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謝詩藍的質問,凱文似乎十分滿意。

“這就對了,我會把我知道的告訴你的。”

說著,凱文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咖啡,慢條斯理道:“那個白家,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麽毒,似乎相信把人變成神的特效藥的存在。”

什麽?

謝詩藍還一時有些懵。

把人變成……神……的特效藥?

她隻想到了當年白萍給自己吃下的那個藥。

“他們身後的人……怎麽說呢,是比你更難以想象的存在。”

“藍,我勸你不要插手這件事,隻要你安全,插手這件事就是多管閑事。”

“我也一樣。”

凱文少有的沒有吊兒郎當,而是一本正經地說著。

隻是他說的這些話,並沒有多少有價值的信息。

“所以,白家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你必須告訴我!”

謝詩藍急切地說著,錯過了凱文眼中的一抹得逞之意。

“藍,我剛才已經回答完了你一個問題了。”

“這第二個問題,你打算用什麽來交換?”

“……”

謝詩藍輕笑兩聲:“你想要什麽?”

這個男人……

“不如,你親我一下……吧……”

凱文正得意地說著,忽然另一杯熱奶茶再次潑到了他臉上。

“嗬嗬,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謝詩藍重重放下茶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早知道就不應該對這個男人報有任何希望!

謝詩藍很快離開了咖啡店。

她沒有聽到男人嘴唇開合的聲音。

“……罌粟。”

……

這麽一鬧騰,加上之前在機場,謝詩藍與凱文打鬥的場麵也被人率先錄了下來,兩人的緋聞一時間被頂上了熱搜。

“名門未婚妻當眾與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段氏未婚兒媳與異國男人於咖啡館相約”

“論打情罵俏的新方式”

……

謝詩藍一回到家,便聽見了段羽宸充滿怒火的聲音。

“可惡!竟然敢這麽說媽咪,我把你們的號都封了!”

“媽咪才不喜歡這個男人!”

“啊啊啊,氣死我了,安安!你倒是幫媽咪說話啊!”

謝安安此刻也在電腦前瘋狂打字。

在段羽宸的培養下,安安的電腦水平直線上升。

但也隻是打字速度快了而已,遊戲技術還是廢得很。

見如此場麵,謝詩藍來到段羽宸身後,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內容。

發現正好是自己和凱文的合照。

照片以一種“奇異”的角度拍攝,好像她與凱文十分親密。

很明顯,這是炒作。

“這個“紅彤彤的蘋果”是誰啊?怎麽到處複製粘貼撕逼?煩不煩?!”

段羽宸被逼急了,三兩下直接把微博參與此次事件的賬號全部封了。

看著電腦上的空白,謝詩藍無奈道:“小宸,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明顯了?”

“不怕被發現嗎?”

段羽宸晃了晃手指,十分有把握道:“放心吧,不會的。”

“後台那邊最多認為服務器崩了。”

“等服務器再次恢複正常運作時,那些侮辱媽咪的言論都會被程序自動刪除。”

“罵了媽咪的賬號也會被自動凍結。”

這小子……

謝詩藍揉了揉他的腦袋。

“算你聰明。”

另一邊,紀家。

紀思彤正在電腦前操縱電腦,不斷複製粘貼。

然而賬號突然被禁,她猛地一摔鼠標。

“這破微博怎麽就崩了?!”

她登錄小號,想要繼續罵,然而發現根本進不去微博。

“混蛋!”

紀思彤暴躁地走出房門,正好碰到了剛從公司回來的紀向言。

他緊皺眉頭,似乎正在為某件事發愁,看得紀思彤一陣窩火。

窩囊廢!

她這一肚子的火正愁沒處撒呢!

“紀向言!你給我站住!”

她直接攔在了男人身前吼道:“之前不是說了要合作的嗎?”

“你怎麽什麽也不幹?”

“再這樣下去,謝詩藍真的就成了別人的女人了!”

原以為他會反駁,沒想到對方隻是微微勾唇,以一種她從未聽過的語氣道:“那又怎樣?”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我嗎?”

這是突然怎麽了?

紀思彤有點懵。

“詩藍她早就不屬於我了。”

紀向言自顧自地說著,眼中逐漸露出嗜血的顏色。

“既然得不到,不如,就毀了吧。”

“之前的合作,我自然記得。”

“謝詩藍,我會幫你一起對付的。”

他這一番話讓紀思彤十分震驚。

這才多久沒見,就讓紀向言徹底轉變了態度。

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不是喜歡她嗎?”

紀思彤不確定道:“為什麽要幫我對付她?”

“誰願意一直當舔狗?”

紀向言自嘲一笑:“你說得對,或許,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我。”

“玩弄我的感情,有恃無恐,我也要讓她嚐嚐心愛之人離開她的滋味。”

此時的紀向言是紀思彤從未見過的。

與之前那個溫潤的他不同,但又似乎一直是他。

隻不過,是他的另一麵罷了。

“既然如此,不許反悔!”

紀思彤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小看這位表哥了。

段靳薄忙完工作後,終於有空去看一些“無聊”的消息。

當然,這些無聊的消息基本都是謝詩藍的日常慰問。

隻是今天,他在電腦上瀏覽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凱文和謝詩藍的事情被頂上熱搜,很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操縱。

“段總,這是您查的那個人的最新資料。”

林一的表情十分嚴肅,他手裏的資料也不少。

是關於凱文的資料。

段靳薄接過後並沒有馬上翻開,而是吩咐下去:“把微博熱搜壓下去。”

“調查幕後之人。”

“然後……”

段靳薄想了想:“算了,這件事我自己來,你把前麵兩件事辦好吧。”

林一點頭,也沒多問。

一般情況下,段總要親自吩咐的事情,一般是關於謝小姐的。

辦公室裏,段靳薄翻開新送來的資料,眉頭越皺越深。

這份資料裏,很多事情與克裏斯的調查一樣。

但是有一條新消息。

凱文是在國內醫院降生的,並且她母親懷胎五個月就生下了他。

這遭遇,與謝詩藍如出一轍。

“罌粟……”

這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