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沒有呢,當然要看你的表現。”段羽宸甩下這麽一句話就離開了。
傅雋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果然和安安很像,都喜歡口是心非。”
……
C國
看著眼前的人,謝詩藍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終於醒了!”謝詩藍緊緊的握住段靳薄的手。
段靳薄一臉茫然的看著謝詩藍,“我睡了很久嗎?”
“對不起,都是我太大意了。”謝詩藍的心裏都是後悔。
溫老爺子從房間門口走了進來,看著小兩口親熱的樣子,忽然想到當年的自己。
“好了,我不怪你,要怪也隻能怪那些人太過心狠手辣,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段靳薄見謝詩藍的眼淚滑落,心裏不由得緊張,貼心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靳薄還需要一段時間恢複,我先給他做個檢查吧。”溫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把謝詩藍趕了出去。
由於十分擔心段靳薄,謝詩藍一直站在門口未曾離開。
手機卻忽然打來電話。
“詩藍,你現在是在C國嗎?”對麵傳來蘇穎的聲音。
昨天拿到藥劑後,謝詩藍第一時間給國內的蘇爺爺郵寄了過去,沒想到今天蘇穎就醒了。
“你好了?”謝詩藍驚喜的問道。
“嗯,我現在就來找你,一定要等到我!”說完蘇穎便掛斷了電話。
最了解謝詩藍的除了段靳薄就是蘇穎了,所以她已經預想到謝詩藍要做什麽了。
掛斷電話後,溫老爺子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靳薄他……有些不太理想。”
謝詩藍一把抓住溫老爺子的衣服道:“到底怎麽回事?”
“上次注射進去的藥劑對靳薄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他的記憶現在是混亂的,和上次一樣。這次醒來能記得你,下次醒過來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謝詩藍不敢相信,“沒有辦法了嗎?”
“沒有辦法了,因為我發現在你拿回來的所有藥劑中,都含有一種可以改變人基因的物質。”
謝詩藍蹙起眉頭,“什麽物質。”
“是一種天然形成的物質,目前以我的技術,無法去分解和把這種物質驅逐出體內。”
“靳薄被注射了幾次,這種物質自然也就存在於他的體內,壓迫著他的腦部神經,如果嚴重的話,會導致成永久性的失憶,甚至還可能威脅到生命。”
謝詩藍一瞬間有些虛脫,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
“不過詩藍你也不要太過擔心,萬一沒有到這麽壞的地步呢?”溫老爺子有些不忍心。
謝詩藍搖頭道:“溫爺爺您也說了是萬一,但萬一不是呢?”
一時間兩個人之間都沒有說話。
但不管段靳薄變成什麽樣,謝詩藍永遠愛他,他也愛謝詩藍,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實驗室裏的藥劑八成能夠改變人體的基因也是因為這種物質,如果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的話,靳薄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
聽到溫老爺子這麽說,謝詩藍開始懷疑自己的母親就和這種物質有關聯。
不管怎麽樣,實驗室的存在對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殺傷性還是很大的,所以必須鏟除。
“靳薄他現在還好嗎?”謝詩藍想進去,但還是沒有。
她害怕段靳薄用那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感覺真的讓她很不舒服。
“他睡著了。”
“詩藍,你無論做出什麽樣的決定都要考慮到他們,別忘了還有兩個孩子在家裏等你。”溫老爺子害怕謝詩藍做出什麽事,隻能這樣勸阻。
謝詩藍的心裏有數,俗話說的話好,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現在他們能夠傷害到段靳薄,說不定以後就會拿孩子來威脅自己。
“溫爺爺謝謝你,無條件的幫助我。”說完謝詩藍便從別墅裏出來了。
手機屏幕上也蹦出來一條信息。
“資料內容不好查,隻查到幾句話,郵件給你。”
謝詩藍找了一家網吧迅速的登陸了自己的郵箱,她才發現這份資料最後麵幾句用的是一個民族的語言。
“不管發生了什麽,都不要來尋找我存在的痕跡,讓我安靜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謝詩藍不由得緊皺眉頭。
母親留下這樣的一句話的目的是什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在謝詩藍思考的時候,手機又傳來一條信息。
“根據文字內容,我們猜測你母親應該沒有死,很有可能還活著。”
謝詩藍激動的站了起來,身後的凳子被推倒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知道這個消息,謝詩藍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
隻不過母親不讓任何人尋找她,那就說明她若是活著肯定是躲藏起來的,不然謝詩藍尋找了這麽長的時間,得到的線索卻不多。
“剩下的信息還能查出來嗎?”謝詩藍對電話另一端的人說道。
對麵沉默了一會,“我們大概猜到這是一份物質的檢查報告,但至於其中詳細的內容我們還不清楚。”
“什麽時候能給我。”
這次對麵答應的十分爽快,“三天之後。”
“好,三天之後你把資料給我,我把尾款給你。”說完謝詩藍掛斷電話。
現在她要去處理實驗室的事情,剛走出網吧卻被一個人抓住。
謝詩藍的反應速度很快,直接一個反擒拿,把那個人壓在了地麵。
“謝,謝小姐,是我。”臉被壓在地麵,嘴巴也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謝詩藍這才看清這人是蔣博士。
“你來找我做什麽?”謝詩藍把他胳膊甩在地上。
蔣博士吃力的站起來,被謝詩藍噴了辣椒水的地方還紅腫著,臉上還沾了不少地上的砂礫。
“我找你,是因為元博士的事情。”蔣博士仔細的打量著謝詩藍。
越看越覺得和元博士當年的模樣像,便打消了內心懷疑的想法。
兩個人找了個安靜的咖啡廳,坐了下來。
“沒想到你真的是元博士的女兒。”蔣博士一邊說著一邊流露出欣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