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藥劑的結果出來了,您要不要看一下?”林一手裏拿著資料。
段靳薄一個眼神過去,林一就把資料放在了桌子上。
“綜上所說,這個藥劑是真的能夠延緩的藥物,所以我們要不要動手?”林一問道。
段靳薄倒是也想動手,但是薄湘荷那邊不是很好解決,要是讓她知道隻是有延緩的藥物的話,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我們告訴薄夫人這是解開的藥物不就好了,總裁您何必想這麽多?”林一有些不理解。
段靳薄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道:“這件事情別讓她知道,今晚就動手術吧。”
隨後林一帶著藥劑去了醫院,此時的薄湘荷躺在**睡著了。
林一站在門外跟醫生商量後,悄悄的走了進去。
但是薄湘荷睡得不是很沉,稍微有一點動靜就醒了過來,聽到有腳步的聲音便醒了過來。
“是護士嗎?”因為是關著燈的,所以薄湘荷看不見。
但是半天沒有人回應,薄湘荷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又躺了下去。
可有人盯著自己的那種感覺卻越來越強,薄湘荷一直在睜著眼睛。
進入病房的人是林一,為了以防萬一,林一直接把手裏的麻醉針紮了過去。
薄湘荷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被抬到了病房裏麵。
這個藥劑的濃度太高,一次性全部注射的話會很難被很好的吸收。
所以醫生建議分成兩個部分來注射,一部分直接注射。觀察一陣發現吸收了之後,再把剩下的藥劑分成點滴注射進體內,這樣薄湘荷的身體就不會出現不良反應了。
段靳薄得知已經結束的時候心裏也鬆了口氣,但是很快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別忘了真正的解藥,想要拿到必須聽我的,明天下午開一場發布會,告知媒體你們兩個已經離婚,我會盯著你。”
段靳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發過來,看完後用力的把手機倒扣在桌麵,在寂靜的辦公室內弄出了很大的聲音。
“發生什麽了嗎?”一直守在外麵的女同事走了進來,是林一臨走之前交代她的。
段靳薄低眸掃了過去,女同事直接被嚇得退了出去。
一邊走一邊嘀咕道:“真不知道林秘書到底是怎麽麵對總裁的,太嚇人了,太嚇人了。”說完還忍不住的打了兩個哆嗦。
坐在椅子上的段靳薄猶豫片刻,還是給謝詩藍發了條信息。
手指卻不聽使喚的往下滑動,露出兩個人之前聊天記錄。
段靳薄很快又劃了回去,“明天下午三點參加發布會。”
然而睡著的謝詩藍自然是沒有看見這條短信,段靳薄等了一會後便合上了手機。
在醫院裏,手術後的薄湘荷也逐漸醒了過來。
一臉驚恐的從**坐了起來,林一聽到聲音就衝了進來。
“林秘書,你怎麽在這裏?”薄湘荷好奇的問道。
林一笑道:“是總裁擔心您一個人在醫院裏會覺得孤單,所以便讓我過來守著您。”
“他要是真的關心我,就不應該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為什麽不把我轉到療養院裏?”薄湘荷的語氣裏充滿了不滿。
林一尷尬的笑笑,“可能是療養院那個地方不太適合您吧。”
“什麽叫不適合我?對了,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麽奇怪的人?”說著薄湘荷往林一紮了麻醉針的地方看。
不過還好什麽也沒有看見,林一用的是十分細的針孔,不拿放大鏡看不一定能看的到。
“哪有什麽奇怪的人,不會是您自己做噩夢了吧?”林一誤導她的想法。
薄湘荷有些懷疑,畢竟自己也真的沒有找到針孔。
“是嗎,可我明明感覺到有人在拿針紮我,不行我要看醫院走廊的監控,你去調來。”薄湘荷可是一點也不好糊弄。
林一終於知道自家總裁是隨誰了,隻能苦著一張臉去調監控。
監控也已經做了手機,保證薄湘荷看不出來。
“好吧,可能真的是我在做噩夢,你就在外麵好好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薄湘荷說著躺了下去。
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比今天白天的時候要有力氣很多,臉上掩飾不住的高興。
“好的,您早些休息吧。”林一說著關上了門出去。
薄湘荷卻從病**坐了起來,本來白天的時候下**個廁所都有些費勁,現在卻十分的輕鬆。
然而薄湘荷的臉上卻沒有剛才的那麽高興,嘴裏嘀咕道:“完了完了,這不會是回光返照吧?”
薄湘荷表示著質疑,迅速的爬到**,希望自己明天還是好好的。
站在門外的林一卻是看了一清二楚,懸著心終於放了下來。
給段靳薄打了個電話,“她的疑慮已經打消了,需不要辦出院手續?”
“不用,明天轉到私人療養院,事情還沒有結束之前,就讓她在療養院裏呆著吧。”說完段靳薄就掛了電話。
次日清晨,謝詩藍剛起床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就聽見客廳裏傳出兩個孩子的笑聲,謝詩藍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媽咪,你終於起來了,你看這隻小貓咪好可愛啊!”謝安安懷裏抱著的正是昨天晚上從貓咖裏買來的貓咪。
謝詩藍笑著走過去,“但是現在是吃早飯的時間,我們一起洗漱好去吃早飯好不好?”
話音剛落,就看見在外麵晨跑剛回來的蘇穎,手裏還提著早飯。
“早上家裏的保姆不來,所以隻能吃外麵的,你們不會嫌棄吧。”蘇穎說著上手捏了捏謝安安。
謝安安搖頭道:“以前在家裏的時候也經常吃外麵的,我們不會嫌棄的。”
見自家女兒的眼睛都快粘在蘇穎身上了,謝詩藍不滿的把自家女兒抱起來,去了衛生間。
“媽咪給你洗手,然後吃完早飯去學校。”謝詩藍一邊說著一邊抓著謝安安的手。
但平時謝安安都是十分乖巧的,可今天她卻十分不老實的撓來撓去。
“媽咪,我的脖子好癢啊。”謝安安一邊說著,十分難受的抓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