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這個時候就如睡著了一般,被方逸塵抱了一小會兒,下身隻著了一件短裙的蘇月似乎是因為腿上觸碰到方逸塵左臂的寒冰而感受到了些許冰冷,竟在不自覺中緩緩的勾起了腿,整個身體也不自禁的朝著方逸塵的懷裏縮去。

本來方逸塵是沒有什麽邪念的,可是她這樣一動,就忽然他想起自己抱著的可是一個大活人,還是一個極為漂亮的美人。而且,更是一身的製服誘惑。雖然手臂上麵有著寒冰與黑焰,可是方逸塵的雙手卻意外的能夠完全的感受到她肌膚溫熱和細嫩的真實感……

又低頭看了一眼正伏在自己胸前,把麵孔都埋在自己胸膛中的蘇月。本來那麽成熟的女人,這個時候竟然乖巧的像是一隻小貓。以至於方逸塵看著她的臉,心裏突然一陣激動,生出一股想要把她抱起,然後一吻下去的衝動……

趁人之危非君子也!

不過方逸塵卻也從未認為自己是個君子!趁人之危的事情雖然他自己也不齒,可是男人卻終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方逸塵的麵上浮現出一絲壞笑來,隨即便真的右手輕抬,托高蘇月的頭,然後低頭……

畢竟是趁人之危,方逸塵也不想太過分。本來,隻是想要蜻蜓點水的一吻了事。可是那唇與唇相觸的那一瞬,那柔軟,那水潤,那細嫩……

一切一切,都讓方逸塵難以罷手。

於是,方逸塵終究是忍不住又向下了一些,手上也又微微高抬了一些,很快兩人四片嘴唇便實實在在交融在了一起。

人都是不知足的,方逸塵隻覺得自己越發變得激動興奮起來,胸膛也因為急促的呼吸變得不斷起伏起來。

心裏雖然仍舊不舍得就此放棄,可是方逸塵卻知道自己也當自製。如果這樣放任下去,不知道自己會否做出什麽事情來。隻是一個吻而已在方逸塵看來卻無所謂,想必蘇月知道了也不會怎樣,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更進一步侵犯了她,就是方逸塵自己都不會原諒他自己!

可是,就在方逸塵剛剛要脫離開蘇月那兩片柔嫩似水的滑*嫩紅唇的時候,本來一直沒有什麽反應的蘇月卻忽然開始用力的吸*允起來!!

這還不止,在蘇月大力吸*允的同時,更微微的張開了嘴巴,將一條柔軟而有力的滑*嫩香舌一下子滑進了方逸塵的口中,然後便像是活潑的小魚一般,在他的口中盡力的似乎挑弄著,摸索著,最後直到與被她這樣突然間的主動挑動得也情不自禁起來的方逸塵的舌纏繞在一起,不斷的相互舔*抵著吸*允著對方潮潤的舌頭。

一開始隻是輕柔的、自發的,可是在捕捉到對方的舌頭時,便立刻變得強烈起來!

心中激動,身體裏的欲*火瞬間燃遍了全身!不僅是方逸塵,蘇月仿佛也被點燃了某一根導火索,而使得她完全被熱情充滿了一般。

方逸塵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蘇月,讓她柔軟的身體緊緊擠壓在自己的身體上,方逸塵甚至能夠感受得到,此時她胸前的雙峰也因為興奮而變得更加高聳堅挺起來!

好一陣纏綿,方逸塵的手也忍不住想要在蘇月的手上遊動起來,尤其是左手上麵的寒冰已經不知何時消散開去,而方逸塵的手也順著蘇月的大腿慢慢向著短裙的裏麵遊走過去。

這個時候,蘇月已然在不知不覺中嚶嚀出聲。或許是因為這樣吸*允式的親吻太過激烈,而蘇月又隻是這樣在不知不覺中的親吻,沒有多久便因為呼吸的不順暢而不得不脫離開方逸塵的唇舌,然後微微半張著嘴巴大口的呼吸著。

方逸塵低頭望去,卻見到蘇月紅潤的嘴唇上已經有了幾點比殷紅,這正是一些嘴唇太過細嫩脆弱的女孩子在過度用力的親吻時候,會留下的小小的無傷大雅的傷痕。

然後再向著蘇月的雙目望去,方逸塵才意外發現,蘇月這麽半天竟然一直都隻是在沉睡當中!!

腦中忽然轉出一個念頭,方逸塵想起了之前蘇月提到的她被注射的那個“毒藥”的名字:“欲望之精?”

“難道是催*情*藥?”方逸塵沒有聽過欲望之精這個名字,可是看看蘇月的表現,還有趙誌明之前的行為,也猜得出這是個什麽東西。隻不過,他並沒有想到,這個催*情*藥的效用到底有多麽的強悍。

再看蘇月雖然是滿麵潮*紅,可是仍舊是雙目緊閉,顯然是依舊沉睡的樣子,而且細細看去,其麵容上還有些許不適的痛楚模樣。

突然間,方逸塵被點燃的熱情忽然涼了下來。

他不喜歡用強,而這樣靠著催*情*藥在人陷於昏迷當中催出的熱情,又與用強有著什麽分別?

把手從蘇月的裙子裏麵抽出來,挪回了原來的位置,或許是因為剛剛的侵犯而心裏有了些微的愧疚,方逸塵又把蘇月抱緊了一分,讓她的頭可以更加舒適的伏在自己的懷裏。

隨後,方逸塵也不再去想懷裏的溫香軟玉,不再去回憶剛剛的香唇,而隻是想著先做完眼下的事情。

下麵,就是要去救蘇月收養的弟弟——魁。然後,找到這裏彈藥庫,將這裏徹底炸掉!

此前方逸塵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怕是安娜在外麵已然開始擔心了。

其實這麽久還沒有被發現,方逸塵是有一些意外的。也是難怪,趙誌明怎麽也想不到有人會從捷徑抄了他這防守最為嚴密的地方。這數年來,他這基地可也是擋住了不少次軍方的或明或暗的入侵的。

一腳踹開了臥室的房門。本來是往裏麵開的車,方逸塵卻是“嘭”的一聲將其一腳從裏麵踹得飛了出去!

門口是四名銀牌打手守衛,見此異變,不用多言多看便知道是有人入侵,立刻有人大聲道:“警戒!!”

隻是可惜,在他的這一大聲呼喊出之後,還未來得及去按下佩戴在腰間的警報其它的警衛,便已經被方逸塵一腳踢中脖頸,徹底斷了頸骨,重重砸倒在地就此死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