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裏的卡片,林月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狠狠的瞪了一眼方逸辰,林月夕一下將那張‘參賽證’丟向方逸辰,這才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故意耍我是吧?我要的是正式名額,不是這個交一千塊錢就能領到的‘參賽證’。”
方逸辰沒想到繞了這麽大個圈子,說了那麽多的甜言蜜語,這丫頭盡然還是不願放棄。無奈之下,方逸辰隻好攤了攤手意味深長的說道:“對,這的確隻是一個‘參賽證’。可是對於你來說,它跟正式名額有區別嗎?難道說,你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
聽到方逸辰的話,林月夕就如同一隻被踩著尾巴的小貓,一下跳了起來激動的大喊道:“笑話,我會沒有信心?你盡然懷疑我的能力?我的車技你可是見識過的。”
看到林月夕一臉激動的樣子,方逸辰聳了聳肩,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我可沒懷疑你的能力,也沒有懷疑你沒有信心。是你自己的表現,很容易讓人誤會你沒有信心。既然有信心,你為何非要直接要一個名額,而不願意參加爭奪資格?”
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林月夕就撇了撇嘴,冷哼一聲說道:“哼……,那是因為我懶得參加這樣沒技術含量的比賽,絕對不是因為我沒有信心,我的目標可是最後的勝利者。”
看到林月夕沒有繼續在參賽資格的事情上糾纏,而是露出了一副無與倫比的高傲表情,方逸辰連忙一臉討好的奉承道:“那是……那是,我們林大小姐出馬,誰與爭鋒?隻要你參加,第一名肯定是你的。”
不過雖然方逸辰竭盡全力的去討好,可是林月夕卻完全不吃方逸辰這套。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林月夕就送給了他一記白眼,一點不留情麵的說道:“你不用在這油嘴滑舌的討好我,我可不吃你這套。如果你真這樣想,那為什麽不直接給我一個名額,還要我去和那些垃圾爭奪一番?”
林月夕不給麵子,方逸辰倒也沒有在意。歎了一聲氣,苦著一張臉繼續解釋道:“不是我不幫你,這件事我的確是有苦衷啊。你要是在新聞發布會前說,我或許還能幫你。現在弄得人盡皆知了,我也無能為力啊。”
要說按照林月夕的聰明,自然不難從方逸辰的解釋中分析出方逸辰的難處。可是此刻林月夕早已被方逸辰氣昏了頭,哪有功夫去細細琢磨方逸辰的解釋?先入為主的觀念,讓林月夕下意識的就認為方逸辰這是在狡辯。
所以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林月夕就砸吧砸吧嘴,一臉不屑的說道:“切,你騙鬼去吧。整個大中華集團都是你的,要給一個名額,那還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
看到林月夕的態度,方逸辰自然也明白了對方不願往深裏去想。為了不讓誤解持續下去,不管對方能不能聽的進去,方逸辰也隻好耐著性子繼續解釋道:“的確,我可以以老總的身份給你這個名額。可是現在全國上下都知道有兩百個名額,突然少了一個別人會怎麽想?”
說到這裏,方逸辰頓了頓,看到林月夕正偷偷的豎著耳朵在聽,這才繼續說道:“現在媒體都在關注著這次的選拔,每一個成績的誕生都會被記錄下來。最後誰是成績最高的兩百人,媒體和觀眾都非常清楚。如果隨便卡掉一個送給你,如何還有公平可言?”
說到這裏,看到林月夕的臉色一鬆,方逸辰趕緊乘熱打鐵的繼續說道:“大中華集團在民眾心中的信譽才剛剛建立,如果出現這樣不公平的現象,豈不是將會全部功虧一簣?哎,就因為我是老板,所以才不得不考慮這些。反正資格賽就是跑一場,你的實力擺在那裏,其實也沒什麽區別。”
聽到這裏,林月夕也知道自己是有些無理取鬧了。有些心虛的看了方逸辰一眼,林月夕就將腦袋深深的埋在了胸前。同時雙手不安的放在雙膝上,一臉歉疚的向著方逸辰說道:“對……對不起。”
雖然嘴裏道了歉,不過林月夕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雖然這次的資格賽最後並不是按名次來決出勝負,最後隻記錄你花費了多少時間,林月夕完全可以自己跑著玩。可是想到要和那些菜鳥一起同場比試,林月夕就有些抓狂,這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實力嘛。
正在林月夕正為此鬱悶的時候,方逸辰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想,突然開口說道:“其實你所擔心的那些,我早替你考慮好了。雖然不能直接給你參賽名額,不過資格賽給你挑選一些好對手,倒是沒什麽問題。放心,這次我給你安排的對手,那可都是在賽車界小有些名氣的人。”
一聽方逸辰這麽說,林月夕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臉激動的大喊道:“真的?”
其實林月夕並不是那種喜歡靠別人幫助的人,相反她很喜歡一切靠自己的能力去爭取。不過林月夕卻是一個性格高傲的人,讓他和一些垃圾選手賽車,實在讓她接受不了。可是如果自己的對手上一個檔次,那就另說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林月夕才會如此的激動。
而方逸辰看到林月夕激動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總算是擺平這個女人了。於是,方逸辰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眨了眨眼睛朝著林月夕說道:“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怎麽樣,我這個‘男朋友’還算稱職吧?”
不知道為何,明知道方逸辰的這句話是在調戲自己,可是林月夕的心中卻有一種暖暖的感覺。悄悄地用眼角望了方逸辰一眼,林月夕鬼使神差般的輕聲說道:“勉……勉強算……算合格吧。”
隻是林月夕從來沒有跟人說過這樣的話,說完這句話話臉頰就瞬間掛滿了粉紅色。聲音也如蚊呐般,低的隻有她自己能聽到。所以話語出口後,林月夕就不停的在心裏埋怨著自己:我……我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呢?瘋了……,我肯定是瘋了。
雖然林月夕是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出這句話,不過這又如何能逃過方逸辰的耳朵?隻是為了不讓林月夕太尷尬,方逸辰倒也沒有表現的太激動。不過看向林月夕的眼神,卻是多了許多的曖昧。
被方逸辰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林月夕感覺渾身的不自在。雖然感覺自己剛才說的很小聲,方逸辰不可能聽到。不過或許是做賊心虛的心裏在作怪,林月夕總是覺得是因為這句話。實在受不了方逸辰的這種眼神,林月夕隻好打算找個話題來解決眼下的尷尬。
“對了,要不你……你也和我一起參加比賽吧?”林月夕是一個不擅長和人交流的人,想了半天林月夕這才總算是想到一個話題。
不過說完這句話,林月夕就一改先前羞赧的樣子,臉上立刻掛滿了興奮的表情。賽車是林月夕最喜歡的事情,說到這林月夕自然沒有了那份拘束。林月夕和方逸辰賽過車,而且那一次還是她第一次經曆失敗。一直以來,林月夕都很想和方逸辰再賽一次。勝負都無所謂,林月夕隻是很享受過程中的那種激情。
“要我參加?如果我參加了,那你的第一豈不是要被我搶走了?”聽到林月夕邀請自己參加,方逸辰一臉驚訝的說道。當然,方逸辰並不是懷疑林月夕輸不起。隻是認識這麽久,除了對待標叔的問題,林月夕還真是沒有對自己這麽熱情過。猛然間有了這個待遇,方逸辰自然很驚訝。
一聽到方逸辰的這句話,林月夕可是不願意了。眉頭一皺,語氣冰冷的說道:“怎麽?我像是輸不起的人嘛?再說了,又不是沒有輸給你過?”
看到林月夕又誤會了自己,方逸辰連忙解釋道:“誤會,這絕對是誤會。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去參加,那豈不是冠軍就是我的了。你想想,我是大中華集團的老板。然後我又拿到冠軍,別人會怎麽想啊?再說了,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真沒這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