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JL大學依山而建,已然與這山脈沒有了明確的界限。
毗鄰JL大學的山中,或者該說是JL大學內的險峰之上。此時正站著了兩人,同樣的身材高大、魁梧,同樣的目光堅毅,隻是一個年歲看去六十多歲,此人正是藍曉瞳的爺爺,藍嶸。如今在他的手中正握著那一柄內部藏有細劍的拐杖,而在他的身側,正是麵部有著一道猙獰傷疤,為了追尋真正的武道而將藍曉瞳托付給了方逸塵的那人——穆劍輝!!
“可安心了?”
老者的聲如洪鍾,蒼勁有力!
“是!”
穆劍輝更是中氣十足,聲如雷鳴。果斷應道,沒有一絲疑惑。
“可放下了?”
“是!”
老者不再多言,轉身自險峰躍下,踏著山石、林木,直奔山穀中而去。
時間經過近半年之久,可是在修煉一途當中,卻並不算長。不過,穆劍輝從今天開始,在穆劍輝了解了心中最後一個願望之後,盛京十二人眾終於再度補全!
毫不遲疑,穆劍輝也緊隨其後飛身躍下。隻不過,他的步法似乎比之藍嶸更加有力,亦或是心中仍有抑鬱無法發泄!
鵲起鳩落之間,但凡脆弱一些的山石,都盡被他踏得粉碎!
中華武道,從不曾衰落,隻是隱於暗處,不被世人所知。人人皆道古武衰落,卻不知若非有盛京中這些誌士於背後扶持,紅星合縱國如何能夠建國,如何能夠聳立於世界之林中數年而不倒?
隻是,武道一途,若無心中大執念,若無心無旁騖的孜孜以求,卻難得成就!如今雖未絕跡,卻已然逐漸現出後力不足之勢。
……
方逸塵剛剛把王曉涵抱進了車裏,讓她在後座躺好,她便醒了過來。
王曉涵伸了個懶腰,在方逸塵開車之前,又從後座跑到了副駕位置。
“不睡了嗎?”
方逸塵一邊發動了車子,一邊問道。
“恩,不睡了。”說話的時候,王曉涵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用小手拍了拍嘴巴,然後才又問道:“幾點了呀?”
“差不多十一點了!”
“睡了好久哦!”說著話,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道:“睡得好香!”
“是不是中午有些累了?”
“可能吧。”王曉涵隨意答道,本來她的意思是因為上午幫著藍曉瞳算賬來著,可是一轉頭看著方逸塵色迷迷的笑,才忽然意識到他指的是什麽,才又罵道:“變態,色狼!”
罵完了,王曉涵才有些好奇,有些關心的問方逸塵道:“你不累嗎?”
對於那種事情,平時方逸塵都是主動承擔所有耗費體力的動作,除了最後那一瞬身體的一陣陣酥軟之外,其實王曉涵當真是不怎麽累的。本來她就聽朋友們說過,好像那種事情是男的比較累的。
方逸塵搖搖頭,很有男子氣概的說道:“男的,怎麽能那麽容易累。”
“不過也是,你的需求那麽強烈,我都滿足不了你……”說到這裏,王曉涵突然想到了什麽,詭異一笑,轉而說道:“再過十年就好啦!”
“怎麽說?”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嘿嘿嘿。”
“……”
“到時候就該沒有這麽脆弱了嘛!”王曉涵的這會或許真是睡足了,精神好得很。夜深人靜的,說些大尺度的內容倒也不覺得害羞了。不過,她的想法也簡單,就是自己每一次雖然都想也讓方逸塵滿足,可是身體真的是受不了。想著如果等到年紀大一些了,多半也就適應了,就不再這麽脆弱了。至少,該不會那麽容易每一次都要腫起來了吧?
“現在去哪裏?又去賓館嗎?”
說實話,王曉涵不是很喜歡去賓館。尤其是學校附近的那些賓館,一個個完全不隔音,尷尬不說,搞的人也很拘束……
方逸塵也知道王曉涵不愛去賓館,想了想,說道:“不去賓館了,回家吧。”
“回家?對哦,你說過你買了房子?這麽快就可以住了嗎?”
“不去那,那裏下次我再帶你去看。直接回我現在住的地方好了。”
有親人的地方,便是家。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說起了劉悅君的住處,方逸塵已經習慣把那裏稱為家了。
“不好吧?”
不出意料,平時就不愛給人添麻煩的王曉涵一聽到這個提議,心裏就有些些擔憂。方逸塵和劉悅君的關係,她是知道的。
她會有這樣的擔心方逸塵早已預料到,哄了幾句,王曉涵雖然心裏有些些擔心,但還是同意了下來。
……
緊接著,方逸塵便給劉悅君撥通了電話。
劉悅君的作息一向混亂,今天應該起得晚,現在怕是不再很文青的看著老電影,那就是在寫稿子了。
說起來,她的生活倒也相當單調。若無方逸塵,真不知她這樣的枯燥日子怎麽過得下去。光是每天接觸的人,也是除了偶爾王語晨來跟她聊聊之外,就隻有每個月一次固定的編輯催稿的時候會和外人說上幾句話了。
以前,在李悅君的家門口還時常會有狗皮膏藥一樣的陸永捧著玫瑰按門鈴,不過在方逸塵跟劉悅君一同出現在他的麵前後,他就再沒打擾過劉悅君了。
很快,電話便被接通了。
“睡了嗎?”
方逸塵問道。
“沒有,在吃東西。你昨天不是講了點DT市的事情嗎?今天起來後想了想,突然間就有了靈感,打算一會兒寫點稿子呢。”說起來,這幾天劉悅君每天都不免有些心煩意亂的,一直沒有辦法沉下心來寫東西,直到昨天方逸塵回來後,才安下心來,漫漫長夜,想著自己睡也睡不著,不如補些任務。忽然聽到了手機裏似乎傳出車聲,隨即問道:“還在開車嗎?”
“恩,再有不到二十分鍾就回來了。”
“回來?回來哪?”
劉悅君一連問出了兩個疑問。
本來白天的時候方逸塵已經給劉悅君電話說過,晚上不能回來了。所以突然這麽說,倒是讓劉悅君不知道他指的是回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