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本來還想逗逗魏嘉鈺來解悶的,但是趙小錦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什麽事?”
江尋有些奇怪。
你們仨不是回蘇家商討懲治蘇川的方法去了嗎?
怎麽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而且還是趙小錦打來的。
“你在哪?快點來啊,小然姐和蘇爺爺又吵起來了!”
電話那頭是趙小錦焦急的聲音。
聽得出來,她都快要哭了。
這讓江尋更疑惑了。
不是,這不是蘇川犯的錯嗎,怎麽這對爺孫倆又吵吵起來了?
看那蘇老爺子也不像是頑固不化的重男輕女的角色啊……
他不會是要把蘇川幹的蠢事,賴到蘇然頭上吧?
“她們因為什麽吵啊?”江尋一個頭兩個大,
“再說了,我回去她們就不吵了嗎?”
“你不一樣,你是蘇爺爺的救命恩人,你說話,他肯定聽的!”
趙小錦解釋道。
謔~小妹妹,挺感謝你這麽看得起我……
“行吧,我馬上過來。”
江尋無奈,隻好同意道。
沒辦法,這是他未來媳婦兒和未來爺爺,他是得想辦法化解一下這對爺孫之間的矛盾。
“你去哪?”
魏嘉鈺不滿地看向江尋。
難道自己真的比蘇然差嗎?
論身段論顏值,自己哪兒不如蘇然了?
他竟然連正眼都不帶瞧我一眼的!
是我旗袍的紐扣扣得太高了嗎?
還是我旗袍的裙擺開得太低了?
“小姐,我和你又不熟,我去哪兒用得著和你匯報嗎?”
江尋翻了翻白眼。
“我不管,你今天歸我!”
魏嘉鈺蠻橫不講理地說道,然後直接打開和江尋的威信聊天框,點開轉賬,
“你一天工資多少?我出雙倍,包你一天!”
聞言,江尋轉頭上下打量了魏嘉鈺一圈,嘖嘖道:
“小姐,你真應該去醫院掛個腦科的號,讓醫生好好給你看看。”
說罷,江尋頭也不回地走了。
別說你哥是魏飛了,就是你姐是蘇然,我都不想搭理你。
太腦缺了!
我都怕和你多說兩句話後,智商下降到和你一個層次,然後你再利用你久居那個層次得來的豐富經驗打敗我。
“喂!你站住!”
……
“魏小姐,我們去哪兒?”
炎浪看著副駕駛坐著的魏嘉鈺,滿心的幸災樂禍。
得,又被少主謔謔一個。
“你說他一個小小的保鏢,憑什麽看不起我!”
魏嘉鈺顯然還在氣頭上。
憤怒的情緒讓她胸膛劇烈起伏,宛如洶湧的波濤,帶起陣陣浪潮聲……
見狀,炎浪急忙把眼神挪開,並在心裏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要知道,在動身前往州城前,門主就說過了,不要讓少主在一棵樹上吊死,盡可能給他多安排點美女送過去。
畢竟偌大的天門還需要少主來開枝散葉……
若是為了一個蘇然,而放棄整片森林,那和他江則天有什麽區別!
所以說啊,這位魏家小姐以後可能會成為少夫人也說不定……
“你說!我到底哪兒不如蘇然了?”
魏嘉鈺見炎浪半天不吱聲,扭頭惡狠狠地問道。
聞言,炎浪欲哭無淚。
我的二小姐誒!
你這不是給我挖坑嗎?
雖然你有可能成為我的少夫人之一,但那蘇然妹子可是少主欽點的正宮,你們倆我誰也得罪不起啊!
“呃……我覺得吧,他並不是不喜歡你,隻是他有難言之隱……”
炎浪腦子急速運轉,開口勸慰道。
“嗯?”
聞言,魏嘉鈺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然後一臉好奇地問道,
“那你從男人的角度出發,給我分析分析,他為什麽不願意搭理我?”
分析個毛啊我!
這很明顯就是少主從小接受夫人傳統觀念的熏陶過度,認為龍國男兒就應該一夫一妻,從一而終罷了。
他要有門主一半的花花心思,早就拿著那些個婚約入俗,挨個娶妻納妾,過上左擁右抱、從禮拜一排號排到禮拜六、然後禮拜天休息的沒羞沒臊的生活了!
看著魏嘉鈺期待的眼神,炎浪是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叫你多嘴!
看你現在怎麽圓!
“呃,或許他不喜歡你這麽強勢的女人吧……”
炎浪胡謅道,“要不你試試換一個風格?”
“什麽風格?”
魏嘉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旗袍,有些疑惑地說道。
自己這身旗袍可是找裁縫量身定做的,穿著它,走在馬路上,那回頭率,別提有多高了!
可在江尋眼裏,他甚至都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秒!
“不是穿衣風格,是你說話的風格……”
看到魏嘉鈺低頭欣賞自己被旗袍包裹的身段,炎浪再次把眼睛轉向別處,
“你聽過台城妹子說話嗎?就是那種嗲嗲的音調,或許這個江尋會喜歡……”
“嗲嗲的?”
魏嘉鈺若有所思起來。
然後她似乎是有感而發,掏出手機,給江尋發了條語音消息:
“giegie晚上有空嗎,我們一起吃個晚飯好不啦?”
……
坐在出租車上的江尋,聽完魏嘉鈺發來的語音,差點一陣幹嘔。
出租車司機見狀,連忙把車窗搖下,並遞來一個黑色塑料袋:
“兄弟,吐這裏!”
“不是,我隻是聽到了不該聽的聲音……”江尋連連擺手,否認自己暈車!
“我聽這聲音挺好聽的啊!難道這妹子是個三百斤的蘿莉?”司機師傅有點不解。
“三百斤倒不至於,而且還很瘦很苗條,人長得也很漂亮,但是她心眼小……”
江尋撇撇嘴,想到魏嘉鈺的網名和頭像,他就一陣無語。
這簡直就是小孩過家家嘛!
幼稚,無聊。
“嗬嗬,男人嘛,對於不喜歡的女孩子,是這個態度。”
看得出來,司機師傅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哦,那您說男人對待喜歡的女孩子是什麽樣的態度?”江尋問道。
“舔狗知道吧?一個男人真正愛一個女人的話,一定會表現得和舔狗一樣。”
司機師傅回答道,“當然,這類人往往在最後會輸得很慘。”
聞言,江尋也若有所思起來。
自己對蘇然會不會也像舔狗一樣?
不會吧,我現在是她雇的保鏢,理應聽老板的話嘛!
嗯,這不是舔狗!
肯定不是舔狗!
我堂堂天門少主,怎麽會表現得像個舔狗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