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園。
失蹤了的寧采臣和聶曉茜讓籌備了半個晚上準備改頭換麵給寧采臣驚喜了三個美女倍感失落。
尤其是他們兩個人竟然一聲不響的出去了多半天,還不見回來,就更讓她們沮喪了。
三個美女或坐或站,在客廳裏看著聶曉茜丟下了沙袋腰帶生悶氣,相對無言。本來都該去上班的柳雅蝶也為這件事再次多請了半天假。
一開始從門崗那得來的兩人去跑步的消息已經被她們自動忽略了,晨練跑步沒理由一走多半天的。
十有八九兩人又勾搭上了,或者寧采臣被聶曉茜降服了。這是三個女人共同的心聲。她們誰也不會知道,事實還真的就是她們誰也不願意相信的,兩個人真的跑了多半天的步。如果有裁判在場,也許都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還沒回來。淩淩姐,小蝶,看來我們真的被那個女人打敗了。”葉小倩望眼欲穿的看著別墅的大門,半晌才失望的咕噥歎息了一聲,“防不勝防啊!同樣都是女人,我們三個都比不上她一個嗎?”
“也許采臣真的有說不得的苦衷!”柳雅蝶手裏擺弄著寧采臣留在家裏的手機,小聲的為寧采臣辯護,因為《天機本錄》的影響,她本能的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哼!”李淩哼了一聲,用一個象聲詞表達了自己的感受。
“唉!”葉小倩苦著臉再次搖了搖頭,看著門外,再次歎了一聲。
“我們不應該這個樣子。”李淩站起身,走到了兩人的中間,神情肅穆,“我們還沒有被打敗,別忘了,聶曉茜也不過剛和小神棍認識一天,隻要他們回來,我們就有的是機會,哪怕采臣真的不喜歡我們了,我們也不能便宜了那個狐狸精。如果搶男人我們搶不過她,難道我們搞破壞也不如她嗎?”
一句話鼓舞起了所有人的士氣。
葉小倩一揮手:“就是,有賭未必輸。天下沒有男人不是花心的,我就不相信,寧哥會是個例外。大不了我們三個都嫁給他就是。我就不信聶曉茜受得了。”
柳雅蝶臉莫名的一紅,曾幾何時,她打定的主意不就是給寧采臣暗中當情人嗎!不過,這件事現在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所以,她讚同的點頭道:“嗯,我們三個要齊心協力。隻要寧采臣沒說和我們斷絕關係,我們就絕不退出。”
葉小倩柳眉一豎,冷哼了一聲補充道:“就算寧哥說出和我們斷絕關係,我也不會退出的,同樣是有婚約在手。我為什麽要給那個女人讓路……”
突然,一陣震天動地的手機鈴聲響起,把三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發出響聲的正是寧采臣的山寨手機。
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三人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
柳雅蝶迫不及待的接通了手機:“喂!采臣嗎?”
李淩和葉小倩也移動了過來,柳雅蝶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打開了揚聲器。
那邊先是停頓了片刻,才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這不是寧采臣的手機嗎?”
很陌生的聲音,三個美女同時一愣,柳雅蝶眉頭皺起,條件反射的問:“這是寧采臣的手機,你又是誰?采臣在哪兒?”
“寧采臣失蹤了?”那個聲音也很是驚訝,緊接著,聽筒裏傳來了一聲歎息,“葉小倩在不在?我是梁林甫。”
“啊!”葉小倩低呼了一聲,“梁林甫,怎麽是你?”也難怪她驚訝,自從上次在金水灣出了車禍那次和梁林甫見過兩次麵之後,因為或大或小的事情,他們就再也沒有聯係過的。而且,他們的生活圈子除了賽車,也沒有什麽交集的。
“怎麽不能是我?”梁林甫笑一聲,才緊迫的道,“閑話少說,寧采臣真的失蹤了嗎?”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葉小倩抬頭看了眼緊張的兩人,才問道。
“我剛接到消息,有人要對他不利……”梁林甫道。
“什麽!”三女同時驚叫,麵麵相覷,同時改變了臉色。
“誰,誰要害他?”葉小倩急忙問道。
“道上的人,我也不太清楚。”梁林甫歎道,“我得到消息,本來打算提前通知給他作防範的,現在看來已經晚了。”
“道上的人為什麽要害寧哥?”李淩臉色鐵青的追問。
“這個……”梁林甫猶豫了一下,才壓低了聲音,“葉小姐,你不會這麽快就把上次車禍的事情給忘了吧!”他幹笑了一聲,“就算你把車禍的事情給忘了,總不會連你們集團這些天來發生的事也不知道吧……”
話音未落,李淩臉上的血色就褪的幹幹淨淨。
“好了,葉小姐,有些事情我也不便明說,先掛了吧!你們還是先找找寧兄吧。”梁林甫停頓了一下,才咳嗽一聲道,“我提醒一句,千萬不要報警,不管用的。”
說完,不得葉小倩說話,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聽筒裏傳來了一陣陣的忙音。
三個美女都愣在了那裏。
“我們怎麽辦?”李淩低聲問。
“我就說采臣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柳雅蝶話沒說完聲音就消失了,因為她也發現自己貌似沒有慶幸的理由,因為寧采臣很有可能出事了,相比較寧采臣和聶曉茜在一起來說,她更不希望看到寧采臣出事。
而在三個美女,兩個完人一個半殘廢整裝出發去尋找寧采臣兩人的時候。
在雲安市城東區路邊的一間小飯店內。
寧采臣兩人卻在補充消耗的能量。
寧采臣一口氣吃了九屜小籠包,和了六晚餛飩,才驅散了腹中令人煎熬的饑餓感。在同時,聶曉茜也灌進肚子裏三瓶淡鹽水和兩瓶葡萄糖,才讓她身體的虛弱得到了些許的緩解,至少不至於再向剛才那副快要死的模樣一般嚇人了。
寧采臣的這對組合吸引了了小飯店內所有人的目光,不過,兩人渾然不在意。
而自始至終,聶曉茜的注意力都沒從寧采臣的身上移開過,看她的樣子,對於輸了跑步並不在意。
“我臉上有花啊?一直看我!”寧采臣一直在吃東西,好不容易好受了一些,才顧得上理會聶曉茜,不過,他的語氣並不太友好,因為聶曉茜暈倒之前說過的還要筆試的話,他腦筋飛速旋轉,考慮如何逃避和聶曉茜比試的方法,他可不想和這個什麽事都爭強好勝的瘋女人再進行什麽無意義的比賽了。
哪怕讓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唱《征服》,他也不幹。
聶曉茜剜了他一眼,敲了幾下桌子,低聲道:“你知道嗎?要不是看你一口氣吃了這麽多東西,我還真以為你不是人了!”
“我怎麽就不是人了!”寧采臣心頭一震,若無其事的笑道,“你比我更不是人吧!一個女人,體力都比的上蘭博了。”他眉毛一挑,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問,“聶曉茜,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這個問題我不希望聽到第三遍……”聶曉茜眉頭輕輕的鎖在了一起,忽然,她轉頭看向了小店門口。
寧采臣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就在他們說話的空當,門口一震嘰裏咕嚕的聲音,麵積不大的飯店竟然擠進了十多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他們的手裏竟然還拎著各式各樣的管製刀具和棍棒。
“在那裏,砍了他們兩個。”領頭的一個家夥突然指著寧采臣兩人喊了一聲,二話不說,舉著刀就衝了過來,那一群人呼啦啦也從四麵八方圍攏了過來。
飯店裏吃飯的人們匆忙的起身躲避,小飯店的老板本來準備出來說兩句好話的,一看這架勢,急忙一抱腦袋,縮到了收銀台的裏麵。
寧采臣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倏地就站了起來。
而聶曉茜的麵色更是難看,握緊了拳頭,可站起來後,虛弱的身體竟不由自主的晃動了幾下,才平穩下來,她消耗太大,身體根本就沒有完全恢複過來。她惱怒的瞪了眼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從桌子上抓起了一隻啤酒瓶,麵向了衝過來的眾人,心中卻暗暗發苦,難道今天要栽在這裏了嗎?該死的寧采臣,果然是個災星。
若在平時,這樣的小混混別說十個,就是二十個她也不在話下,可現在,別說十個,就是一個,她能幹掉就不錯了。
而寧采臣,她也沒指望,從他的吃相推斷,估計他的消耗也不會比自己少上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