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不都是騙人的嗎,騙人不應該是不對的嗎?

“羽宸你應該知道,非常時刻要使用非常手段,花言巧語你可以實現那就不叫花言巧語。”謝詩藍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

段羽宸聽得雲裏霧裏的,“媽咪你說的我好像不太明白。”

“算了,你才多大啊我就教你這些,快點回去睡覺吧。”謝詩藍把杯子裏的牛奶都喝了個幹淨。

段羽宸剛走出門外,忽然想起來事情。

“媽咪我明天就跟幹媽回去了,你如果見到霍夢的話,幫我跟她說一下通過我的好友申請。”

謝詩藍點點頭,他這才放心裏的離開。

不過這個年紀也不是情竇初開的時候,謝詩藍躺在**想了好久,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另一邊的段靳薄坐在飛機上看著外麵的景色,絲毫睡意都沒有。

不知道爺爺現在怎麽樣了,中風不同於別的病,稍微發病就可能會沒命。

在飛機上的每一分每一秒,段靳薄都覺得十分的漫長。

直到下了飛機,天色已經挺亮,段靳薄剛下飛機就打電話給謝詩藍了。

然而此時的清桁還是深夜,但是段靳薄打過去的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你沒有睡覺?”段靳薄站在機場的門外,帶著墨鏡,引得周圍的人側目。

謝詩藍拿著手機伸了個懶腰,“我睡了,但是沒睡死,稍微有點聲音我就醒了。”

“我剛下飛機,一會見到爺爺把情況和你說一下,你不用太擔心。”段靳薄提著行李箱往段家派來的車上走。

但是兩個人誰都沒有舍得掛上電話,謝詩藍聽了段靳薄的聲音心裏才稍稍安定了一些,居然拿著手機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司機剛要和段靳薄說話,他抬手示意。

把手機的麥克風調成關閉之後,才看向司機。

“怎麽了?”

司機一臉的凝重,“現在公司有些不穩定,之前您不在的時候公司的董事經常來家裏做客,所以老爺子現在在蘇老爺的私人療養院裏。”

段靳薄冷笑,什麽來做客,分明就是來找事的。

當初段老爺子好不容易答應段靳薄留在那裏定居的,這些人居然想三言兩語就把段靳薄給叫回來。

如果不是沒有拿到許可證,估計在清桁的分公司都已經建造起來了。

“去療養院。”段靳薄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都沒有睡,得知消息太陽穴不由得隱隱作痛。

車子在路上行駛,段靳薄生怕謝詩藍醒過來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帶上了耳機。

聽著謝詩藍均勻的呼吸聲,段靳薄也逐漸的睡了過去。

再睜眼的時候已經快上午了,睡了兩三個小時。

“總裁,老爺子就在這裏。”

這是蘇爺爺的私人療養院,看起來很大。

“我先進去,你留在外麵,防止有人跟蹤。”段靳薄下車攏了攏身上的西裝,帶上墨鏡走了進去。

冷漠且有棱角的臉上未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看著躺在病**的段老爺子,段靳薄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老爺子的病到底是怎麽回事?”

站在一旁的管家忍不住顫抖,“其實老爺子之前中風就已經有跡象了,但是那次公司董事來過之後,老爺子的病情有些難以遏製。”

“那為什麽不阻止董事見老爺子,是老爺子的命重要還是那群老頑固的脾氣重要?”

管家直接跪了下來,“總裁,是我們的問題,隻是那些董事十分的囂張,因為您不在。”

“再加上公司有一個姓張的董事,不斷的挑唆,我們這些做下人根本阻攔不住。”

對於管家來說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老爺子不想為難他們這些下人,所以就接見了這些所謂的董事。

“罷了,你去吧蘇爺爺和溫爺爺請過來。”段靳薄雙指按摩著眉心,企圖能夠減輕一些疼痛。

管家見段靳薄不追責,迅速的找到了蘇老爺子。

得知段靳薄回國的蘇爺爺也迅速的趕到了療養院,同樣也是裝扮的和平時不一樣。

“靳薄你終於回來了,國內沒了你真是亂成了一團。”蘇爺爺有幸見識過那些董事的作風,簡直就是直接在逼段老爺子。

段靳薄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和自己想的估計也差不多。

“蘇爺爺,老爺子的病現在到底怎麽回事?”段靳薄現在更關心的段老爺子的身體。

蘇爺爺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在病房外的沙發上。

“中風會引起三種最常見的症狀,段老爺子就是腦出血這一種,因為血壓過高控製不達標,導致引起腦血管出血,目前情況算是穩定的,但能不能醒過來還是要看造化。”

旁邊的管家跟著附和道:“就是因為那群董事經常過來逼老爺子,導致老爺子的血壓忽高忽低的,才會出現這樣的症狀。”

段靳薄還沒有說話,薄湘荷就從門外走了進來,隻是看了一眼段靳薄沒有說話。

“您怎麽來了?”段靳薄走了過去。

薄湘荷不說話,徑直的拿著臉盆走了出去。

“你母親這段時間一直在這裏照顧老爺子,你剛回來可能不知道。”蘇爺爺無奈的歎了口氣。

段靳薄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老爺子的身上,“您真的沒有辦法救治爺爺了嗎?”

“不是沒有辦法,而是拿捏不住,現在還是得看詩藍的,我已經不行了。”蘇爺爺說著歎了口氣。

但是段靳薄不想讓謝詩藍回來,和他一起接受國內很多人的指責。

本來在清桁定居就是一時興起的事情,但段靳薄既然已經決定的事情,就沒人能改變的了,就算是段老爺子也是被段靳薄說服了的。

“除非詩藍回來和我一起,不然我真的沒有把握啊。”蘇爺爺一副你別為難我的樣子。

段靳薄點點頭,“這件事情我會和詩藍說的,您就不用擔心了。”

段靳薄本來就是有分寸的孩子,蘇爺爺不會過分擔心,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肩上就已經扛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