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茜倩的話,東方冰的心裏也是一酸。母親的一生真的很可憐。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見母親笑過。就算是對著自己,也是強顏歡笑。在那慈祥的笑容背後。總是能看到淡淡的憂傷。

東方冰從小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到自己母親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可是老天真的很不公平。東方冰沒有等到期待的笑容,等到的卻是母親毫無生氣的臉。

這一刻,東方冰突然想通了。隻要母親能醒過來。這些又有什麽好在乎的呢。心中的那道枷鎖頓時碎裂開來。母親就是被這道枷鎖困住了大半輩子。隻要自己能幸福,其它的還在乎那麽多幹嘛?

“我想通了。謝……謝謝你,茜倩姐。”終於想通了的東方冰,望著張茜倩,激動的說道。

“客氣什麽。我們可是姐妹。走吧,我們也回去看看吧。在這裏耽誤了不少時間了。”見到東方冰終於想通了。張茜倩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微笑著說道。

“嗯。”東方冰聽了張茜倩的話,也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輕聲應道。

回去的路上,完全不同於來時的沮喪。東方冰牽著張茜倩的手,一路上又蹦又跳。完全一副天真小女孩的樣子。

……

方逸辰花費了一年的功夫,總算是將趙淑媛體內的毒素完全清除體外。

這也是沒辦法,趙淑媛的身體真的太脆弱了。實在沒辦法承受長時間的治療。隻能治療一段時間,就停下來。然後利用真氣修複她的心脈。一番折騰,方逸辰真氣耗損也是相當嚴重。又得打坐恢複。

這麽一來一去的,就直接耗費了一年的時間。好在這是在戒指裏。不然方逸辰真的是什麽事情也做不了了。

一年之中,朝夕相對。對於赤裸的趙淑媛,方逸辰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了初時的不適。治療起來也方便了很多。

趙淑媛身體的毒素清理完畢。下一步就需要修複她受損的腦血管和神經係統。這一步相對來說就簡單了很多。不過考慮到趙淑媛的身體狀況。依舊是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完工。

這一年,方逸辰也是受益匪淺。不斷地耗盡真氣,補充真氣。雖然量上沒有什麽增長。這個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可是對真氣運轉的熟練度卻純熟了不少。

這些都做完,剩下的就是疏通趙淑媛全身的經脈了。做完這一步,就能功成身退了。方逸辰在心裏舒了一口氣。忙活了一年零一個月。總算快到頭了。

可是一周後,方逸辰喜悅的心情完全消失不見了。剩下的隻有焦急。因為,方逸辰努力了一周。可是卻絲毫沒有一點進展。

一周裏,方逸辰用盡了所有的辦法,可是,趙淑媛的經脈依沒有絲毫變化。方逸辰能不著急麽。如果這一步沒法完成,那麽前麵忙活的那一年完全成了無用功。隻能算是暫時保住了趙淑媛的命。

雖然現在趙淑媛清醒過來,已經不是什麽問題了。可是如果無法疏通她的全身經脈。那她也隻能毫無知覺的躺在那一輩子。而且必須有方逸辰定期為她清理毒素。否則,積累到一定的程度。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此刻,方逸辰的倔脾氣也上來了。這還是他修真以來,第一次遇到挫折。有些不信邪的他,硬著頭皮繼續開始嚐試。

如果治不好。他真沒臉走出戒指了。誰叫他進來前,把話說得那麽滿呢?如果現在麵對是個平常人。方逸辰的計算也是沒有錯的。

可是趙淑媛卻不是平常人。她的經脈天生就堵塞。因此才無法習武。這一場大病後,就更加的嚴重了。這種經脈堵塞可不是平常的那種。可是天生的。用普通治療的方法又怎麽行呢?

這時候,如果從修真界來一個人,看到趙淑媛的狀況。隻會搖搖頭走人。不會做這些無用功了。在他們看來,這就是浪費時間。

當然,方逸辰隻是剛剛修真。對於這些不是很了解。不服輸的他,依舊孜孜不懈的努力著。他現在認為這可能隻是時間問題。

又是一天過去了。方逸辰這是正在催動全身真氣,不斷的衝擊著趙淑媛堵塞的經脈。

“啊!……”

一聲尖叫聲響起,方逸辰此刻正在集中著全部精力催動著真氣。聽到這聲叫聲。真氣一陣混亂,差點控製不住。

感覺到體內紊亂的真氣,方逸辰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集中全部的精力,努力控製著真氣。真氣循環了一個周天後,這才平複下來。感覺到真氣平息下來。方逸辰鬆了一口氣。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舒了一口氣,方逸辰這才睜開了眼。他當然知道那聲叫聲是是發出的了。現在戒指中,除了自己,就隻有趙淑媛一個人。是誰,還用想麽?

睜開眼。就見著趙淑媛正驚恐的望著自己。整張臉也因為羞愧,變的通紅。可是卻依舊保持著這個動作,直直的盯著方逸辰。

趙淑媛也是沒辦法。醒過來的他,就見著眼前有一個陌生的年親男子麵對著自己坐著。這倒沒什麽。這還不至於讓趙淑媛大叫出聲。

趙淑媛叫出聲的原因,是因為她感覺到,這個年親男子此刻正單手抵在自己胸口。所以,下意識的就驚叫出聲。

叫出聲後,趙淑媛就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無論自己如何努力。身體卻絲毫不受自己控製。努力了半天無果,趙淑媛的心裏充滿了絕望。

可是等了半天,依舊不見對方有絲毫的動作。隻是皺著眉頭,一副痛苦的樣子,依舊保持著這個動作一動不動。趙淑媛也明白了對方可能並不是要侵犯自己。所以也沒有再叫出聲。

可是,對方依舊保持著這個動作。趙淑媛還是沒法安心。自己一動也不能動,等於是待宰的羔羊。誰知道稍後對方會做什麽?所以,有些恐懼的盯著方逸辰。

此刻,對方的手一直抵在自己的胸口,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接觸過的趙淑媛,又怎能不害羞呢。隻是她自己一動也不能動。又能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