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剛到酒店的門口,段靳薄就把一個黑不溜秋的小東西塞到謝詩藍的手裏。

謝詩藍盯著它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到底是個啥玩意。

“這個是同聲翻譯器,帶在耳朵上的。”段靳薄說完就把她帶了上去。

指尖冰涼的觸感從耳尖蔓延到全身。

剛開始的時候謝詩藍的確是沒有看出來這是個啥東西。

“兩位客人你們要定什麽房間呢?”前台的服務人員輕聲問道。

謝詩藍的目光聚焦在路人的身上,完全沒有在意前台小姐說的話。

“請問你們二位定什麽房間呢?”前台再次重複了一遍,謝詩藍這才反應過來。

“不好意思剛才有些走神了,我們之前在網上有預定過房間,你幫我們查一下。”

剛才走過去的路人的裝扮有些奇怪,所以謝詩藍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這是你們的房卡。”

一個小姐帶著他們兩個人來到了房間門口,“如果二位有什麽需要,可以致電前台的哦。”說完小姐就離開了。

謝詩藍剛推開門進去才發現這是一間不普通的房間,裏麵每一樣東西都讓謝詩藍不由得耳紅麵赤。

“你喜歡這樣的?”站在門口的段靳薄挑眉問道。

謝詩藍立刻轉身出門關門,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拖遝。

“你去哪?”段靳薄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無無奈的笑了,都老夫老妻的了,還有什麽好害羞的。

謝詩藍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下了樓,“請問我預定房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前台小姐十分抱歉的看著她道:“不好意思,實在是對不起,是我的失誤,弄錯了門牌號。”

很快又重新給了謝詩藍一個房卡。

“不好意思啊,剛才的那間房的房卡不在我手裏,等一會我給你送過來吧。”謝詩藍說完又衝了回去,完全沒有顧及前台小姐要說的話。

因為她急著去解釋房間的事情。

原本的房間是在六樓,然而他們預定的房間其實是在九樓。

謝詩藍剛進房間累的整個人就直接撲向了床,也不管什麽形象了,反正自己再怎麽不好的一麵段靳薄也都見過。

“要不要吃點什麽?”想著在飛機上遇到了那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吃東西。

從下機到現在都有兩三個小時了。

“你去點吧,我好累!”謝詩藍說完這句話就直接睡了過去,完全忘記要還房卡這件事。

因為怕打擾到她休息,段靳薄特意把食物放在了客廳,等她起來吃。

但是謝詩藍直接睡到了晚上,一睜開眼睛周圍漆黑一片。

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換掉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段靳薄做的。

休息好從房間裏出來,卻發現段靳薄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很難得看他如此沒有防備的樣子,謝詩藍挑起兩撮頭發在他的鼻尖繞來繞去。

段靳薄在睡夢中皺起眉頭趁謝詩藍不注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用力一拽便把人直接拉倒了自己的懷裏,低沉的嗓音在謝詩藍的頭頂響起。

“別鬧。”

謝詩藍有些害怕就真的一動也不敢動,直到看見桌子上的食物,肚子不由得叫了起來。

肚子的叫聲徹底把段靳薄喚醒。

“這東西都冷了,我帶你出去吃吧。”

在謝詩藍睡著的時候,段靳薄也查閱了很多關於清桁的資料。

發現最有名的一家當地正宗的餐廳開在離他們這裏不遠的一個巷子裏。

“你確定要吃這裏嗎?”謝詩藍單是看著圖片,就覺得這地方不是很衛生。

段靳薄表示都行,反正隻要好吃,去哪裏都無所謂。

最後兩個人決定去一家西餐廳,但是剛出門酒店整個走廊的燈光就全部滅掉了。

“牽著我的手。”段靳薄掌心的溫度逐漸傳來,謝詩藍在黑暗之中幸福的笑了起來。

看樣子電梯也是不能坐了,謝詩藍隻好和段靳薄一起從樓梯走了下去。

“請問你們什麽時候可以來電?”一個客人抓著服務員。

服務員在黑暗中明顯有些慌亂,扯開那個客人的手。

“很快就能恢複,一定不會耽誤您的。”

謝詩藍沒有多猶豫,看了兩眼就離開了,希望能在他們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恢複,不然還要爬九層樓,想想就覺得困難。

這次出行段靳薄沒有帶任何人,所以出門也隻能打車。

誰知道這裏是鬧市最繁華的地段,根本就打不到車,兩個人在路邊站了一會。

忽然有一輛車停在兩個人的麵前,“你們是要出去嗎?”

兩個人很欣然的就上了車,這師傅也十分的熱心腸,一邊開著車一邊給兩個人介紹著地方。

很快就到了,謝詩藍剛下車就發現這家西餐廳,居然不營業。

“沒想到剛來的第一天就這麽倒黴,居然不營業。”謝詩藍無力的吐槽道。

段靳薄笑了笑,“那我們去鬧市怎麽樣?”

早就聽聞這裏鬧市的美食有很多,謝詩藍自然是欣然答應了。

鬧市裏有很多的人,好在段靳薄牢牢的抓著謝詩藍的手,不然走丟了也很有可能。

“我們到底要去吃什麽?”謝詩藍見段靳薄十分的有目的性,不免好奇。

兩個人出門的時候都帶著翻譯器,沒多遠就聽見那句經典永不過時的廣告詞。

“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

誰知道,段靳薄居然就是去吃生蠔。

謝詩藍無奈的笑了笑,坐下來陪著他一起。

“是誰推薦你來的?”謝詩藍篤定肯定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果不其然,是林一告訴他的。

不過聽著這廣告詞,吃著生蠔,兩個人又點了啤酒,不亦樂乎。

謝詩藍回去的時候腳下都有些踉蹌,不過好在出門的時候穿的平底鞋,如果穿上高跟鞋後果恐怕就嚴重了。

不過回去的時候兩個人更打不著車了,便一邊散布一邊往酒店那邊走。

隻是酒店此時的電力還沒有恢複,段靳薄準備去買一些新的洗漱用品。

一個沒注意謝詩藍就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