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來中國劫持人質,為什麽呢?為了錢,跑這麽大老遠來到這麽一個沒多少現金的一行,實在是不值得吧?”吩咐完手下的警員,安婷在心中暗暗的自言自語。

安婷這會是有些鑽牛角尖了,她知道銀行裏沒多少錢,可是那群日本蠢豬不知道啊。事實上,這群日本人還真是為搶錢來的,並沒有什麽其他目的。

這群人,是日本幸存下來的那些人中的一小部分。現如今小日本就如同人間地獄,根本不再適合人類生存。於是為了重新振興大和民族,一部分僥幸存活下來的人,就通過各種渠道進入了韓國,中國等等國家。都是黃皮膚、黑頭發,如果不說話,還真沒人能知道他們就是日本人。

日本人向來是一個不甘於人下的民族,就這樣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苟延殘喘,實在不是他們的性格。同時日本人也是個傾略性很強的民族,既然本身屬於他們的家園沒有了,那就隻好去搶奪別人的。

可是搶奪土地,可不單單隻是靠拳頭就可以的。那需要大量的金錢,大量的武器。可是如今日本這幅慘狀,即便是普通的日常生活,都要靠國際救援,又如何能拿出這些呢?於是,日本人一邊接受者國際上的援助,一邊暗中派出大批勢力前往國外通過各種手段搶奪資金。

當然,為了不引起國際社會的注意,日本人選擇的都是東亞各國。每一個隊伍中都配備了會當地語言的隊員,這樣就可以讓人聯想不到日本頭上。而方逸辰等人之所以發現他們是日本人,完全是因為他當時是隱身的。再加上方逸辰的一番屠戮,這群人的身份就浮出了水麵。

安婷不知道的是,不隻是這裏,同一時間東亞各國都發生了類似的搶-劫案件。而所有國家中,尤其是中國最為嚴重。這中間有成功的,又失敗的。但是唯一發現這些人是日本身份的,隻有這裏。不過可惜的是,現在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來。

本身是有一個的,不過卻被這群激動的人質給活活打死了。而安婷此刻也正是為這件事情苦悶著,要是有個活口,怎麽也能審問出些什麽。可是別人作為人質,為了人生安全而殺了劫匪,安婷又不好去責怪他們。

於是安婷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這群人質,輕聲的歎了聲氣,轉身離開了現場。方逸辰也是當事者之一,而且還是鬼魂的身份。所以安婷打算去方逸辰那試試,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怎麽樣,相信我沒錯吧?”安婷剛一走出大廈,方逸辰就迎麵走了過來,笑眯眯的向著安婷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瞧瞧你辦的那事兒。”看到方逸辰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安婷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說道。

“我辦的事情怎麽了?你不是叫我救出人質嘛?現在我可是一個不少的幫你解救出來了。”聽到安婷的語氣並不是友善,方逸辰臉上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有些疑惑的問道。

“人質是救出來了,可是凶手卻一個沒有剩下。沒有了活口,我找誰去錄口供、了解案情啊?還有……還有,你怎麽能那麽凶殘呢?裏麵的那副場景,害我把胃都差點吐出來了。”看到方逸辰滿臉委屈的樣子,安婷白了方逸辰一眼,鬱悶的埋怨道。

“我不是留了一個活口嗎?”聽到安婷的埋怨,方逸辰有些委屈的辯解道。

聽到方逸辰提到那個活口,安婷就一肚子的怨氣。於是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安婷就沒好氣的回答道:“也死了。”

看到安婷的表情,方逸辰也知道事情不假。可是想到自己隻是打掉了小犬滿嘴的牙,並沒有什麽其他損傷,於是不解的向著安婷問道:“死了,怎麽會呢?我當時可沒下重手。”

“被那群人質給打死了。”聽到方逸辰的話,安婷有些鬱悶的解釋道。

安婷現在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叫什麽事兒啊,本身是要擔心人質安全的,可是現在卻反倒要埋怨人質打死了劫匪。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而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方逸辰身上。因為這些,都是從遇到方逸辰以後才有的。

“哈哈……”安婷的話音剛落下,方逸辰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事兒,實在是太‘可樂’了。方逸辰本身留著小犬的命,就是要讓他忍受身心和靈魂的雙重煎熬。當然,留下他也是給安婷一個交代。沒想到這廝,盡然被他自己抓住的人質給活活打死了。相信這種死法,一定會讓小犬充滿了絕望。

小泉的死,在方逸辰看來是理所當然。而且小犬是死是活,對於方逸辰來說都沒多大區別。死了又怎樣,老子一樣可以獲得想要的信息。

人的大腦,說白了也就是個硬盤和處理器。即便是死了,該保存的東西依舊存儲在大腦皮層上。隻是現在的科學手段,根本無法讀取到大腦皮層的信息。不過這對於方逸辰來說,卻是簡單的小兒科。

而這也是為什麽方逸辰敲爆了所有日本豬的腦袋,卻偏偏留下的小犬的。誰叫他是頭目呢?腦海中存儲的信息自然會多些。

安婷此刻正鬱悶呢,看到方逸辰突然大笑起來,又如何能願意?未等方逸辰的笑聲落下,安婷就皺著眉頭埋怨道:“笑,你還好意思笑。這一切,還不是你造成的。”

聽到安婷的埋怨,方逸辰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皺了皺眉頭,方逸辰這才向著安婷冷聲說道:“小犬又不是死在我手上,和我有什麽關係?”

如果換做以前,或許方逸辰就會直接容忍了安婷的無理取鬧。可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實力提升之後,方逸辰總是有種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感覺。眼下無緣無故被安婷扣上一頂屎盆子,方逸辰又如何能願意?

“小犬,你知道他叫小犬。你還知道什麽?快告訴我。”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安婷就有些焦急的向著方逸辰詢問道。

說話間,安婷甚至激動的走上前,緊緊的抓住了方逸辰的雙手。這會兒,她可顧不上去在乎方逸辰的語氣,。如果能從方逸辰那裏獲得更重要的信息,那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了。到時候她可是大功一件,那還會在乎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還知道其中一個死者叫小島。”看到安婷焦急的表情,方逸辰故意裝作一副略微沉思了一番的樣子,這才向著安婷回答道。

期待了半天,隻能到這麽一個無關緊要的答案,安婷又怎麽會願意。於是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安婷就焦急的催促道:“就這個?還有呢?”

“沒有了,暫時我隻知道的就這麽多。”聽到安婷的追問,方逸辰攤了攤手,滿臉掛滿了愛莫能助的表情,向著安婷說道。

“你……”聽到方逸辰說了半天,隻得到這麽無關痛癢的兩句話。安婷抬起一隻手指著方逸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見好就收的道理,方逸辰還是明白的。所以看到安婷這幅有嘴難言的表情,方逸辰連忙不緊不慢的向著安婷剛說到:“我說你別著急嘛,沒聽我說是暫時隻知道那麽多嘛?帶我去見小犬,我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本身安婷就在氣頭上,所以方逸辰的話,直接被安婷當做了戲耍。所以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安婷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向著方逸辰說道:“見他有什麽用,對著一具屍體你還能問出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