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春節過的很快,轉眼就又到了要上班的時候。

雖然假期對於段靳薄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反應最大的還是屬段靳澤,哀嚎著被拖到了公司裏。

“詩藍,段總說這是最新的項目合作方,要盡快做出合作logo。”有人將一份文件放在了謝詩藍的桌麵上。

謝詩藍接過,打開一看,合作的人竟然是薑氏集團。

她看著文件笑了笑,這份合作幾乎沒什麽要求。

很快,謝詩藍就接到了來自薑氏的電話。

“謝醫生,合作請求收到了嗎?”薑萬裏問道。

“我收到了,沒想到我開年第一份工作來自於你們。”謝詩藍笑著搖搖頭。

“我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神醫竟然也是設計師的king。”薑萬裏笑的爽朗,聽起來狀態很好。

謝詩藍回到正題:“那薑總打電話來是有什麽事嗎?我看上麵沒什麽要求,是不是拿錯了?”

“沒有!當然不會出那種錯誤。”薑萬裏回答;“不知道段總與謝設計師晚上有沒有時間?想請你和段總吃個晚餐。”

“我當然有,靳薄就不知道了,你們總裁都忙。”謝詩藍笑了笑道。

薑萬裏讚同道:“那我等一下預約段總的時間,晚上總能空出來的。”

“好啊。書越這些天怎麽樣?”謝詩藍問道

“他好得很,自打葉希希離開,他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這小子裝失明這麽久,我竟然還沒有發現。”薑萬裏說到這兒就氣得牙癢癢。

想想自己還眼巴巴的上去打聽病情,真是傻透了。

“你應該謝謝他的,他很聰明。”謝詩藍真誠的誇獎。

“我知道如果不是他裝病,我們又怎麽會遇到你。或許薑氏早就不在了。”薑萬裏喟歎一聲。

“嚴重了。”謝詩藍說道。

這時候又有人過來給謝詩藍遞了文件。

薑萬裏聽到了立即表示不再打擾,掛斷了電話。

第一天一般都很繁忙,忙到謝詩藍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做了幾份設計稿,但好在成果還不錯。

謝詩藍頭都不抬,一直到段靳薄敲了敲她的桌麵,謝詩藍才回神。

“我們該走了。”

看樣子薑總約飯成功了。

謝詩藍點了點頭,將所有文件放好,拿著外套跟著段靳薄一起出去。

薑萬裏約在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裏。

二人到的時候,一大一小正低頭討論著。

“你們來了!”薑萬裏起身迎接:“謝醫生,段總快請坐。”

“謝阿姨,晚上好。”薑書越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一直想請二位吃飯,但是想著春節都在家裏聚,也不好打擾。”薑萬裏客氣道。

“現在吃也不遲,薑總,我們宰你可別心疼哦。”謝詩藍開玩笑道。

薑書越坐在裏麵,也跟著笑道:“謝阿姨隨你吃,不用心疼我爸!”

“胳膊肘往外拐!”薑萬裏笑罵。

一頓飯吃的不算快,兩個男人坐在一起聊天,談到最多的就是工作。

謝詩藍沒有聽太多,隻是偶爾聽進去幾句兩個公司打算合作的事,她更多的時間實在和薑書越互動著。

優雅的音樂在身後響起,服務生推著小推車走了進來。

“您好,小姐,您的甜點。”

謝詩藍將旁邊的東西移開,用來放這碟子甜點。

服務生很是細心,幫忙整理好才放下,隨後伸手拉開了蓋子。

“書越快躲開!”

謝詩藍大驚,打開之後躺在碟子上的赫然試一把泛光的匕首。

薑萬裏被這突入起來的意外嚇得呆了一下,隨機立馬將薑書越拉,但還是避之不及,匕首劃破了薑書越的胳膊。

謝詩藍一腳將人踹開,隨機與這人扭打起來。

她能感受到這個人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並且招招狠毒。

謝詩藍與這人算是打了平手,但此人手裏帶著匕首,她到底是快要落了下風。

段靳薄那邊,原本拉小提琴的服務生也將小提琴一扔,露出了綁在肩膀上的匕首。

他眸色一深,這個人不難看出是奔著薑書越來的。

段靳薄將人逼的節節後退,隨後拿起旁邊掉在地上的吉他砸在了他的身上。

殺手一瞬間沒想到他會拿物品反擊,沒有及時躲開匕首掉落在地。

段靳薄衝上去繼續扭打,將人壓製撿起了匕首。

這殺手見局勢不妙,伸手攻擊段靳薄要害,趁著段靳薄躲避的這段時間裏立馬翻身出去,想要離開。

門外一群保鏢在離開的服務生的通知下,跑了進來迅速將這人壓製。

段靳薄立馬回頭去找謝詩藍。

謝詩藍的情況並不好,她兩手空空與此人搏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此人看殺掉謝詩藍有戲,更是步步緊逼,高舉匕首。

段靳薄直接將手裏的吉他扔了出去,砸在了那人的臉上。

拉著謝詩藍站在一邊,由酒店的保鏢們群體製服。

“怎麽樣?沒受傷吧?”

謝詩藍搖頭喘著氣:“我沒什麽大事,倒是他們倆呢?”

這倆人才是真正的手無寸鐵。

“他們兩個也沒事,書越受了點傷。”段靳薄將人攬在懷裏,走到被壓製的人的麵前。

“是誰派你來的?目標是誰?”段靳薄質問道。

但那人被壓著跪在地上依舊不說話。

“不說是嗎?”段靳薄蹲在地上,將這人的臉抬起來。

隻是剛抬起來,這人的嘴角忽然流出了一股鮮血,緊接著渾身抽、搐。

“不好,這是中毒,他自己也吃了毒藥。”謝詩藍大聲道。

謝詩藍說著快步走向旁邊被壓著的那個人,同樣的抬起他的臉,但他的毒發時間比另一個人時間較長,起碼謝詩藍看到的時候還有的救。

謝詩藍立馬將他身上的穴位封起:“得先給他解毒。”

“嗯,你們幾個,將他送到蘇氏醫院。”段靳薄指派道。

這個人還活著,但另一個人已經躺在地上沒有了呼息。

薑萬裏在那人抽、搐之時就捂上了薑書越的眼睛。

他還小,不能看這麽血腥的畫麵。

一直等到處理完畢,薑萬裏先鬆開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人想要殺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