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高大鬆他們背後有康家,而康家在美國這邊的勢力,還是很大的。”
趙鋼鏰一邊安慰著張導彈,一邊卻也是在自我安慰。
今天晚上雖然來了四十多個,但是在趙鋼鏰跟張導彈看來,卻是太少了。
因為這四十多個所掌握的票數,對於整個獎項的評選來說,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當然,讓趙鋼鏰跟張導彈鬱悶的關鍵是,高大鬆他們那都去了七十多個,自己這邊才四十多個,差了接近一半。
“如果今天晚上萊昂納多先生能來,估計會有更多人來吧。”張導彈說道。
“如果隻是他一個人來,分量還不足以鎮住所有人。”趙鋼鏰說道,“隻有湯姆森跟萊昂納多先生一起出現,那才算是真正有分量,到時候來的人才絕對會多,而且還不是像今天這種純粹過來打醬油的。”
“你也看出來是打醬油的了啊。”張導彈無奈的說道。
“當然。”
趙鋼鏰笑著說道,“這些人昨天晚上康誌華的宴會基本上也都去了,他們就屬於到處打醬油的那一種,如果我們不能夠鎮住他們,很難拿到他們手上的票的,你也不用太介意,今天隻是第一天,後麵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我已經讓人著手去安排了,這些打醬油的,就算是打醬油,咱們也天天供著他們,好玩的好吃的好喝的,怎麽腐敗怎麽來。”
“腐敗這事兒,還得是咱們神州人最在行。”張導彈點頭道。
“我去,別自黑啊。”趙鋼鏰拍了一下張導彈的腦袋,說道,“咱們這可是在資本主義的地盤上,要時刻保持咱們社會主義的優越感,知道不。”
“知道,知道。”
第二天趙鋼鏰依舊設宴款待了評審團的人,這次來的人倒是多了一些,有五十多個,當然,趙鋼鏰這次設下的宴會跟昨天晚上也是有區別的,昨天晚上就是喝酒聊天,而今天,趙鋼鏰卻是弄了一個電影的展播,就是一群人聚在一個地方看《斬龍》這部電影,然後看完了再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泡泡妞談談電影裏的東西。
雖然遊說是一種盡人皆知的事情,但是有些東西,大概的麵子工作還是要做的,總不能太赤果果的,畢竟,奧斯卡玩的還是比較高端的東西,跟村長選舉什麽的還是有差別的。
第二天晚上趙鋼鏰剛從宴會酒店回到羅斯福酒店,就接到了楚婉白的電話。
“你也來美國了。”
趙鋼鏰的語氣雖然很驚訝的樣子,但是臉上卻是帶著一種戲謔的笑容。
“嗯,來美國了呢,聽說奧斯卡獎要開始了,無聊就過來玩玩,晚上跟朋友出去聚了一下,現在出來喝咖啡,聽你說你也來這裏了,要不要一起來坐坐。”楚婉白說道,她的聲音好像略微有點醉意。
“你喝酒了。”趙鋼鏰問道。
“喝了一點點,所以來喝杯咖啡醒酒。”楚婉白說道。
“女人大晚上的還是別喝什麽酒,特別是在外地。”趙鋼鏰關切的說道,“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我在XX大道的星巴克。”
“好,就去。”
掛了電話之後,坐在趙鋼鏰旁邊的林風兒撅著嘴說道,“親愛的,又要出去呢。”
“沒事,不急。”
趙鋼鏰笑著將林風兒推倒在床上,說道,“大冷天的,讓她在等等。”
半個多小時後,趙鋼鏰才穿好衣服走出林風兒的房間,然後下樓打個的士離開了酒店。
“你是說,趙鋼鏰每天晚上都在林風兒的房間過夜,。”
在好萊塢的警局裏,約翰拿著電話皺眉說道。
“是的,攝像頭上傳來的畫麵就是這樣,為了擔心信號被捕捉,所以我們設置的是一個小時傳輸一回畫麵,不管哪一個畫麵,都有趙鋼鏰。”手下匯報道。
“難道他真的就隻是為了奧斯卡來的。”約翰臉色驚疑不定。
他知道自己在日本得最慘了趙鋼鏰,以趙鋼鏰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他跑來美國,真的很難讓約翰不懷疑他是不是打算對他下手了。
雖然約翰心裏不願意相信趙鋼鏰會冒著得罪美國政府的危險來對自己不利,但是也保不準趙鋼鏰腦袋壞掉呢。
到時候以趙鋼鏰SSS級的戰鬥力,除非自己一直躲在國際刑警總部那邊,不然根本就防不住趙鋼鏰。
如果可以,約翰真心想要一直呆在國際刑警總部裏麵,但是無奈,這次的奧斯卡的安保,是國際刑警組織配合加州當地警方一起負責的,本來就算是合作負責,也不用約翰來,但是因為在之前接到了一些可能有人要在奧斯卡當天製造恐怖襲擊的情報,所以組織上讓約翰過來主持大局。
約翰就不得不來了。
這是最讓約翰蛋疼的。
當然,如果能夠因此而抓獲一些恐怖分子什麽的,那倒也沒什麽,好歹也是功勞一件,可是,自從自己來到好萊塢到現在,別說恐怖分子了,連恐怖分子的毛都沒看到啊。
“長官,趙鋼鏰出門了。”
手下突然說道。
“出門,跟蹤他去哪。”約翰馬上說道。
“是。”
幾分鍾後。
“長官,趙鋼鏰跟一個女人在星巴克裏碰麵了。”手下匯報道。
“女人。”
約翰皺眉道,“是美女。”
“是的,相當美。”
“我草,不會真是跑來美國泡妞的吧。”約翰更加驚疑不定了。
在XX大街星巴克。
趙鋼鏰坐在楚婉白麵前,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來的時候打不到車,所以來晚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
楚婉白臉色淡然的說道,“你要喝什麽,我請你。”
“隨便吧。”
楚婉白給趙鋼鏰點了一杯咖啡,然後開始跟趙鋼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慢慢的,在楚婉白的帶領下,趙鋼鏰跟楚婉白的聊天方向,轉移到了楚婉白的身世上。
一個童年淒慘無比的楚婉白,就這樣經過楚婉白的嘴,出現在了趙鋼鏰的麵前。
那真的是相當淒慘啊,真是聽者無不落淚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