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L大學的校園很大,甚至把周遭的一些山林湖泊都很霸道的納入到了校園裏。所以方逸塵這個超級路癡到現在還沒把學校裏的路記全。這個地方趙靜雅以前沒帶他來過,他自然就不知道了。
“嗬嗬,以後別說是JL大的學生,說出去丟人!!”趙靜雅嘲笑了方逸塵一句,才解釋道:“這棟小樓叫梅貝爾樓,是曆史上著名的音樂家和建築家設計建造的。平時在JL大學內也算得上是古董級的存在,隻有極為個別的時候才會開放。如今用來當考場,也就隻有魯賓斯坦音樂學院才有這個資格。”
“呦,你知道的還挺多!”
“當然了,怎麽說我也在這呆了四年。哪像你,小屁孩呢!”
趙靜雅又擺出一副姐姐的架勢。說起來,他倆還真是姐弟戀,隻不過方逸塵雖然年紀小一點,卻相對成熟許多,到從沒有過讓人感覺是個弟弟。
“某人忘了被小屁孩弄的嗷嗷叫……”方逸塵側過臉,悄悄的在趙靜雅耳邊咬著耳朵。
方逸塵說話時候嗬出的熱氣就弄得趙靜雅一陣心癢癢,又聽到他說這樣的曖昧的話,立刻羞赧得臉上升起兩團紅暈。錘了方逸塵一下,然後才繼續朝著那紅色的小樓走去。
讓人意外的是,兩人走到了門口,卻被人給攔了下來,說是隻有參加考試的考生有資格進去。
本來看到是個高鼻子藍眼睛的老外把門不讓自己進,方逸塵還有幾分不滿。畢竟,在紅星合眾國的前身華夏共和國曾有過一段屈辱的曆史,雖然未曾經曆過,但是畢竟是同一份血脈傳遞至今,心中對於這些老毛子方逸塵心裏是沒有太多好印象的,尤其是在別人的地盤這樣霸道。
那老外態度倒是十分禮貌,而且他也講清楚了原因是怕影響到裏麵的考核。最後,雖然不能夠讓方逸塵進去,卻允許他先從門口看看裏麵的情形。
見那老外說得也有道理,心想是他們自己的學校招生安排自己的人看門也有道理。不然,在紅星合眾國這個盛行“關係戶”的國度裏,怕是本來應該讓十個人進去,這樣好的機會他能讓一百個人進去裏麵。
考核的時間還沒開始,但是方逸塵和趙靜雅在門口一探頭進去,就看到了高高的舞台下麵已經分散著坐了幾十人。遠遠的望去,從膚色和外貌上,就能夠看得出雖然歐洲的白皮膚占了大多數,但是其他黃皮膚、黑皮膚的卻也不少。
簡單看了兩眼,時間還有富餘,趙靜雅便拉著方逸塵坐到樹蔭下的長凳上,說道:“還沒到時間,我陪你在外麵坐會吧。”
“恩。”方逸塵點頭應道,不過很快卻又疑惑的問道:“對了,那老外怎麽知道你是考生的?還能叫出你的名字,沒見你拿準考證什麽的。”
“可能是看過我錄過的歌,記得我的模樣吧。”趙靜雅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現在也就隻能這樣猜想了。
兩人在說話的時候,在他們旁邊也已經有其他的考生早就來到,在外麵等待,或者有後續的慢慢到場。
這些考生裏果然絕大多數都是女生,大概掃了一圈,來的人大概有四五十個,但是男生卻一共隻有幾個而已。而那些女生,也絕大多數都是容貌美麗,身材不錯的。而且,看著多數都是學音樂的出身,都別有一種優雅的氣質。另外,這個來參加考試的人數也比方逸塵所料想的少了許多。他卻不知道,能夠走到這一步的都是已經經過層層考核後,被保送到這裏的。
不過,看著他們的挺養眼,但是許多人一來到考場外,便拿出大大小小的樂器練習起來,這還好,最讓人難以忍受的就是那些在這裏“咿咿咿——,啊啊啊——”這樣扯著嗓子練聲的。
雖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可是就算要練,到了這會也是沒用的。更為主要的是,這樣本來一個環境優美寧靜的地方,立時被這一群人弄得跟菜市場一樣。
方逸塵掃了周圍那些一本正經練習的考生一圈,皺了皺眉頭,轉頭對趙靜雅問道:“你要不要也練練?”
趙靜雅似乎在這樣的環境裏也很煩躁,皺著眉頭搖了搖,頗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音樂可以是振奮的、熱烈的、歡快的或是憂鬱的、舒緩的、悲傷的等等,但絕不不該是這樣讓人燥耳的!”
方逸塵雖然沒有學過音樂,但是自幼就學會了口琴,後來無聊的時候也學過一些粗淺的樂理,對音樂多少有些領悟。聽趙靜雅之言,也深以為然。
再高明的演奏家,歌唱家都是一步步成長起來,都難免有過一段奏不成曲、唱不上調的時候。但是,現在在這裏準備接受考核的,都不是那些初學者,在這樣本來展示自己多年苦練成果的時刻,的確不該到了這裏還在這裏練習著可以說讓人噪耳的噪音。
“對了,你不是說隻有三個評委麽?”
方逸塵忽然想起了剛剛看到下麵坐著一大幫人,便問道。
趙靜雅也不明白什麽原因,搖頭回道:“不知道……”
兩人說話的時候,時間也在一點點過去。轉眼間,已經到了考核開始的時間。
趙靜雅和方逸塵道了個別,便跟著其他的考生一起走進了考場。
在考生們進考場的時候,方逸塵一直在門外樹蔭下的長凳下休息。在考生進門的時候,方逸塵才發現,其他的考生手上都有著準考證一樣的證件,他觀察了許久,似乎隻有趙靜雅沒有,而她卻也絲毫沒有阻礙的進了考場,不由得更加疑惑起來。
不過,最後讓方逸塵覺得有一些解恨的是,就在這些考生進門的時候,竟有七八名考生被那老外攔了下來。
最後看他們爭執了一會,不過最後那老外卻依舊堅持沒讓幾人進門。最後,還招來了保安,幾人才作罷憤憤的離去。
方逸塵注意到,這被攔下的七八人,都是一個個開始看神情極為自負,而且剛剛也聯係得很歡的。要麽是唱美聲的長著大嘴不顧唾沫星子飛出兩三米的亂吼,要麽就是拿著樂器搖頭晃腦貌似沉浸一樣卻在演奏著讓人噪耳音樂的。
遠遠的,方逸塵沒有完全聽清楚他們說了些什麽,但是大概卻也聽見了“氣質、意義、理解”之類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