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詩藍輕笑,蹲下來看著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
冷聲道:“是你插足了別人的感情,你讓我成全你和我的老公?可笑至極!”謝詩藍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安虞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腦袋也被打的嗡嗡作響。
段靳薄一臉緊張的看著安虞,要知道謝詩藍這一巴掌可不輕,一般人受不起。
但是讓段靳薄沒有想到的是,安虞從地上站了起來,揚手就要揮在謝詩藍的臉上。
有力的巴掌在空中揮舞,謝詩藍反應的速度很快,就把她的手給抓住。
“你叫安虞是嗎?在來的時候我已經看過你的資料了,如果你還想繼續在這個圈子混下去,我勸你最好給我滾開。”謝詩藍已經很仁至義盡了。
但是安虞看向了段靳薄,然而段靳薄站在那裏一語不發。
安虞衝到段靳薄的懷裏哭訴:“靳薄,你到底還管不管了!”
這句話變相是在暗示段靳薄,快點做出決斷,想要離婚就要做的決絕一點。
段靳薄也明白,但是看著謝詩藍始終是不忍心說狠話。
最後一咬牙,“謝詩藍你不要再胡鬧了,這離婚協議書你就算是不簽,我們也算是結束了,謝謝你這麽些年的幫助。”
說完段靳薄貼心的從椅子上拿起大衣給安虞蓋住,拉著她離開了套房。
謝詩藍站在原地冷笑,這幾年的感情在他眼裏就是一陣風,吹過了就是吹過了,這陣風不可能吹回來,除非是龍卷風。
然而段靳薄帶著安虞從酒店裏出來,也被媒體全部拍攝到了,就連安虞臉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也是拍的一清二楚。
坐在車上,經紀人驚訝的看著安虞。
“你怎麽穿成這樣了,這臉又是怎麽回事?”經紀人十分的緊張,安虞現在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就是這張臉了。
安虞瞥了段靳薄一眼沒有說話,示意經紀人幫自己買冰塊來冷敷一下。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會打你。”
在段靳薄的眼裏,謝詩藍一直是一個不是十分輕易動手的人。
“那你該怎麽補償我啊?”安虞說著貼了過來。
段靳薄眉頭緊蹙,“我們兩個隻是在合作,一巴掌五百萬,下次如果她還打,你不許打回去。”
“不是,你這個理由也太無理了吧,她打我,我就不能打回去,這不要把人憋屈死嗎?”安虞表示自己不理解。
段靳薄冷哼一聲,似乎是有些嘲諷她。
“你就算是想打回去,你也得打得著才行,不要招惹她,不然她讓你死的更快。”
段靳薄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謝詩藍溫順的時候可以是一隻小白、兔,急了可能比狼還要狠。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安虞拿著冰塊放在臉上,疼痛感不由得讓她齜牙咧嘴的。
段靳薄眼神無意識的往車窗外瞟了一眼,發現謝詩藍正在往外麵走。
便十分自然的拿過安虞手中的冰塊,替她冰敷臉上的紅腫。
“你小心點,不然我明天都不能見人了!還好我沒有整過,不然這一巴掌能把假體都打飛了。”安虞一邊咧著嘴一邊嘀咕著。
剛才段靳薄的突然靠近,讓安虞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她雖然和段靳薄是老同學,但是他們兩個都是互相看不上,安虞更是知道自己的家世也配不上段靳薄,自然也不會往那方麵去想。
不過段靳薄的顏值是絕無僅有的,應該是個女孩子都會心動的那種,就連安虞也不例外。
路過房車,房車的車窗是半開著的,謝詩藍一眼就看見了貼心的段靳薄,滿目柔情的看著安虞的臉頰,替她消腫。
謝詩藍倒是不甘示弱的走過去,十分禮貌的敲了敲車窗。
“你們兩個倒是溫情的很,要不然安小姐你下來我再給你的左臉來一巴掌,讓我老公好好給你冰敷一下?”謝詩藍的語氣裏透露著淡淡的嘲諷。
段靳薄隨即從車上走了下來,“你不要胡鬧了,把離婚協議書簽了,對你我都好。”
本以為謝詩藍還是會和在樓上一樣,無理取鬧一陣。
但是段靳薄沒有想到,謝詩藍直接把離婚協議書塞進了自己的手裏。
“我已經簽好了,我勸你最好是離這個女人遠一點,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謝詩藍說完就離開了這裏。
段靳薄眉頭緊蹙,看著謝詩藍離去的背影,實在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拿到離婚協議書,段靳薄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跟這個女人糾纏下去了。
“林一,派車來接我,順便把那些媒體都給我撤了。”段靳薄冷聲道。
林一頓了頓,“總裁,您成功拿到離婚協議書了嗎?”
“你什麽時候這麽囉嗦了,快點派車。”說完段靳薄一臉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現在他的身上都是一股別的女人的味道,段靳薄不喜歡。
坐在車上的安虞看著謝詩藍給段靳薄塞了什麽東西,段靳薄就沒再上來,安虞的心裏很是不安,便從車上走了下來。
“你怎麽不上車,外麵不冷嗎?”安虞貼心道。
段靳薄沒有說話,站在原地看著遠處,似乎很是厭惡和別的女人說話。
不過剛才兩個人合作的時候,安虞倒是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你快點上去吧。”安虞說著抓住段靳薄的手腕。
“鬆手。”段靳薄薄唇微啟,說了這兩個字。
安虞還裝作一副不理解的樣子道:“怎麽了,萬一那個女人還沒有走遠怎麽辦,你確定想讓她看出來我們兩個之間的端倪。”
“哪個女人?她你也能隨便亂編排,做好自己的事情本分一點。”段靳薄掙開她的手往前走去。
沒想到安虞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倒在了地上,身上的大衣也掉落了下來,穿在裏麵的衣服看的一清二楚。
然而林一還沒有來得及把周圍的記者全部撤走,他們更是像發了瘋的一樣按快門。
安虞本想自己站起來,心裏卻忽然生一計。
“靳薄,你過來扶我一下嘛。”安虞楚楚可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