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靳薄哭笑不得,踏入衛生間裏麵。

“該不會我上廁所你也要跟著一起吧?”

謝詩藍理所當然的跟著進去。

“你全身上下哪兒我沒看過?”

段靳薄無奈,任由她跟著,他麵色如常的脫下褲子。

謝詩藍慌亂的轉身,盡管跟段靳薄無數次坦誠相見,可她還是會麵紅耳赤。

“你,你好了叫我!”

段靳薄輕笑一聲,落到謝詩藍的耳朵裏,就是在嘲笑她。

“你笑什麽?是不是瞧不起我?”

她羞惱的轉過身來,視線觸及他那巨大的尺寸,臉噌的一下變得通紅,腦海中不合時宜的浮現少兒、不宜的畫麵。

段靳薄已經解決完,穿好褲子來到她的麵前。

“怎麽樣?還算滿意嗎?”

說起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夫妻、生活,若不是他身體還未痊愈,說不定原地辦了謝詩藍。

謝詩藍哼了一聲,嘟囔道。

“不過如此。”

段靳薄輕佻眉梢,“看來久了沒試,不知道我的威力了?”

空氣的溫度驟然上升,謝詩藍隻覺自己像是一隻煮熟的龍蝦。

她轉身打開衛生間的門,“上個廁所磨磨蹭蹭半天,像什麽樣!”

接下來的時間,她沒有寸步不離的跟著段靳薄,而是在房間裏麵整理資料。

C先生發來信息,說後天會舉辦一場私人宴會,項目的負責人將會到場,挑選他覺得合適的人進行接觸,邀請函已經給她寄過來。

邀請函有兩份,另一份是給蘇穎的。

蘇穎看到主辦方的名字,皺了皺眉頭。

“怎麽是他?”

艾凡,蘇穎的學長,曾經追求過她一段時間。

表麵看起來文質彬彬,待人謙和有禮,深入接觸過後才知道是個海王,立誌要將全世界不同類型的女人收入後宮裏。

蘇穎嗤笑,“說是私人宴會,怕不是他的選妃宴吧。”

反正這樣的人,她根本不想接觸。

轉念一想,謝詩藍為了項目,必定要參加這場宴會,若是她一個人之身前往,豈不是綿羊落入狼群中,有去無回。

“算了,我就陪你走一趟。”

謝詩藍知道艾凡跟蘇穎之間的恩怨。

“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反正有jess在,他不敢對我做什麽。”

艾凡背後的家族比不過C先生的,還得看他三分薄麵。

蘇穎實在是嫌惡心,“那你去吧,我在家幫你看老公。”

可惜兩小隻明天就要回去,不然到時候她還可以帶他們出去玩玩。

畢竟誰想麵對冷空氣製造者,對著空調發呆,都比待在段靳薄的麵前好。

謝詩藍笑道:“好,那就麻煩小穎子幫我看著老公了,別讓他跟別人跑了。”

段靳薄哄睡兩小隻,從樓上走下來。

他坐到謝詩藍的身邊,拿起她麵前的水杯,喝掉裏麵的水。

“你們在聊什麽?誰跟別人跑了?”

謝詩藍白了他一眼,往旁邊挪了一些。

“還能是誰?某些人跟別人跑了一周就算,找到的時候還不願意回來呢。”

蘇穎主動讓出空間,打著哈欠往樓上走。

“你們聊著,我先上樓睡覺了。”

她順手拿走桌上的邀請函,要是段靳薄看到肯定會過問,要知道艾凡的性格,絕不會讓謝詩藍一個人去參加宴會。

要是知道C先生和她的關係,免不了一頓吃醋,以他如今病秧子的身體,還是不要出去折騰了。

不然最後折騰的不還是她跟謝詩藍。

“那不是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我身心隻屬於你一個人。”

謝詩藍不為所動,推開湊近的段靳薄,冷笑一聲。

“上午的時候,還和別人你情我儂,依依不舍的,約好明天見麵。”

段靳薄抱住謝詩藍,將她禁錮懷中,不讓她逃脫。

“失憶的我太混蛋了,隻要你能消氣你打我罵我都行。”

明知道她不忍心,還要說這些話。

謝詩藍輕輕掙紮,怕弄傷段靳薄。

“你放開我,我要回房間睡覺了。”

段靳薄加重一些力道。

“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不鬆手。”

哪有這麽賴皮的人?

謝詩藍無奈說道:“好好好,我原諒你了。”

本來她就沒有怪罪的意思,隻是拿出來說一說。

段靳薄湊到她的麵前,“你親我一口,我就信你原諒我了。”

謝詩藍氣急而笑,現在反倒像她做錯事一樣。

不跟病患計較,她輕輕碰了一下段靳薄的唇瓣,一觸即離。

段靳薄卻不滿簡單的觸碰,扣住謝詩藍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一吻結束,謝詩藍身體發軟,渾身都使不上勁來。

她瞪了段靳薄一眼,“你還得寸進尺是吧?”

輕飄飄的眼神毫無威懾力,反而撓得他心頭癢癢的,想要抓著她再來一吻。

謝詩藍感受到他的意圖,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要去睡覺了。”

段靳薄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輕笑一聲。

過了許久,才起身回房間。

謝詩藍已經睡著,他定定的看了會兒,輕手輕腳的睡到她的身邊。

或許是周身縈繞熟悉氣息的原因,她這一覺睡得特別安穩,一覺睡到天亮。

謝詩藍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她慌張的穿好衣服下樓,看到熟悉的身影,那顆心才安定下來。

段靳薄從廚房裏走出來,手裏端著一份湯麵。

“醒了?去洗漱一下,我做了麵條。”

蘇穎和兩小隻已經坐到餐桌上,等著開餐。

“能嚐到段氏總裁親手煮的麵條,還是沾了詩藍的光啊。”

光看賣相,就能勾起食欲,顯然跟謝詩藍隻會泡麵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

“詩藍,你可要跟你老公好好學學廚藝。”

謝詩藍冷哼一聲,她做的東西不就賣相差了點,又不是不能吃。

“家裏有一個人會做飯就好了,輪不著我出手。”

她揚起一抹笑,“你說是吧,老公?”

隨後,朝蘇穎投去一抹得意的眼神。

就算她不會做飯又怎麽樣?

她有個會做飯的老公啊!

她隻用等吃就好了,不像蘇穎,什麽都不會,還是個單身狗。

“是是是,老婆想吃什麽跟我說就好,我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