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按照項崢羽的計劃,他帶著蕭惠來到了青城山。
青城山是道教名山,是道教辟穀養生研究基地之一。
青城山自古是文人墨客探幽訪勝和隱居修練之地,古稱“洞天福地”、“神仙都會”。
全山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諸峰環峙,狀若城廓,故名青城山。丹梯千級,曲徑通幽,以幽潔取勝,自古就有“青城天下幽”的美譽。與劍門之險、峨眉之秀、夔門之雄齊名。
兩人站在青城山大門口,仰望著高高的山門,飛翹的簷角和周圍參天的古木融為一體,大門上三個遒勁的大字“青城山”,在古老雄偉的山門上顯得格外有氣勢。
還沒進山,就感覺到了一種將入仙境的神聖。
“哥,我怎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我曾經來過這裏。”蕭惠仰頭看著山上的古木說道。
“夢裏來過吧?”項崢羽笑道。
“對,確實是曾經神遊過這裏,感覺非常的熟悉。”蕭惠很肯定地說道。
“那說明你和這裏有緣,你的靈魂曾經牽引著你來到過這裏。今天哥正式帶你進山!”項崢羽說著拉起蕭惠的手,買了兩張門票走了進去。
拾級而上,曲徑通幽,古木參天,人仿若穿行在原始叢林中一般。
“這裏是全真道教全真道的聖地,裏麵有建福宮、上清宮、祖師殿、圓明宮、玉清宮、朝陽洞、圓明宮等等勝跡--”項崢羽邊走邊介紹,“相傳軒轅黃帝遍曆五嶽,封青城山為‘五嶽丈人’,故又名為丈人山。取名為青城山,有兩種說法,一種是青城山林木青翠,終年常綠,諸峰環繞,狀若城廓。故為‘青城’山。另一種說法是青城山原名為‘清城山’,因古代神話說‘清都、紫薇、天帝所居’故名‘清城’,唐代時佛教發展迅速,佛教和道教在山上發生地盤之爭,官司打到皇帝那兒,唐玄宗信道,親自下詔判定‘觀還道家,寺依山外’,然而詔書將‘清城’寫成了‘青城’,所以改稱青城山--”
“嗬嗬,哥,你對典故了解得這麽清楚啊--”蕭惠笑道,“你可以來這裏當職業講解員了。”
“是,我曾經就在附近的山裏當兵,周末能出來我就來此修煉,自然就對這裏了如指掌了--”項崢羽說道,“沒想到我再次回到這裏,居然能帶著我心愛的女人同遊,這肯定是祖師爺保佑我--”
“你離開後就沒再來過嗎?”蕭惠問道。
“對,離開這裏後這是第一次上青城山--”項崢羽肯定地說道,“一晃快二十年啊,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這裏的道長說不定都換了幾茬了。”蕭惠笑道,“你也從一個毛頭楞小夥變成了一個鐵骨錚錚的壯漢子。”
“我當年才是鐵骨錚錚啊,現在老了,變成老臘肉了。”項崢羽笑道,“要不要聽我的一個小秘密?”
“你還有小秘密啊?”蕭惠吃驚道。
“當然,人都有秘密。”項崢羽說道,“這個秘密呢是關於一個美男子的故事--”
“那我得洗耳恭聽--”蕭惠頓時來了興趣,故作洗耳狀。
“嗬嗬--不許吃醋啊!”項崢羽看著她故意說道。
“當然不吃醋,我是個喜歡吃醋的女人嗎?”蕭惠說道,“趕緊說吧,別賣關子了!”
“那一年我二十歲,虛歲二十--”項崢羽說道,“在山裏呆了四年,終於通過了軍校的招考,去上大學了。那時候剛竄起個來,個兒就有現在這麽高了,但是比現在瘦,白淨白淨的,到學校後,遇到一個年輕的女教員。上了我們的第一節思想政治課後,她就開始每次都點我的名,每次都讓我來分析問題,後來同學們都覺得奇怪了,就問我:項崢羽,我看我們教員愛上你了!我當時被嚇傻了!女教員雖然年輕,那也比我大七八歲吧,我心裏都拿她當老師,從來不敢有非分之想!同學們這麽一說,我心裏的第一反應是:壞了!壞了!我可是好孩子,父母經常教導我要好好讀書,一心讀書,不能早戀!”
“然後呢?那個女教員漂亮嗎?”蕭惠忍不住問道。
“漂亮!高個兒,大眼睛高鼻梁--”項崢羽說道,“我們班很多男生都喜歡她,但是我不敢啊!”
“裝!”蕭惠撇撇嘴說道。
“真不是!我那時候是真害怕!”項崢羽說道,“後來有一次,我們又討論一個問題的時候,我好像思想上不是很通,總分析得不對,她就來到我身邊給我講解,身體緊緊地貼著我,我第一次聞到了女人身上的香味兒,頓時心慌耳熱!”
“哈哈--真的啊!”蕭惠忍不住笑道,“你太晚熟了!”
“少打岔!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天晚上,我躺在**,翻來覆去睡不著,身體燥熱,最後不得不自我解決--結束了我的處男時代--”項崢羽幽幽地說道。
“哈哈--你的第一次就這麽交出去了啊!獻給了自己?”蕭惠再次忍不住笑起來。
“對,這就是我的第一次--”項崢羽一本正經地說道,“95%的男人第一次都是獻給了自己的手,這有什麽奇怪的?”
“我可是第一次聽說--”蕭惠笑道,“男人的第一次也太容易了,女人可就不是這樣。”
“那你跟我說說你的第一次--”項崢羽看著她說。
“不,我不想回憶我的第一次了!”蕭惠馬上轉身上台階,根本不給項崢羽再問的機會。
她的第一次就是給了柯龍那個混蛋!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帶給她最大傷痛的男人,這輩子她都不想提他,更不想回憶和他有關的事情。
項崢羽搖搖頭,不再追問。
他當然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神聖,一旦交出去了,那就意味著把自己整個的托付給了那個男人。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蕭惠的第一個男人,應該就是那個人模狗樣的柯龍。
放著蕭惠這麽好的女人不好好珍惜,柯龍也真是瞎了眼。
兩人繼續在山上走,參觀了各個館殿,還聆聽了一位道長的授課。
直到天黑前,兩人才下了山。
明天,他們就要飛回潁州了。
其實,成都還有很多地方值得走走,但是蕭惠歸心似箭,項崢羽也牽掛著家裏的媽媽,再加上公司剛剛開始,一切都還在籌備當中,他們確實也無心再玩了。
但是,這四天的時間,又是一次愛之旅,讓項崢羽更加地愛蕭惠,他覺得和蕭惠在一起,是他幸福最開心最放鬆的時候。
以前,他和左梅也一起旅行,但是沒有這樣的體驗。
左梅挑剔獨斷,對於吃什麽,去哪兒玩兒,都必須聽她的,項崢羽和她在一起,隻是一個勤務兵的角色,而且稍微伺候不周,左梅還會發脾氣。
蕭惠卻是完全不同,在玩兒和吃這件事情上,她完全聽項崢羽的,全然就是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項崢羽喜歡她的這種依賴。
可是,她工作的時候,卻又是那麽幹練那麽雷厲風行,實在是讓項崢羽不得不佩服之至。
在他眼裏,蕭惠是把女人的溫柔和幹練完美地融於一身的女人。
工作中,她是大女人,生活中,她是小女人。
這樣的女人,真的很可愛,很討男人喜歡。
晚上,沐浴後,蕭惠依偎在項崢羽的懷裏,不舍地說道:“哥,如果不是為了事業,真想就這麽和你私奔到天涯海角,再也不要回潁州,我不喜歡那個地方--”
“我也是,我也不想回去--”項崢羽吻了吻她的額頭說,“我們要是就這樣一起行走天下,該多美好--”
“是啊,我們就這樣去流浪吧!讓我們的足跡浪跡世界的每一個地方--”蕭惠仰起頭神往地說道。
“好,我願意,隻要和你在一起,在哪裏都可以,有你的地方就有愛,有愛的地方就是家--”項崢羽深情地說道。
“哥,你說的是真的嗎?”蕭惠淚光盈盈地看著他。
“當然,這是我的心裏話。我真不想回到潁州麵對我不想麵對的人和事兒--”項崢羽感歎道,“可是,我們卻又無法逃離--”
“哥--”蕭惠貼著他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心疼道,“是我想多了。這隻是我的一個夢,讓我們在夢裏去實現吧!明天一早,我們就要飛回潁州,你的家人在等你,我的事業在等我,我們都有拋不開的負累和責任--”
“總有一天我們會自由的--”項崢羽緊緊地摟著她說,“妞兒,如果我們的物業公司成功了,你的藍之味也很穩定,未來我們可以把公司交給職業經理人來打理,我們放下一切去環遊世界,不就可以了嗎?”
“嗯,我也希望如此。”蕭惠點點頭,“隻是不知道哪一天能實現這個夢想。”
“我們來個規劃吧,十年,或者是十五年--”項崢羽說道,“我們再奮鬥十年到十五年,就給自己自由的生活,好不好?”
“好!”蕭惠高興地點點頭,她真的希望可以這樣。
人,終其一生奮鬥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得幸福。
可是,太多人在奮鬥的途中迷失了自己,忘記了初衷,成了事業和金錢的奴隸。
她不想這樣。
項崢羽說的這個奮鬥目標,她覺得完全可以實現。
“當然,我們還得帶上一個小尾巴,一起去環遊世界--”項崢羽無限柔情地看著她,“今晚就讓我們努力創造一個小生命吧,好嗎?”
“哦,不,不行--”蕭惠驚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