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未遂

人體最神秘的寶藏就是大腦。陳亮此時,已然進入了天一合一的境界。他感覺大腦在不斷放大膨脹,並形成強烈流動的氣場,脈絡中金色的氣流,隱隱泛出粉紅的顏色,像巨大的海浪,一波一波,衝擊著他腦海中的那本“泡妞寶典”。腦海中,紅中並布滿著金黃色的閃電如狂舞的金蛇,陳亮全身都不自禁地輕輕顫抖著。

“轟”的一聲巨響,如同一個霹靂,在陳亮的腦海中炸了開來。陳亮全身一震,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他此刻身心感覺良好,大腦能量充足,全身有種說不出的力量,但他還是有些遺憾。直到最後,他也沒能衝破那層隔膜,雖然到達了第一卷的圓滿,卻始終不能進入到第二階段。

“唉。”陳亮歎了口氣,慢慢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那條能擰出水來的牛仔褲,還有那件皺皺巴巴抹布一樣,被扔在角落裏的襯衣。眉頭緊皺了起來。

這一次的修煉,效果比他之前的修煉都要好。所以,陳亮決定原諒真真的惡作劇。這丫頭雖然沒有事先告知他會出現的情況,沒有讓他有時間做好準備,結果弄的自己狼狽不堪。但過程是過程,結果還是美好的。他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她計較了。可是,自己這個樣子,要怎麽出去見人?

吸足了水汽的牛仔褲,好像盔甲一樣,沉重、冰冷。陳亮想了想,還是動手把褲子脫了下來。稍一猶豫,幹脆連內褲也脫了下來。全身赤裸的他這才覺得輕鬆舒服了許多。他正想把濕得透透的內褲擰幹,真真卻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了。

“靠。”被嚇了一跳的陳亮急忙用內褲擋住關鍵部位,衝著真真吼道:“你進來不知道敲門的嗎?”

“你會害羞?”真真眼睛笑得彎成了月牙。漫步走到陳亮的麵前,圍著他轉了一圈,說道:“不錯啊,身體裏的毒素和雜質都排出來了。看來這方法沒錯。你也感覺到了吧?是不是全身很舒服?”

陳亮兩手拿著內褲捂著下身,身體一動也不敢動。真真這瘋女人,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大方起來了?她沒看到他沒穿衣服嗎?居然一點都不怕他狼性大發嗎?還是,這女人本就是這麽**,對男人的身體,早就司空見慣了呢?

陳亮這麽一想,心裏一陣煩悶,說道:“你先出去,讓我把衣服穿上。”

“你不想洗一個澡嗎?看你那身汗。”真真卻沒有發覺陳亮的心理變化,她皺了皺小鼻子,說道:“全身都是汗味兒,臭死了,還是洗一洗吧。”說著,後退幾步,兩隻手一拍,整個采香室裏,突然飄起一陣雨霧。

水滴,一滴一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天而降,把陳亮和真真隔離開來。陳亮看著雨霧外的真真,心裏又是氣,又好笑,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他該無視那女人,扔掉內褲好好的洗個澡嗎?還是就這樣站著冒充石像,被動的被水衝刷?要不幹脆就衝出去,抓住那該死的女人暴揍一頓?或者,直接把那不知死活的丫頭就地正法,讓她知道知道,男人是不能挑逗的?

陳亮想著,一股熱氣,從小腹中升起,看向真真的目光,也熱切了起來。他忍不住喉頭滾動,咽了口唾沫,頓時覺得口幹舌燥起來。

“女人,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我。”陳亮低聲嘟囔了一句。扔開內褲,一步一步,向著真真走去。反正他們已經有過一次了,上一次就是她勾引的他,這一次,又是這樣。他不難為自己了,彼此都有需要是麽,那就來吧。

“喂,你幹什麽?”直到陳亮光著身子走到了真真麵前,真真才發覺陳亮的不對勁。在她的心裏,陳亮就是陳亮,是她心愛的男人,兩個人早已不分彼此,當然不會在意什麽男女之防。她卻忘了,在陳亮的心裏,她就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又怎麽可能不對她的行為產生誤會呢。

“我想幹什麽,你不知道嗎?”陳亮一把把真真拉進懷裏,緊緊摟住。在她耳邊說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麽?”

“嗯?”被陳亮熱呼呼的呼吸噴到敏感的耳朵上,真真全身顫抖了一下,直到被他的唇吻住了小嘴,才突然明白陳亮剛才那話的意思。

他是覺得,她在勾引他嗎?真真氣的全身發涼。他當她是什麽人?是淫婦還是站街女?居然在她麵前說出這樣侮辱她的話來?

“你走開。”真真用力推著陳亮的胸膛。

“別動。”陳亮此刻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裏顧得上真真的掙紮,含糊的說了句話,就把唇移開,吻向真真修長的脖子。一雙手也從背後伸進真真的衣內,上下摸索著。

“陳亮你給我滾開。”真真一口咬在陳亮的耳朵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陳亮猛地推開。後退幾步,憤憤地看著一臉震驚的陳亮。

“你拿我當什麽人?我是給你拿來取樂滿足欲望的?”真真氣結,一隻手指著陳亮,顫抖了半天,終於跺了跺腳,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采香室。

“怎麽回事?”陳亮愣了半天。伸手摸了摸耳朵,手上鮮紅的血跡和耳朵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訴他,真真可是真咬啊,她真生氣了?她為什麽生氣?不是她希望這樣的嗎?難道,是他誤會她了?

不,不,不會。陳亮連忙否認。他可是個有原則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真勾引他,他又怎麽可能對真真做出那樣的事來?那種渴望,那種不受理智控製的衝動,都絕對不該是他應有的情緒,他活了二十四年,還沒有過不能控製自己欲望的時候。他是信仰有愛才有性的男人。怎麽也不至於見了她就淪落成流氓了吧?

“我這樣,可怎麽出去啊?”陳亮苦笑著看著地上被洗過一樣的衣服,搖了搖頭。

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像真真這樣的女人,他還是離她遠一點好,不然,他怎麽死的,自己都不知道。陳亮又摸了摸耳朵,心有餘悸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