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的外孫居然如此絕世?’
餘懷民滿眼錯愕的看著,想到自己昨天剛見到王旭時的一幕,對方站在自己的二女兒身邊,仿佛是跟班一樣的普通。
他還以為自己這個遺落在外多年的外孫,這些年來過的十分不如意,沒想到卻是如此驚人。
這時,徐國公和王旭談笑幾句後,終於神色一正,沉聲道:“王公子,我們不如借一步說話?”
“好,徐國公請。”王旭點頭,知道接下來將是軍部和自己的私下交談了,有些條件,終究不能擺在明麵上。
兩人並肩向外麵走去,身後跟著一群侯爵、伯爵、子爵……這些勳貴們竟完全不在乎王旭走在自己前麵,甚至仿佛是理所當然一樣。
而在他們前方,人群如同潮水般自動向兩側分開,所有人看向王旭的目光中,全都充滿了震驚、羨慕、不信、驚疑、敬畏……
但這些複雜的情緒之中,卻絕對沒有嫉妒!
因為當一個人的身份地位高到他們隻能抬頭仰望的位置時,人們就隻會剩下尊重,哪怕是敵人,也將又敬又畏,卻再無一人敢齜牙。
餘懷民怔怔的看著王旭和徐國公等人並肩離開的背影,突然間老淚縱橫,喃喃自語道:
“卿兒,若你九泉之下有知,一定會感到欣慰吧,因為你的兒子是一條真龍啊!”
而其他人,還沉浸在剛剛的震撼之中,一個個仿若還未回神。
一個小時後,等王旭再次一個人回來時,直接就被餘懷民親自接入一處安靜的廂房,大舅二舅兩家人全都聚集在這裏。
但眾人此時的眼神,卻全都變了。因為現在的王旭,已經再非普通人。
“外公,你們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王旭無視眾人複雜的眼神,平靜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淡淡說道。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卻都不敢說話,最終還是餘懷民率先開口道:
“小旭,你是怎麽認識徐國公和林總督等人的?”
徐國公等名門勳貴的出現,實在是驚駭到了所有人,也是最重要的關鍵。聽到餘懷民的問題,大舅二舅等人立刻坐直身子,側耳傾聽。
“其實我之前並不認識他們,今天都是第一次見麵罷了。”王旭搖頭道。
“第一次見麵?”
餘懷民無比驚愕。
二舅媽卻是忍不住不滿的撇嘴道:“不想說就直說好了,找什麽借口啊,真當我們想知道……”
她聲音不大,但房間裏卻極其安靜,再小的嘀咕聲,也能被大多數人聽見。
“老二,給我管好你家裏的婆娘!”餘平安臉色頓時一變,極其凶狠的瞪向二舅媽。
二舅也是麵色猙獰,嚇得二舅媽連忙閉嘴,臉色慘白,再也不敢吱聲。
餘懷民看了眼二舅媽,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扭頭詢問王旭道:“那徐國公總有一個來意吧?他總不能平白無故而來……當然,如果不能說的話,小旭你就當外公沒問。”
“倒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徐國公有求於我罷了。”王旭笑道。
“有求於你?徐國公可是我們華夏最頂層的幾個人了,他能求你什麽!?”
大舅餘平安瞪大眼睛,忍不住出聲道。
“大舅這麽想知道?”王旭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這才玩味的問道:
“大舅身居朝堂為官,想必一定聽說過軍部的戰神吧?”
“軍部?戰神?”二舅媽等人一腦門霧水。
前者好理解,可後者是什麽東西?大家在問你徐國公的事情,你瞎扯什麽鬼東西呢。
但餘平安卻是臉色狂變,滿眼不敢置信的看向王旭。他自然知道軍部戰神,每一名戰神都是擁有萬人敵的強大力量,是單兵作戰之中的‘人形核武’,是遠超普通人想象能力的奇人異士。
“所謂戰神,就是可以一敵百,無懼槍支,擁有強大個體戰鬥力,可以無視世俗規則,擁有特殊權利的少數強者。”
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王旭緩緩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你是軍部的戰神?”餘平安震驚道。
“不錯,現在我已經是軍部戰神了。”王旭微笑回應。
餘平安皺眉,眼中滿是狐疑:“可就算是軍部的戰神,在徐國公麵前也隻是一個地位較高的供奉罷了,還不至於讓他親自來見你吧?”
其他人紛紛點頭。
不僅如此,他們還感覺這什麽戰神,簡直就是小說裏的情節,牛皮吹的也太大了點。
對於二舅媽等人,王旭這個解釋,更像是他不想說的理由了,完全就是在敷衍他們嘛!
“我也知道一些屬於軍部戰神的超然特權!”這時,餘懷民突然說道:
“我還在朝堂之中時,曾在一位內閣閣老身邊見識過軍部的一名戰神,那是一個可以掌心放出驚雷,近戰百人無敵,掌握著術法神通的道人!”
“真有什麽戰神?”二舅媽等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餘懷民不管他們,定定的看著王旭,道:“小旭,你難道,也掌握這種超然之力!?”
“那倒沒有,我掌握的不是術法之道,而是肉身成聖的武道之路!”王旭搖了搖頭。
“肉身成聖?”
這一次,連餘懷民都目露茫然了,他不是武者,自然不了解武道的終極盡頭。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你當自己在拍電影呢……”二舅媽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她雖然不敢再挑釁王旭,但小聲抱怨兩句過過自己的嘴癮,總不能也不行吧。
“嗬嗬。”
王旭冷笑一聲,長身而起。
隻聽一聲刺啦裂響。
他身上的衣衫依然炸裂,在眾人震顫的眼神中,王旭原本隻有一米八的個頭,眨眼間膨脹到兩米多,身上肌肉擠在一起,溝壑縱橫,壓迫力十足。
“切,不就是肌肉男麽,健美比賽上肌肉比你誇張的多了……”二舅媽又低聲嘀咕了一句。
突然,一道黑影呼嘯而過。
“轟隆!”
一圈白色氣浪陡然炸開,王旭腳下的地麵開裂,被他一掌拍中的桌子更是瞬間化為齏粉,變成一地木屑。
二舅媽張大了嘴,無比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肚子的話卡在了嗓子眼,如同吞了一根手指粗的魚刺。
疼!太疼!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