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還沒有吃飽,但是很感謝你們的款待的。”林克十分客氣的道謝。

謝詩藍連忙擺手道:“無礙無礙。”

說完之後,林克坐在椅子上沒有要走的意思,謝詩藍和段靳薄兩個人盯著他看。

半天他才察覺,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實不相瞞,其實我是忘記我家門的密碼是啥了,住的急指紋也都沒有錄入,方才打電話給開鎖的公司,他們說太晚了明天才回來。”

一番解釋之後,謝詩藍才知道原來是這樣。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去……”

謝詩藍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克連連點頭道:“不嫌棄,不嫌棄。”

“我夫人的意思是,讓你去樓下找物業,他們那裏應該有鑰匙。”段靳薄鷹眸直勾勾的盯著他。

一看到段靳薄有這麽大的敵意,林克也不敢繼續在這裏住了。

“這樣啊,如果物業有的話那就太好了。不過你們做菜真的很好吃,有時間的話也請到我家裏來吃飯。”

林克說完了,還想說點什麽,對上段靳薄的眼神之後,便迅速的出去了。

“爸比,他為什麽不能在這裏借住一晚?”段羽宸不解的問道。

段靳薄頓了頓,“小孩子別問大人的事。”

段羽宸不滿的撅起小嘴,雖然自家爸比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小孩子本來不就是好奇任何東西的嘛。

“好好好,我不問就是了!”

說完,段羽宸像是賭氣一樣,跑回了樓上。

謝詩藍無奈的看著父子兩個,準備把桌子上的空碗和碟子收起來。

“你去看電視吧,我來收拾。”段靳薄從她的手裏拿過東西。

謝詩藍沒有猶豫,又奪了回來。

“不行,本來飯菜都是你做的,這些東西我來洗就好了。”謝詩藍態度很強硬,但是段靳薄也不例外。

段靳薄無奈的扶額,“你確定要洗碗,然後把碗摔得一地,然後我再下來收拾嗎?”

“你放心,我怎麽可能這麽笨呢。”謝詩藍倔強的看著他。

段靳薄無奈的聳肩,“我是想告訴你,廚房裏有自動洗碗機,你不用手洗了。”

“那你早說嘛。”謝詩藍一邊說著一邊把碗端了進去。

見狀,段靳薄回到書房繼續處理事情,明天就寄出去比較穩妥,省的國內的董事說什麽閑話。

許是剩下的都不太好處理,段靳薄坐在書房已經有兩個小時了,謝詩藍透過窗戶看見他不停的皺眉頭。

謝詩藍立刻端了一杯熱牛奶走了進去。

看到謝詩藍,段靳薄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你怎麽來了?”段靳薄拿過她手裏的牛奶。

謝詩藍撇撇嘴道:“我看你好像很困難的樣子,需不需要我的幫忙?”

這些事情謝詩藍多多少少也會處理一點,可能沒有段靳薄想的全麵,但是幫忙還是可以的。

“不用了,我很快就可以處理好了,你去洗個澡早點睡吧。”段靳薄說著,把謝詩藍趕出了書房。

看著他這有些怪異的舉動,謝詩藍有些疑惑。

到底是什麽事情能把他難成這樣,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謝詩藍心裏抱著疑惑洗了個澡躺在**,但書房的燈光依舊還亮著,她也睡不著。

來到了段羽宸的房間,打開門卻還是開著燈的。

段羽宸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立刻把手機藏在了身後。

“媽咪,你怎麽來了?”段羽宸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謝詩藍無奈的歎氣,“怎麽了,媽咪不能過來看看你嗎,你在和誰聊天呢?”

“沒誰。”段羽宸逃避謝詩藍的眼神。

但是作為段羽宸的媽咪,謝詩藍怎麽可能猜不到他在跟誰聊天。

“好了,我不管你在跟誰聊天,但是現在是睡覺時間,不許再玩手機了!”謝詩藍一臉的鄭重。

段羽宸迅速的關上手機,躺了下去。

“這才是媽咪的乖乖,早點睡覺對身體好。”說完謝詩藍就把門關上了。

段羽宸躺在**,“明明你們也不睡,為什麽要我早睡?”

不過雖然段羽宸是這樣想的,但還是十分聽話的沒有再玩手機,一會就睡著了。

謝詩藍在房間裏等了片刻,還是沒有聽到外麵有任何動靜。

再打開門的時候,書房的燈光已經暗下去了,但是卻不見人上來。

謝詩藍一臉的疑惑,平時他都是恨不得抱著自己工作的,怎麽今天都不回房間了。

突然謝詩藍想到一個很恐怖的事情,難不成是自己沒有可以吸引他的魅力了,還是說他有新歡了,不想和自己一起睡覺了。

想到這些,謝詩藍就難以接受。

回到房間看著自己一衣櫃的衣服,在裏麵翻騰了半天終於找出一件壓箱底的睡衣。

黑色綢緞邊上帶蕾絲的吊帶睡衣,綢緞的材質摸上去十分的順滑。

謝詩藍看著那件睡衣出神,不知道該不該穿上。

如果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會被段靳薄笑話的吧。

但是……

謝詩藍晃了晃腦袋,沒有什麽但是了,有那就穿,沒有那回事的話就太好了。

想著,謝詩藍就把身上那套長袖長褲的睡衣換了下來。

兩條黑色的吊帶正好橫在鎖骨的中間,順著身材的曲線看下去,睡衣很短。

謝詩藍聽著外麵的聲音,好像是有人上樓的聲音。

她立刻把房間的燈都關上,躺在了**,細想之後又把一條腿漏在了外麵。

段靳薄打開門之後,發現屋裏已經關了燈,歎了口氣坐在謝詩藍的旁邊。

忽然看到她的腿漏在外麵,把她的腿塞進了被子裏,轉身要往自己睡的地方走過去。

當段靳薄把她的腿放回去的時候,謝詩藍的內心一萬個不可能跑過。

難道自己這樣還不夠**嗎?

謝詩藍心一橫,伸手抓住要離開的段靳薄的手。

結果段靳薄整個人沒有站穩,直接摔在了**。

謝詩藍的動作十分的迅速,直接從被子裏出來,橫跨在他的身上。

窗戶沒有關嚴實,微風吹了進來,連帶著月光也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