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十一）
秦坤和李琴手拉著手走在林蔭道上。
秦坤：老伴兒，我們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來散步了。
李琴：是啊！我隻記得我們談戀愛的時候，你喜歡陪我散步。一晃，幾十年過去了，我們的兒子長大成了家，有了葉子，我們也老了，你也不陪我散步了。
秦坤：（驚訝）這是真的嗎？老伴兒，我好像突然之間得了老年癡呆症，以前的事全都記不起來了，不過從現在開始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我每天都會陪你散步。
李琴：對不起，我的耳朵突然好像聽不見了，請問，這位老先生你能不能說大聲點，我沒聽見你說什麽。
秦坤：這位慈祥的老太太，應你的要求，我說大聲點，不過這次你可要聽清楚，我剛才說我以後每天都會陪你散步。
李琴：（再次假裝聽不見）哎！你說什麽，怎麽我還是聽不見。
秦坤：（皺眉）啊！那就糟了，我以後散步該拉誰的手呢？
李琴：（笑）死老頭，你可真逗。
他們繼續手拉著手的走著，突然秦坤問道。
秦坤：老太婆，你走累沒有。
李琴：老頭子，如果我說我累了，你會背著我走嗎？
秦坤：（立刻彎下腰）上來，老太婆，我願意用我一生背著你。
李琴：（感動）你都這把年紀了，不比年輕的時候，背得動我嗎？
秦坤：（催促道）快上來，沒事，難道你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嗎？有愛的人在身邊力量會增強好幾倍，快上來。
李琴：老頭子，你有這份情我就很幸福了，我不累，我們慢慢走吧。
李琴上前拉秦坤的手，就在此時秦坤一下子背起了李琴。
李琴：老頭子，快放我下來，這裏這麽多人。
秦坤：怕什麽，我們過的是自己的生活。
李琴：（滿臉幸福的表情）你真是一個倔強的老頭子。
秦坤背著李琴慢悠悠的走著，引來行人羨慕的目光。
小男孩：（指著秦坤們的方向）爸爸，媽媽，你們快看，一位老爺爺背著一位老奶奶，他們很幸福的樣子。
男人和女人同時向小男孩指的方向看去，男人突然拉起妻子的手。
男人：你老了以後，我也會背著你慢慢的走。
女人含情脈脈的看著丈夫。
女人：我相信你。
此時，一對年輕的戀人正在吵架，秦坤和李琴從他們身邊走過，一瞬間，他們停止了爭吵。
男孩：（突然說）對不起，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女孩：傻瓜，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亂發脾氣。
男孩：不，是我不好，我沒能好好聽你解釋就生氣。
女孩：不許你再說對不起的話，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跑開）我真的不理你了。
男孩：（跟著跑起來）你跑不掉的，你的一生都屬於我。
女孩：（回頭）那要看你追不追得上我。
秦坤：現在的年輕人吵架都帶點浪漫。
李琴：是啊！他們哪已經沒有了我們那時的羞澀了。
秦坤：現在我們該回去了。
李琴：好，你放我下來，老頭子，我自己走。
秦坤：不可以，我得趁自己有力氣的時候多背背你。
李琴：你看看你，額頭上都沁出了汗珠，還是放我下來吧。
秦坤：（態度堅決）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老婆子，你就好好的在我背上待著，我背你回家。
第二天，謝小風一整天都沒打電話給秦葉子，秦葉子一直悶悶不樂，放學後就回到家把自己關在房間，她盯著手中的電話自言自語。
秦葉子：謝小風，你到底在忙什麽呀！難道連個打電話的空閑時間也沒有。快打，來，快打來，快打電話來，不然你會後悔的哦！我可是善良的大美女。（過了一會兒）算了，你不打給我，我打給你，誰讓我喜歡你。
秦葉子開始撥謝小風的號碼，可就在撥出去的那一刻，她又馬上掛斷了。
秦葉子：不行，我不能打電話給你，我要讓你知道雖然現在我很醜，但是我也不是很隨便的女孩，不能隨隨便便的讓你追到。啊！是這樣的話，現在我該做什麽呢？對，聽音樂。
秦葉子說著戴上耳麥聽音樂，她一邊聽一邊跟著唱。
天色漸暗，謝小風從家裏出來後，開車直奔秦葉子家。秦葉子剛剛摘下耳麥，謝小風就來電話，秦葉子見是謝小風的電話，快速的抓起電話。
秦葉子（聲音甜膩）喂！
謝小風：（溫柔）葉子，在做什麽呢？
秦葉子：我，我在聽音樂。
謝小風：你能出來一下嗎？我來接你，我現在在來你們家的路上。
秦葉子：（聲音低沉）你不用來了，來了之後也接不到我。
謝小風：為什麽，難道你至始至終對我都沒有好感。
秦葉子：（反駁）不是的，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因為天黑以後，我的家人都不讓我出門，他們說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很危險。
謝小風：（發笑，心想）恐怕你倒貼也會把人嚇跑吧。原來是這樣，我馬上來接你。
秦葉子：你真的不用來了，我的家人。
沒等秦葉子說完，謝小風就掛斷了電話。
秦葉子：喂！喂！喂！真是一個固執的家夥，看你怎麽能讓我出門。
謝小風：（坐在車裏傻笑）我怎麽一想到要見秦葉子這個醜女，心中就莫名的升起一絲甜蜜。（用手摸頭）我沒有發燒啊！難不成是我中邪了。
秦葉子看向窗外，期待謝小風的到來。
秦葉子：剛才不是說已經在路上了嗎？怎麽到現在還不來。
不一會兒，謝小風的車由遠至近，停在秦葉子家門前，然後撥打秦葉子的電話。
秦葉子：（朝謝小風揮手）我看見你了，可是我真的不能出來，我的家人都還沒睡。
謝小風：那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要不我直接來你們家，把我的意思告訴你的家人，我想他們應該會同意我把你接出來的。
秦葉子：（態度堅決）不行，堅決不行，如果你敢這樣做，我以後都不會再和你見麵。
謝小風：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秦葉子：沒有為什麽，隻有不可以。
謝小風：那你說我怎樣才能見到你？真的沒辦法。
秦葉子：有啊，當然有辦法。
謝小風：（興奮）什麽辦法。
秦葉子：（淡淡的說）除非我的家人都睡了。
謝小風：既然我來了，我一定要見到你，我在這裏一直等到你的家人都入睡。
秦葉子：但是我的家人一般都睡得很晚。
謝小風：沒關係，我說到做到。
秦葉子：（不驚訝，聲音冷漠）那你慢慢等吧！我有事要忙，拜拜。（掛斷電話）
謝小風：（對著電話）喂！喂！這個醜女掛電話真迅速。
秦葉子：（拉上窗簾）謝小風，你不要以為我很醜，你就會很容易的追到手，然後又輕易的對我說分手，如果你是這種想法的話，我會讓你輸得很慘。（瀟灑轉身）
謝小風很生氣，拳頭握得緊緊的看著窗戶。
謝小風：秦葉子，現在我就讓你耍大牌，讓你風光一段時間，一旦我把你追到手，你的生活就永無寧日，哈哈哈。（笑聲停止）除非你不會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但是那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哈哈哈。
秦葉子：（躺在床上思考）謝小風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他真的會在樓下一直等著我的家人入睡？（想了想）應該不會吧！（但又轉念一想）可是，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呢？（搖頭）算了，算了，不要亂瞎想了，還是等下看看他還在不在那裏不就知道了嗎？現在，走，泡澡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謝小風越發無聊，他圍著車轉來轉去，引來路人的異樣目光。
謝小風：我不會真的在這裏一直等著她的家人入睡吧！那樣的話我得呆在這裏多久，我該怎麽辦。對了，有了，我把車留在這裏，就算秦葉子從窗子裏偷看也不會生疑，她看見車卻不見我時，肯定以為我在車裏，說不定猜我已經睡著了。等我去逛一圈後回到這裏，然後打電話給她，讓她知道我對她是真心真意的，哈！我怎如此聰明呢！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謝小風說著大步向前走去。
秦葉子：（在泡澡，突然想到謝小風）他此刻還在樓下嗎？會不會等得太久已經離開了呢？如果他離開了，我今夜恐怕會有小小的失眠。（皺眉後歡笑）不過，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測，猜測不能代表事實，如果他就一直等在哪兒呢？不過，這又是我的一個猜測，世上哪有帥哥會等美女，隻有醜女在癡癡等待帥哥，連電視劇電影也是這麽演來著。哎！秦葉子，你別想了，你再想其它事就享受不到泡澡的樂趣了，繼續泡澡。
謝小風一個人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看著不停閃爍的霓虹，感覺有些孤獨，內心一片空白，於是自己調侃道。
謝小風：謝小風，你的身體是不是中病毒了，什麽時候開始你會孤獨了，以前可從未有過空虛的感覺。
謝小風繼續朝前走，看見一間酒吧，他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坐在吧台上。
謝小風：服務員，給我一杯冰啤酒。
服務員：好的，請稍等。
不一會兒，服務員遞了一杯啤酒給謝小風，謝小風端起酒杯想一飲而盡，可當酒到唇邊他猶豫了。
謝小風：我該不該喝下這杯酒呢？如果我喝了，那麽我回去見秦葉子的時候秦葉子一定能夠聞得到酒味，他便知道我沒有誠意，那時她有可能會立刻轉身傷心的離開，也有可能把我罵得一文不值之後轉身痛苦離開，還有一種可能是她用力的給我臉上一巴掌，然後瀟灑離開。我絕不能讓這三種情況中的任何一種發生，不然我就不能實現對她的報複了，所以（放下酒杯）我還是走吧！
謝小風剛剛站起身，不知何時李靈空已來到他的麵前。
李靈空：是不是有什麽急事，連杯酒都不喝就走。
謝小風：（沉默片刻）沒有。
李靈空指著謝小風旁邊的一個位置問。
李靈空：哦！不介意我做這兒吧！
謝小風：不介意，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喝什麽？
李靈空：來杯跟你一樣的。
謝小風：服務員，再來一杯啤酒。
李靈空：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飛機上。
謝小風：（調侃）對，你還給我說了一個關於日全食的美妙愛情呢！
李靈空：（笑笑）那你遇到了你生命中的那個女孩了嗎？
謝小風：遇到了，她就像天使一樣美麗。
李靈空：（激動）她叫什麽名字。
謝小風：她叫，（心想）我不可能告訴她是秦葉子那個醜女吧！他不會相信的，可是我也不能告訴他我連那個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他更不會相信。她叫。
李靈空：（猜測）是不是高星月。
謝小風看著李靈空那急迫的神情，想逗逗他。
謝小風：是。
李靈空：（怔住一會兒）你是真的喜歡她嗎？
謝小風：（堅定）是。
李靈空：你能保證你會給她一輩子的幸福嗎？
謝小風：是，我相信我是那個能夠給她一輩子幸福的人。
李靈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靈空：那你能為她付出所有，甚至生命嗎？
謝小風：我還是一個字，是，我會。
李靈空：再來一杯啤酒，謝小風，我要和你公平競爭。
謝小風：（假裝）你要和我競爭什麽，哦！我知道了。
李靈空：你知道什麽了，我可對你的公司沒興趣。
謝小風：我指的並不是我的公司，我所指的是高星月，我終於知道你跟我第二次見麵時為何對我如此冷漠，連一聲問候都沒有。我想，你當時看到了我和高星月歡聲笑語的那一幕了吧！沒錯吧！
李靈空：（轉移話題）這啤酒喝起來不錯，來，幹杯。
謝小風：你很喜歡高星月，是嗎？
李靈空：（點頭）從我進入天使學校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的喜歡上她了她在我眼中就是我的天使。
謝小風：（笑）既然你這麽喜歡高星月，你就放開馬力的去追，我僅僅是個路人，我的朋友。
李靈空：（不解）你到底什麽意思啊！謝小風。
謝小風：哎！我說句不好聽的，你還真笨呀！這不明顯著嘛，前麵是我跟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高星月和我隻是朋友關係，別無其它。
李靈空：（激動）這麽說你並不喜歡她嘍！太好了，謝謝你。
李靈空去握謝小風的手。
謝小風：你謝我，我接受，這個周末我要開船到一個小島上玩，到時候我會叫上高星月，你願意來嗎？
李靈空：時間，地點。
謝小風：周六早上九點碼頭見。
李靈空：謝小風，從今以後，你也是我的第一個好朋友了。
謝小風：李靈空，從今往後，你也是我的第一個好朋友了。
李靈空：好，來，為我們成為真正的好朋友幹杯。
謝小風：我今天晚上不能喝酒。
李靈空：為什麽？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謝小風：說了你也不能幫到我什麽，不說了。
李靈空：說來看看呀！說不定我能給你出個主意。
謝小風看了看李靈空，將剛才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李靈空聽完後哈哈大笑。
李靈空：就為這麽點小事不喝酒，太不值得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謝小風：你還沒有告訴我我該怎麽辦呢？
李靈空：待會兒你醉了之後自然明白該怎麽辦，喝。
謝小風：喝。
李靈空和謝小風不停的開心的喝酒。
謝小風：我覺得我醉了，可是我還沒有明白該怎麽做。
李靈空：（又笑了）當你手捧玫瑰站在她的麵前說，我之所以去喝酒，是因為喜歡你，我怕我沒喝醉的時候沒有勇氣向你說出這幾個字，試想，有那個女孩聽到這幾句話不會感動呢？
謝小風：謝謝，我先走了。
謝小風起身，李靈空握住謝小風的手。
李靈空：祝你成功，哥們。
秦葉子出浴後照鏡子，然後對著鏡子自言自語。
秦葉子：謝小風，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梁，性感嘴唇，高挑身材，哈，可愛的美人魚就是我，對了，不知你現在走沒有。
秦葉子想到這，馬上回到房間，拉開窗簾往外看。
秦葉子：車子還在，人呢？該不會在車子裏睡著了吧！讓我拿望遠鏡看看。（拿望遠鏡認真的看）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會不會故意將車停在這裏，讓我誤以為他在真誠的等待，我得下去看看。
秦葉子穿好衣服剛走到樓梯口，看見秦坤和夏潔他們都還沒睡，趕緊回屋，輕輕把門關上。
秦葉子：糟糕！爸媽他們都還沒睡如果我現在出去的話，他們肯定會問個沒完。
秦葉子來到窗戶旁，傻傻的看著夜空，漸漸的一輪圓月從東方緩緩升起。謝小風頭暈乎乎的，他抱著一大束玫瑰花走在街上，他在不停的練習李靈空說的那幾句話，而且越說越快，越說越大聲。
謝小風：秦葉子，你知道嗎？我之所以去喝酒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怕我沒喝醉的時候沒有勇氣向你說出這幾個字。秦葉子，你知道嗎？我之所以去喝酒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怕我沒喝醉的時候沒有勇氣向你說出這幾個字。秦葉子，你知道嗎？我之所以去喝酒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怕我沒喝醉的時候沒有勇氣向你說出這幾個字。秦葉子，你知道嗎？
秦葉子在她的房間和樓梯口往返幾次，可她的家人依然未睡。
秦葉子：爸媽他們現在都還沒睡，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肯睡嘛！真是的，以往這個時候他們一個個都呼呼大睡了，我不能再等了，我現在必須下去看看謝小風搞什麽把戲。
秦葉子找來一根繩子，壯著膽子順著繩子爬了下去，快到地麵時，她沒把繩子拉好，一下子就摔到地上，她本能的叫了一聲。
秦葉子：啊！（揉揉屁股）好疼！
此時，夏潔聽到秦葉子的聲音。
夏潔：老公，你聽到葉子的叫喊聲沒有。
秦天：沒有，我隻聽到電視裏的槍聲。
夏潔看著秦天不說話，看得秦天有些不自然。
秦天：老婆，我真的沒有聽到葉子的叫喊聲，你想一下，如果我聽到了她的叫喊聲，我會不為她擔心嗎？她是我唯一的女兒。
秦小兵在開玩具車，聽到了秦天說的話。
秦小兵：爸爸，我是你唯一的兒子。
秦天：（看著可愛的小兵笑了）對，小兵是我唯一的兒子。小兵，你告訴媽媽，剛才你聽到姐姐的叫喊聲了嗎？
秦小兵：媽媽，我沒有聽到姐姐的叫喊聲。
秦坤：（起身）我去睡了。
李琴：老伴兒，等等我，我也睡了，好困。
秦葉子繞著謝小風的車子看一圈，無人。
秦葉子：鬼影都沒一個，還信誓旦旦的說會等到我的家人都睡了。
秦葉子剛說到這，就看見謝小風從遠處走來。
秦葉子：謝小風到底要幹嘛，我先躲起來看看。
謝小風走到車子旁，看向秦葉子的房間燈還亮著，便說出一句戲劇性的話。
謝小風：你不睡，我睡。
謝小風說著鑽進車子裏呼呼大睡起來，秦葉子生氣的走出來直愣愣的看著謝小風。
秦葉子：謝小風，你果然如我所猜測的那樣，哪有帥哥等醜女的道理，我真傻，盡然對你還抱有一絲希望。
此刻，秦葉子非常痛苦的轉身，謝小風突然說話。
謝小風：秦葉子，我之所以去喝酒，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怕我沒喝醉的時候沒有勇氣向你說出這幾個字。
秦葉子停住腳步，回過身，鑽進車裏，隨手把車門關上。
秦葉子：謝小風，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謝小風睜開朦朧的雙眼看了秦葉子一眼，說道。
謝小風：我說，秦葉子，我喜歡你。
秦葉子一時間心花怒放，慢慢的靠在了謝小風的肩頭。
秦葉子：（羞澀的說）我也喜歡你，謝小風。
今夜，月明星稀，微風清涼，謝小風和秦葉子在這個美好夜晚裏一起入夢。第二天，秦葉子醒來犯花癡地看著英俊熟睡的謝小風，臉頰緋紅，她輕輕的從謝小風的身邊抱起玫瑰花。
秦葉子：這花既然是送給我的，那我就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秦葉子抱著花，一隻腳剛下地，突然從汽車的透視鏡裏看見美麗的自己，她於是拍拍自己的腦袋。
秦葉子：啊！昨晚我泡澡後盡忘記了化妝，不過還好，沒被謝小風發現。
秦葉子走到家門口，推不開門，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秦葉子：現在，我隻有打哪兒來從哪兒回去了。
秦葉子來到窗戶下，看著粗粗的繩子，自我調侃道。
秦葉子：看來，大清早的我就得登山，真令人激動，我要費一番功夫了。那我的玫瑰花該怎麽抱回房間？有了。
秦葉子用繩子的尾端拴住玫瑰花，用盡所有力量往上爬，當她滿頭大汗的回到房間時又把玫瑰花拉了上來。然後她迅速的洗漱、化妝，一切完畢之後她撥通謝小風的電話，還在熟睡的謝小風大半天才接電話。
謝小風：喂！
秦葉子：該起床了，不然等我的爸媽醒來後看到你，他們說不定會誤認為你是一個偷窺狂，你那裏剛好看到我的窗口。
謝小風：（心想）誰會偷窺你，誰的腦子就有問題，再說，我要偷窺的話對方也一定要是美女。我現在馬上走。
秦葉子：（抱起花）謝謝你送花給我，我很喜歡，花很漂亮，而且還很香。（聞了聞）
謝小風看著秦葉子手裏抱著的花，在腦中一直搜索信息，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最後他還是想不起這是怎麽回事，於是淡淡的對秦葉子說。
謝小風：你喜歡就好。
秦葉子：小風，我感受到你真誠的心了，昨晚是個美好的夜晚，謝謝你。
謝小風一邊開車一邊思考秦葉子說的話。
謝小風：秦葉子最後那幾句話什麽意思，她說她感受到了我真誠的心，昨晚是個美好的夜晚，並且謝謝我。天哪！這到底是那裏跟那裏，怎麽我一點記憶都沒有我應該沒有對她做過什麽吧！不行，我得冷靜，冷靜，再冷靜，想想整件事的始末。昨天天黑後我去接秦葉子，但沒接到，之後我就去了一家酒吧，在酒吧裏遇見了李靈空，於是我和李靈空對飲起來。後來，我和李靈空分開，然後去了花店，買到花後朝秦葉子家的方向走，當我走到秦葉子家的樓下看見秦葉子房間的燈還亮著時，我鑽進了車裏，漸漸的好像睡著了，睡覺！睡覺！不對啊！那你是怎樣把花拿給秦葉子的。可是，昨晚你對秦葉子沒有一點印象又怎麽解釋呢？等等！好像出現一個女的，但不是秦葉子，那是誰呢？算了，不要想了，至少現在我還是值得高興的，畢竟秦葉子相信了我對她的感情。哈！秦葉子，你的愛情災難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