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一章 劉天寶的人?
“你是說,王三是劉天寶的人?”
趙鋼鏰眯著眼睛,看著燕子。
“嗯。”
燕子點了點頭,說道,“王三就是劉天寶的人,不過這事兒就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知道。”
“你跟他關係好麽?”趙鋼鏰問道。
“他吃的是宣教部的飯,我爸在央視工作,我們倆多少就有點交集,不過那人心眼太多,所以我跟他交往,也不是很深。”燕子說道。
“哦!”
趙鋼鏰點了點頭,他還真沒想到王三竟然會是劉天寶的人,既然王三是劉天寶的人,那王三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跟劉天寶的過節了。
“他們跟那個周部長已經聯係好了,回頭會告訴你說你的片子已經內定拿一等獎,然後以此為借口讓你幫忙,或者找你要錢,等你幫完忙或者給完錢之後,過幾天結果公布了,你就會發現,你的片子其實根本就沒有拿獎。”燕子說道。
“那個周部長對這次的城市宣傳片,有拍板權麽?”趙鋼鏰問道。
“那倒是沒有,拍板權在宣教部的另一個副部長那邊,不過,如果周部長開口的話,你們的宣傳片拿不到獎,是很簡單的,畢竟,王三隻帶你找了周部長,沒有帶你跟其他宣教部的人見麵,他們也不知道那部片子是你在後麵操作的,要是等結果出來了,他們就算知道片子是你的,也沒什麽用了。”燕子說道。
“這劉天寶,還真是小心眼啊。”
趙鋼鏰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就是被我打掉一顆牙麽,還記恨到現在,唉。”
“反正我的話就跟你說這麽多,你跟劉天寶的仇,是你們的事,我跟你說這些,是因為你幫了我,至於你接下去要如何應對,就沒我的事了。”燕子說著,喝了一口白酒。
“多謝了。”
趙鋼鏰笑著說道,“要不是你跟我說這些,我這次還真有可能被他們給陰到。既然你都跟我說了這麽多,那我問你一下,你有辦法幫我聯係到那個真正可以拍板的副部長不?”
“這個不行。”
燕子說道,“先不說我沒那個能力,就算我有那能耐,我也不能幫你,我現在跟你說這些,已經算是背叛了王三他們了,要是再幫你,指不定王三就得弄我。”
“他們弄你,我就弄他們。”趙鋼鏰說道。
“他們可都是能耐人。”
燕子搖頭道,“你們趙家不行了,現在京城這塊兒,劉天寶說話算話。我還是不好得罪他們。”
“那你跟我說說,能拍板的那個副部長,叫什麽名字,這總可以了吧?”
“這個倒是沒什麽,那副部長叫張生德。”燕子說道。
“張生德…”
趙鋼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情,我承下了,回頭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叫我就是了。”
“別那麽見外。”
燕子突然羞澀的笑了笑,說道,“大家都是朋友,這樣吧,咱們留個電話,方便的話一起出來坐坐。”
看著燕子的表情,趙鋼鏰總覺得她這個坐坐,怎麽聽怎麽像做做。
過了得有二十分鍾左右,劉伶才重新回到包間裏。
“我不習慣抽軟中。”
看著劉伶遞過來的煙,燕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把煙推回去,說道,“還是不抽了。”
劉伶有點尷尬的看了一下趙鋼鏰。
“我抽的來。”
趙鋼鏰把煙接了過來,然後說道,“來來來,大家多喝兩杯,今天晚上的菜還是很好吃的。”
酒足飯飽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三個人喝掉了兩瓶的白酒,燕子喝了得有小半斤,整個人還十分的精神,劉伶喝了半斤左右,已經麵紅耳赤了。
本來燕子還打算約趙鋼鏰去一下夜場玩一玩,然後看能不能再玩出點什麽東西來,但是無奈劉伶已經醉了,趙鋼鏰得送劉伶回酒店。
“那下次再一起玩吧。”
燕子惋惜的說道。
趙鋼鏰點了點頭,載著劉伶往酒店而去。
“半斤酒而已,你不至於會醉吧?”
趙鋼鏰一邊開車,一邊看副駕駛的劉伶。
“沒醉。”
劉伶搖了搖頭,打了個哈欠說道,“隻是不想跟那人呆一塊兒,總覺得低人一等似的。”
“你別介意,皇城根下的官二代,都是這樣。”
趙鋼鏰笑著說道,“慢慢的就適應了,他們也不是故意要刁難你,隻是從小就養成的一種習慣。”
“我知道。”
劉伶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聽說京城旁邊有一座山,可以看京城的夜景,這會兒還早,你帶我去看看唄?”
“那可得有半小時的車程,你確定要去看?”趙鋼鏰問道。
“你要沒時間的話我就打車去咯。”劉伶睜著大眼睛看著趙鋼鏰。
“那去就去吧。”
趙鋼鏰尋思著這會兒也沒啥事情,索性就答應了下來。
兩人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總算是來到了京城郊區的一座叫做龍躍山的地方。
這座山並不高,但是因為京城地處平原,所以從這山頂看過去,可以隱約看到京城的大致輪廓。
趙鋼鏰把車停好,走下車,走到了山頭。
整個京城,在月色下,顯得十分的炫目。
劉伶走到趙鋼鏰的身邊,眼神有些癡迷的看著夜色下的京城,說道,“說來好笑,我小時候最大的理想就是有一天能夠站在**廣場親眼看一次升旗,那時候老師教導我們要愛國愛擋,說**廣場上的紅旗,是用革命先輩的鮮血染紅的,那時候我還真的相信了,我就想著什麽時候能去瞻仰一下革命先輩留下來的紅旗…”
“我那時候還聽老師說洪領巾是先輩鮮血染紅的呢,不過當時我問老師,全神州那麽多洪領巾,得死多少先輩啊,結果就被老師趕出了教室。”趙鋼鏰笑著說道。
“要是我碰到你這樣的學生,我也得把你趕出去,你這就是抬杠。”劉伶笑著說道。
趙鋼鏰笑了笑,雙手抱胸,看著夜色下的京城,沒有生出什麽豪邁情懷來。
他隻是覺得,就這麽丁點的地方,每個晚上紙醉金迷的,得有多少處,女在這裏失去他們的第一次啊。
不得不說,有些人,天生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