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謝詩藍那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自己分明就是中了這賤.人的計啊?
“你!你這是謀殺!我要告了你……”謝含煙跪坐在地上,靠著門板,那眼神也毫無殺傷力。
她沒有力氣了。
然而謝詩藍隻是蹲身子,似笑非笑道:“謝含煙,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你!”謝含煙突然瞪大雙眸,差點就把秘密給說出來了:“你明知道那盤菜……”
不,她不能說!
“我知道什麽?那菜不是你們給我準備的嗎?全餐桌上唯一一盤肉菜呢,我受不起,你們吃了嗎?”
如今看來這兩人暫時不會出什麽事,頂多就會難受一晚上。
她架起謝含煙就將她拖出房門,走向她的房間。
“既然身體不舒服,你就在你的房間好好休息吧!”
來到謝含煙所在的房間,她直接將人扔在地上,正要離開。
謝含煙卻突然發瘋似的咒罵她。
“你以為你贏了嗎?哈哈哈,謝詩藍!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你知道自己的孩子正在叫別人母親嗎?”
或許是太過虛弱,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她說的話也有些顛三倒四的。
“哈哈哈哈,我告訴你謝詩藍,等我把你弄死了,我還要把你的女兒搶過來!讓她喊我做媽媽!隻怕到時候你的棺材板都會壓不住吧。”
真是找死!
謝詩藍緩緩回頭,眸中仿佛有千道冰刃,狠狠射向謝含煙。
果然啊,她的孩子是雙胞胎,就是被謝含煙給搶走了。
本想過段時間再去驗證,沒想到謝含煙這麽沉不住氣,直接自爆了。
如此也好。
“你說得不錯啊。”謝詩藍再次來到她身前,直接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我已經開始期待你這些事被公之於眾的時候了。”
“我已經可以看見你的結局了。”
巴掌聲在這空擋的別墅裏格外響亮,謝含煙隻感覺做臉疼得厲害,卻沒辦法還手。
“我現在的一切……你別想搶走。”
謝詩藍起身拍了拍手:“我還就偏要搶了。”
她沒再廢話,直接回了房間。
而謝含煙直接在臥室門前睡了一夜,白萍情況比她好,在**睡了一夜。
第二天,謝詩藍恢複上班。
公司上下皆知,如今的謝詩藍已經回歸謝家,手中還握著謝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不容小覷。
以往看不起她身份的員工,如今見了她都會禮讓三分。
隻是在謝詩藍聽不到的地方,總有人嘀咕。
“你說她都是謝家小姐了,還來段氏上班做什麽?好好在家等著嫁人不好嗎?”
“這你就不懂了,你沒看到人家現在的職位嗎?可是首席設計師,跟段總在同一間辦公室,她啊,很明顯就是衝著段總來的。”
“原來如此,不過她的手段也是真的高,謝含煙這麽多年都沒能與段總共事,這個謝詩藍,花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嘖嘖,真是不能比。”
謝詩藍不知道這些傳言,但不代表林一不知道。
他將這些悉數匯報給了段靳薄。
“段總,那些嚼舌根的員工,要不要警告一番?”
段靳薄站在落地窗前,聽著林一的報告,嘴角微微上揚。
林一看不到他的表情,還以為段總生氣了,心髒撲騰撲騰的跳。
“那我……去警告一次吧。”
與女人有曖昧這種事在公司上演了不止一次兩次了,跟謝詩藍這一次傳得尤為迅猛。
段靳薄連忙開口製止了:“不用管,讓他們說吧。”
哈?林一懷疑自己聽錯了。
段總,你不會是真的看上謝詩藍了吧?
“你趕緊去看看謝詩藍來了沒有,我有事要交給她。”
林一突然有種被嫌棄了的感覺。
謝大小姐,你是怎麽做到的?
上了電梯後,謝詩藍才發現電梯裏的員工都盯著自己。
她臉上有東西嗎?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直到電梯裏隻剩下一個人了,謝詩藍終於忍不住詢問對方:“你們幹嘛都看著我?”
那人紅著臉,咳咳絆絆道:“大家都說,你是段總的情、人。”
電梯門剛好打開,那女人逃似地跑了,隻留下僵在原地的謝詩藍。
段靳薄的……情、人?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來到頂層,林一正要迎上去,卻見謝詩藍直接衝進辦公室裏,雙手在某男人的辦公桌上狠狠一拍!
“段靳薄,你什麽意思?”
男人隻是翻開了一份項目計劃表,淡淡道:“你準備一下,下周跟我去海城那邊談個項目。”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員工的流言蜚語你不管管?”
謝詩藍沒想到他竟然無視自己的話。
她好像也沒幹什麽,怎麽就被員工們傳成這樣了?
更可氣的時是,這個當事人竟然還能在這悠閑地看文件,還敢找自己一起出差。
不怕緋聞傳得更厲害?
段靳薄這才抬起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鄙夷和調侃:“謝小姐在乎別人說的話做什麽?你心中沒鬼,隨他們說去。”
謝詩藍:……
這男人的心態真好。
“段總,這已經影響到了我的名聲,隻要跟你扯上關係,以後我做什麽,取得什麽成就,都會被說成是靠你走後門。”
謝詩藍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我希望段總能理解我!”
想必段靳薄也不想和自己牽扯不清,正好,趁此機會搬出總裁辦公室,挺好。
本以為對方會理解自己的心情,誰曾想他竟然說了一句讓她無法反駁的話。
“走我的後門,難道不好嗎?”段靳薄皺眉,不悅道:“全城有多少人想跟我攀關係,走我的後麵,難道謝小姐就一點想法也沒有?”
不應該是這樣的。
果然還是自己年紀大了,魅力下降了?段靳薄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的細渣。
林一見狀,心中不斷祈禱。
段總啊,您這動作很社死啊。
活像一個中年大叔猥瑣男!
謝詩藍對他這一動作產生了極度不適。
怎麽看都像誘騙小女孩的大叔。
“段總,那些東西,我謝詩藍不需要。”
何止是不需要,簡直是痛恨走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