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一桌子的食物,大部分都是他吃的,居然還沒有吃飽。
看著林克狂奔回自己的公寓,蘇穎搖搖頭離開了這裏。
夜晚。
“你翻衣櫃做什麽,上次那件睡衣我給你洗好了,放在陽台呢。”段靳薄說著從後麵抱了上來。
謝詩藍掙開他的懷抱道:“不是在找睡衣,是那件粉色的高定禮裙放在哪裏了?”
因為之前從酒店搬出來的時候,謝詩藍記得自己還看過的。
那條禮裙真的很好看,雖然沒有到愛不釋手的地步,但謝詩藍也隻能想到那條裙子了。
“你見到過嗎?”謝詩藍一邊翻找,一邊問道。
段靳薄卻一臉心虛的要往門外走,“沒有啊,我沒有見過。”
因為上次從酒店搬出來的時候,段靳薄讓林一把一些太露的裙子給丟掉了,這條粉色的裙子段靳薄記得很清楚,是自己親手丟掉的。
謝詩藍覺得有些奇怪,給林一打了個電話。
“夫人,有什麽吩咐?”林一這個點接到電話雖然有些不爽,但終究是自己的職責所在。
謝詩藍猶豫了一下問道:“上次從酒店搬過來的時候,你們是不是把所有東西都拿來了?”
“沒有啊,當時總裁說有些不需要的,就讓我丟掉了。”
“說到這裏,不得不說夫人您的衣服是真多,不過好在總裁丟掉了您不需要的衣服減輕了一些負擔。”
林一說完就聽見電話被掛斷的聲音,不理解的撓了撓後腦勺,怎麽都喜歡掛自己的電話。
實際上,謝詩藍從房間裏出來,找到了在書房裏的段靳薄。
“你不睡覺了嗎?”謝詩藍一臉的笑意。
段靳薄就知道林一肯定是說漏嘴了,“不了,公司有十分要緊的事情要處理,你先睡吧。”
隨後段靳薄裝出一臉凝重的樣子,謝詩藍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他在裝。
十分鍾後。
“老婆我錯了,我現在立刻打電話給國內的設計師,給你重新做一條!”段靳薄一臉的委屈。
還不是那條裙子太露了,自己才會丟掉。
隻是沒想到,謝詩藍居然會找那條裙子。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我要一條一模一樣的!”謝詩藍忿忿的說道。
畢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自己的衣服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對了,你找那條裙子做什麽?”段靳薄瞬間岔開話題。
謝詩藍隻好把今天蘇穎告訴自己的事情,都複述了一遍。
本來段靳薄是不想讓她去的,但是既然已經答應蘇穎了,也沒理由拒絕了。
“好了,這次我肯定要去,你不許攔著我,誰讓你把我裙子給丟了的。”謝詩藍氣呼呼的說完離開了書房。
段靳薄猶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沒想到謝詩藍進入房間之後就把房間反鎖了,不讓他進去。
無奈之下,段靳薄和自家兒子湊活擠了一晚上。
這個情況,段羽宸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自家爸比惹怒媽咪了。
不過也沒有很擔心,畢竟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就會和好如初,就算不能自家爸比也很爭氣,爭取第二天和好如初。
回到房間的謝詩藍從衣櫃裏翻找了半天,結果沒有一件是合自己心意的。
挑了一些自己滿意的,試了半天結果都覺得不好看。
折騰到了半夜,忽然一個未知的號碼發來了一條消息。
“還剩最後一天了。”
謝詩藍不用想也知道這短信是艾蒙發來的,不過他倒是挺準時的,淩晨零點發來的。
謝詩藍內心調侃了一番後,終於在衣櫃裏找到了自己可能藏起來沒有被發現的裙子。
一條深藍色的燕尾裙,把謝詩藍的身材襯托的很好,顏色也襯的皮膚白皙。
謝詩藍折騰了半天,累的直接癱倒在**,如果段靳薄沒有把自己的那件衣服丟掉的話,就不會找這麽長時間了。
第二天一大早,謝詩藍就被段靳薄敲門的聲音吵醒了。
“老婆起來吃早飯了。”
“老婆你還在生氣嗎?”
總之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平時可是很難見到段靳薄這樣的態度,和說這麽多的話。
平時和孩子頂多是和藹一點,對待陌生人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謝詩藍打開了門,隨後又躺在了**。
“我不吃了,你自己去吃吧。”謝詩藍說完又睡著了。
段靳薄替她收拾好衣櫃裏被翻的亂糟糟的衣服,貼心的拉上窗簾關上門。
此時的段羽宸正蹦蹦跳跳的上樓,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卻遭到了自家爸比的警告,“今天小心點,你、媽咪在睡覺,不要打擾她。”
雖然段羽宸真的很想說,這裏隔音很好,而起自己隻是蹦一蹦沒有什麽關係。
最後千言萬語變成了,“嗯,好的!”
段羽宸回到房間,看著自己毫無來信的手機,無奈的歎氣。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霍夢沒有理會自己的第三天。
謝詩藍一覺睡到了中午十二點,是被蘇穎的電話吵醒的。
“我的小祖宗,你起來了嗎?”蘇穎的聲音十分的著急。
謝詩藍睡眼朦朧的從**坐起來,“怎麽了,婚宴要開始了嗎?”
“沒錯,一個小時之後就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蘇穎欲哭無淚,大家都是這個時候才收到的消息。
看來這個婚宴舉辦的人真是不簡單,這個時候才告訴他們,分明是想看他們出醜。
“好,一個小時足夠了。”謝詩藍打了個哈欠掛了電話。
因為對於謝詩藍來說,半個小時足夠了。
她這張臉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裝飾,多了反而顯得老氣了。
很快,謝詩藍就準備好了。
不過等了十幾分鍾蘇穎才到公寓下麵,謝詩藍穿著禮服和高跟鞋難免會有些不方便。
段靳薄從書房裏走了出來,直接把她橫抱起來,把她送到了蘇穎的手裏。
“怎麽帶過去的,就怎麽帶回來。”段靳薄的語氣有些威脅的意思。
不過蘇穎完全不在意,不就是去參加個婚宴嘛,還能出什麽事。
謝詩藍坐上了車子之後,段靳薄這才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