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詩藍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下午兩點了,想著自己好像也沒吃午飯,隻能硬著頭皮把那些失敗品喝了下去。

不過因為肚子很餓,所以這些米粥喝起來倒也沒有那麽難以下肚。

匆忙裝進保溫桶裏之後,謝詩藍就急匆匆的來到了和元媛約定好的那個醫院。

“你怎麽這個時候才來?”元媛忍不住出聲埋怨,因為她已經坐在那裏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了。

謝詩藍才發覺自己的手表似乎走的不太準,無奈的笑了笑。

“以後呢一定要守時才行,沒有人會喜歡不準時的人,知不知道?”元媛挽著謝詩藍的手說道。

這些到道理謝詩藍自然懂,“這是我給你做的米粥,你要不要嚐一下。”

元媛這還是第一次吃謝詩藍做的東西,肯定是全部都吃了個幹淨。

“你這雙手就不是用來做飯的,以後可以請人做飯,千萬別苦了自己。”元媛十分不忍的握著謝詩藍的手。

謝詩藍點點頭,隨後就陪著她去做各種的檢查,雖然看起來沒有幾項,但是做起來倒是麻煩的很。

從一樓來到六樓,又從六樓來到一樓,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趟,謝詩藍差點累到在椅子上睡著。

“詩藍,媽媽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媽媽還是覺得霍傲比段靳薄那小子更好,而且你看現在他出軌在先,要是霍傲就絕對不會這樣做。”

“之前媽媽怕你心裏難過所以就一直沒有問你,但是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所以你該放下的就得放下,。”

謝詩藍知道元媛說的是什麽,也不打算讓她擔心。

“您放心好了,我的事情我心裏有數,而且您說的對人總是要向前看的,誰對我好我自然能看的出來。”

雖然謝詩藍沒有給元媛一個明確的回複,但元媛可以感覺的出來,這段時間霍傲的努力是肯定被謝詩藍看見了,心裏也鬆懈了不少。

“好了,今天你也忙了一天了,快點回去休息吧。”元媛說完就把謝詩藍給送回了車上。

謝詩藍坐在車上看著元媛離開的背影,接到蘇爺爺來的電話。

“你給的血清我看了,這研究的藥物的確不是那麽簡單的,但是有我在一個星期就能解決。”蘇爺爺信誓旦旦的說道。

謝詩藍自然是信得過蘇爺爺的,但是她十分的迫切也十分的高興。

“那要不要我去幫幫您,讓這個研究可以更早的結束?”謝詩藍十分迫切的想迅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但是卻被蘇爺爺拒絕了,“這個事情有我和你溫爺爺就行了,雖然你溫爺爺會的不是很多……”

謝詩藍聽著對麵傳來爭吵的聲音,肯定是這兩個老人又在吵架了。

再次說話的是溫爺爺,“這裏的事情呢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現在就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好好的休息不要想那麽多的事情。”

見他們都如此的關心自己,謝詩藍內心也忍不住的感動。

掛了電話後,隨後就回到了家裏,此時的天色已經黑了不少,不過家裏卻有燈光。

謝詩藍還以為是蘇穎回來了,沒想到剛進門就看見林涯坐在餐桌前麵,桌子上的食物看的出來是燭光晚餐,自己出現在這裏的確不是很合適。

“蘇穎呢?”謝詩藍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涯指了指衛生間,“你們少喝點酒,我先出去了,等你們結束了之後我再回來。”謝詩藍說完就迅速的離開了。

就算謝詩藍回到了房間裏,這兩個人難免也是會放不開的,所以謝詩藍還是選擇了出來。

在街上晃**了許久,謝詩藍忽然看到了一家酒吧,便想著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麽駐唱歌手,畢竟以後要是開娛樂公司的話,肯定是少不了唱歌的。

所以抱著僥幸的心理謝詩藍就走了進去,但是卻沒有看見什麽駐場歌手,這酒吧裏燈光四射的,謝詩藍才剛進去一下就被晃的不行了。

“小姐您是第一次來嗎,要不要點什麽喝一點,這樣才更有氣氛不是嗎?”一個男人抓著謝詩藍的胳膊就大聲喊道。

在這個空間裏如果不大聲喊的話,恐怕沒人能聽得見。

但謝詩藍還是處於禮貌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喝酒,這個男人就一臉的不屑,估計是把謝詩藍當做是那種消費不起的人吧。

但是謝詩藍也沒有多過計較,剛想著要離開,暴躁的音樂就停了下來。

一個男人走到了台上,“很快就有請我們今日的駐唱歌手蔣德,大家歡迎。”這個男人的臉上,一看就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謝詩藍抱著看看的態度站在那裏,一個長相清秀個子不高的男生被強行拉了出來,這個樣子看起來應該是才剛上完大學的那種。

台下一堆男人在起哄,剛才不壞好意的男人往蔣德的方向走了幾步,蔣德背著吉他往後退了好幾步。

男人便對他上下其手,但是在場這麽多的人都沒有一個人製止他的行為的。

蔣德很快被這個男人逼到了角落裏,欲行不軌之事,但是台下的人還是在不斷的起哄。

要知道這種事情發生的並不是少數,所以謝詩藍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出聲製止了。

但是這裏人實在是太多了,寡不敵眾所以謝詩藍選擇智取,趁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把酒吧裏的總電源直接給拔掉,酒吧裏一片漆黑。

謝詩藍扯了扯蔣德的袖子,小聲說道:“跟我走。”

就這樣蔣德無聲無息的就和謝詩藍一起從酒吧的後門離開了,兩個人一直跑了很遠之後才停下來,尤其是他的身上還背著一把吉他。

“剛才謝謝你啊。”蔣德道謝。

謝詩藍表示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你剛才為什麽不反駁那個男人,你這個身形雖然沒有什麽震懾力,但是想阻攔這個男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但你是第一個把我從這種地方救出來的人。”蔣德臉上掛著燦爛的笑意。

謝詩藍不明白他是怎麽想的,剛剛遭遇了那種事情,現在還能笑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