間不是很急的那種,反正都是和唱歌有關,正好也好磨練一下你的唱歌技巧。”

因為這些節目裏麵,少不了一些會請的聲樂老師,這樣自己也就不用再花錢給他另外請老師了。

“真的可以嗎,其實我並沒有正經的上過任何一節聲樂課,就連我的專業也是理工男的標配。”

謝詩藍笑了笑,“你沒有學過都唱的不錯,學過了之後肯定能更加一鳴驚人。相信我的眼光,我說你會火就一定會的。”

見蔣德一臉的感激,謝詩藍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不過我告訴你,這娛樂圈和你想的差不多,爭鋒相對也是有的。”

“我不可能隨時隨地的都在節目期間看著你,我隻會給你這個增加閱曆的機會,其他的成與否都是有很大的一部分在你自己的身上。”

一開始蔣德就覺得謝詩藍和普通的那種經紀人一點都不一樣,心裏自然也會對謝詩藍的說法沒有意見。

“我今天帶你去見一個人,這個節目是一個很普通的唱歌晉級的綜藝節目,以你這樣特殊的音色會有人會喜歡的。”

在選擇節目之前謝詩藍都會查清楚的,隻是不知道蔣德這個人忍耐的底線在哪裏。

不過從那次在酒吧的情況來看,忍耐力倒是也不低。

跟著謝詩藍的步伐,蔣德這是人生中第一次出入這麽高端的場所,好奇的四處看。

“待會不要說的話就別說,能用點頭表示的就別說話。”謝詩藍囑咐完就走了進去。

畢竟之前謝詩藍離婚的消息在網上是傳的沸沸揚揚的,就算有些人忌憚以後謝詩藍會和段靳薄之間的關係,但有些人還是不怕的。

剛進去,謝詩藍就看見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坐在包間裏,前麵還站著四五個和蔣德差不多的男人。

不過都是各有千秋,和蔣德看起來又有些不一樣。

“謝小姐!沒想到你還真是來了,吳某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了。”這個就是不怎麽有名的一個吳導演。

因為性格和現在娛樂圈格格不入,所以總是會在這一行不少碰壁,和謝詩藍的性格莫名的投緣,就是在那次舞會上認識的。

“吳導演還專門等我呢,那我還真是惶恐啊。”謝詩藍知道不管是什麽樣的人見麵,總是少不了一頓客套的。

但謝詩藍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人是真的很喜歡自己,吳導演就差抓著謝詩藍的手了。

“您之前畫展的作品我都認為非常的不錯,所以今天也想請您這個藝術家幫忙看一看。”吳導演的話裏有話。

其實不管是哪個綜藝,在播出之前導演都是會有一番的選擇,這樣後期剪輯的鏡頭可以選擇多給這個人一點。

“既然吳導演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開始吧。”謝詩藍其實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心裏有些不安,但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其他的幾個男的都是自帶的樂器,兩三個是吉他其中還有一個大提琴,倒是蔣德不知道今天謝詩藍帶自己來這裏,所以什麽也沒有帶。

經過了一段的表演之後,謝詩藍對這幾個人也是有了一個差不多的認知。

“吳導演,既然您想讓我說的話我也就不客氣了,這三個帶吉他唱歌的選手唱功自然是沒得說,但是在音色這方麵就不怎麽突出。”

謝詩藍知道如果一個節目想抓住觀眾的目光就是要製造出不同的看點,而且要弄出很多特殊的東西,這樣才能讓大家耳目一新。

“所以謝小姐您的意思是?”吳導演沒想讓謝詩藍把心裏話憋著,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很爽快的人。

謝詩藍猶豫了一下便直接道:“這幾個人除了大提琴的這位演繹不錯,就是我帶來的這位,而且這三位類型都差不多的選手,觀眾看了的話都會覺得疲乏吧。”

“謝小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隻是這幾位都是不同的人介紹來的,您這樣說就不怕得罪了圈裏的人嗎?”

謝詩藍笑著搖頭道:“我不是不怕,而是吳導演您不怕,這樣我說話也沒有什麽好怕的,而且最後決定的權利在您的手裏,更何況現場也有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