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氣憤,但是咬了咬嘴唇,想起自己和趙天的照片還在眼前這個學生手裏,石晴還是冷著臉,扭著屁股走進了屋裏。方逸塵在在她進屋之後,隨手帶上門,自己走進來拉了個椅子淡然自若的坐了下來。
石晴就站在屋子中間,冷著臉,儼然一副馬上就想走的模樣。感受方逸塵赤*裸裸的目光,瞪了一眼,又問道:“你怎麽考的大學?老師沒教過最基本的禮儀麽?”
“我沒學好,所以今天想請石老師給我補補。”方逸塵冷冷一笑,說道。
“不跟你廢話!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導員!!如果你還想好好讀完大學,就趕緊把照片都給我刪了。至於你怎麽拿到的我可以不追究!”石晴開門見山,威脅道。
她雖然依舊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其實一再強調自己的導員的身份,恰是因為心裏已經輸了一籌。她不僅僅是在提醒著方逸塵,更是在告訴自己,現在他是學生,而自己恰是能管製他的導員。要知道,在JL大學裏每個導員都管著整個學院幾百號人,權力是很大的。
JL大學是全國前十的重點院校之一,就是碩士想留在學校都很難的,哪怕是博士畢業,沒有關係的話最少也要拿出十萬塊才可能留得下。石晴雖不過是個在讀研究生,卻已經走到了這個位置,平素在學生麵前都是一副自認高人一等的模樣。
如果她軟下來可憐巴巴的求方逸塵,真有苦衷的話那還好說。但是現在她竟然還搞不懂狀況,拿學業威脅方逸塵,事情就不會那麽簡單了。
方逸塵冷笑,不回答她。隻是翻開電腦屏幕,在鍵盤上敲擊一下“回車”,已經屏保待機的電腦當下啟動,屏幕亮起,雙擊桌麵上的一個視頻文件。立刻,就見到在屏幕上有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雙腿大張的半趟在椅子上,兩條穿著黑絲襪的長腿正踩著桌子邊,拚命的張開著,私密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上麵的內衣同樣被扯開,坦胸露乳。與此同時,兩手正四下撫弄,一時間淫*聲浪*語充斥了整個宿舍。
“你——!”石晴不用去看屏幕上的人,就是光聽聲音也聽出了這人是誰。這正是昨天晚上她和趙天視頻時候的錄像,沒想到昨天剛錄下來,今天就在別人的電腦上看到,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當下就衝上來要關電腦。
“我什麽?你少給我擺臭架子!!”方逸塵起身攔住石晴,抓住她的兩手微微用力一推,便把她推了出去。
“你怎麽弄到的?幹嘛非要和我作對?你是來上學還是翻別人隱私的?”石晴有些歇斯底裏了:“我和男朋友的事情,管你什麽事?卑鄙,無恥,下流,下賤!!”
“你這種人也能為人師表,真是悲哀!!”方逸塵似乎沒聽到她的辱罵,冷冷說道。
“你到底想怎麽樣?卑鄙小人!!!”石晴又撲了上來,一副瘋了的模樣。她怎麽也不明白,眼前這個看樣子也就十八九的學生,怎麽這麽神通廣大,這麽難搞定。別的學生見到她哪個不是乖乖的,就算有些油腔滑調的,也是討好的。偏偏這個,一副和自己死扛到底的樣子,可偏偏他手裏還握著自己的把柄。
方逸塵之前發給她的照片還不太清晰,可是這一次卻是有聲音有圖像有動作,還是高清的,比那個可有衝擊多了。如果這個外流出去,她就真的沒法混了。也難怪她會這麽激動。
“夠了!”方逸塵抓住石晴的手腕,翻身將她壓倒桌子上,喝道。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加之本來情緒壓抑,懶得和她在這撕扯。
“你說我卑鄙?好,我讓你看看什麽叫卑鄙!!!”
“咯咯,男人都是一路貨色!!”石晴本來還在掙紮,但是聽到了方逸塵的話反倒安靜了下來,極盡**一笑。
被方逸塵按住了胳膊,她卻盡力挺著胸脯,在方逸塵的臉前搖晃著。挑釁說道:“來呀,你來呀!我就看看你敢不敢上了你的導員!”
說話的時候,一條腿竟然還盤了上來,勾住了方逸塵的腰,做出個十分曖昧的姿勢。與此同時,房間裏依舊回蕩著電腦裏傳出來的石晴那聲嘶力竭的呻*吟。
方逸塵倒沒有繼續別的動作,反而放開了手,坐回了椅子上。
石晴一副得勝的模樣,一邊揉著被方逸塵按得有些痛的手腕,一邊蔑視的望著他,說道:“嗬,毛頭小子!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才把那些視頻和照片刪了?我記得你家庭不還好吧?父母都是農民,家也在很偏僻的山區。獎學金,助學金?隻要你乖乖聽話,這些都沒問題!”
教育,就是被這些誤人子弟的人給毀掉了。為人師表,卻從裏到外都散發著銅臭。
“我不喜歡用強,你自己脫吧。”方逸塵依舊是毫不避諱的目光望著事情,仿佛已經把她看光,冷冷說道。
“你……!”
“沒聽見?”
“好~!”石晴終於看出來,自己那麽看重的導員身份根本嚇不住對方。咬了咬嘴唇,麻利的脫掉了外套,隻留下內衣自己乖乖的就要先爬上方逸塵的床。
“等一下!”方逸塵已經吃定了她,也不心急。
“嗬,不敢了?”石晴以為方逸塵就是嘴上功夫,到了最後一刻還是不敢。畢竟真要是撕破臉,弄得魚死網破,他這個大學可就算廢了。對於一個無數學生來說,大學可以說是他們出人頭地的獨木橋。雖然未必能夠學到些什麽,但是沒有了它,一個人的人生也就將會完全不同。
“你不配上我的床,就在地上!”
“你……”石晴已經徹底不知道如何應對眼前這個學生。一連串的刺激,已經讓她習慣了無言以對。
“你的技術那麽嫻熟,不用我自己動手,自己足以搞定了吧?石老師!!”方逸塵淡然說道,不管石晴如何辱罵、嘲諷或是氣惱,他的嘴角都是掛著一如既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