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這麽囂張,一張口就先報名字,多半是有後台的。方逸塵倒也不怕他有什麽後台,隻是自己沒有那個閑情逸致陪著這種人玩。蒼蠅咬不死人,總是繞著你轉也夠煩人。所以不會傻到跟這種在這裏裝x,人家一問就把自己大名報了出來。

走在回去的路上,方逸塵也在檢查著那小狗的傷口。這個時候,那傷口正在汩汩的淌著血,因為抱的時候並沒太注意,走了沒幾步倒是把方逸塵的褲子上都滴了不少血點。

超人的嗅覺能力讓方逸塵感受到淡淡的血腥味,這才回想起剛剛自己那一刀應當險些把那個薑華明的手臂穿透。想想,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變得如此暴戾了……

……

在又見到了王語晨之後,跟她們說清楚了剛才的情況,三個女孩子都是一陣氣氛。

“這怎麽辦啊?還在流血,好像傷的挺重的!”王語晨看著小狗的傷口,說道:“趕緊送寵物醫院吧,也不知道附近有沒有……”

“走吧,寵物醫院的話我倒是知道有一家。”說到寵物醫院,方逸塵忽然想起了昨晚在學校大門口附近的美食街上路過的那一家小店。

那家寵物醫院不遠,幾個人上了車不過幾分鍾就到了店門口。

遠遠的,方逸塵就能夠透過幹淨透明的玻璃大門,能夠清楚的看得見店裏麵的情況。讓他意外的是,這一次在店裏竟好像沒有什麽人來帶寵物看病了,與昨晚的情況截然不同。

走得近了,方逸塵才發現在玻璃門的門把說上掛了個尺許寬的小牌子,上麵寫著:“謊稱寵物有病,幹擾正常秩序者十倍收費。謝謝合作!”

看到了這個警示,方逸塵才忽然明白了難怪今天沒人了。看來,這個診所的醫生也是對於那些終日無聊的學生忍無可忍,才出此下策了。

王語晨從茫茫的推開門,方逸塵也抱著受傷的小狗跟著進了門。

聽到了掛在玻璃門上的小鈴鐺響,從寵物醫院後麵的一間房間裏走出了個看年紀也不過十八九歲的女孩,女孩穿著一身雪白護士裝,頭發被盤了起來,用護士帽罩住。

看著這個女孩走了下來,方逸塵才想起了昨天路上遇到那兩人所說的話,心道果然不假。眼前這個女孩雖然不如王語晨那般清純甜美,但是卻也算得上是個清新美人了,加上一身護士裝,更顯得不俗。不過,她最大的特點便是,不知為什麽,隻是看上一眼,就會覺得她是個很容易親近的人。或許,這就是作為護士才會有的職業氣質吧。看著她,就好似是相熟了多年的,親切可愛的鄰家女孩一樣。

“小狗怎麽受傷的?快抱到這裏來!”

小護士一見到了小狗的腿上還在流血,連忙指引方逸塵把小狗抱到專用的小病床上,同時很是專業的先詢問受傷的原因。

“被刀戳傷的,麻煩你了。”方逸塵聽從著指揮,一邊把小狗放下,一邊說道。

小護士仔細的檢查著小狗的傷口,加上方逸塵的介紹,很快便確認了的確是刀傷。

“好在刀隻是劃破了皮肉,還沒有傷到筋,不然可能就要麻煩了。這麽小的狗,怎麽會被刀戳到呢?”小護士一邊處理著小狗的傷口,一邊自語一樣的說道。就在她包紮的過程中,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臉上有點疑惑的望了一眼方逸塵,說道:“這個小狗昨天有人帶著來過,怎麽今天就受傷了?”

“昨天有人帶著來過?”

“不是你們嗎?昨天來的人太多了,我也記不清楚是誰了。不過,這個小狗是哈士奇和德牧的雜交,好像還有一些其它品種狗的血統,所以很好記的。”小護士又望了王語晨三個女孩一眼,說道。因為她的印象裏,這幾天來過的男生可以說是不計其數,但是女生的話還真是一隻手數的過來。

聯想到門口掛著的牌子,方逸塵忽然明白過來。原來,那兩個人就是看到了這個牌子,才想起把小狗弄傷,再過來找她們治療的。

這個小寵物醫院從外麵看去不大,但是裏麵竟是複式的裝修。就在這個時候,自樓上又緩步走下了一女人。

隻見那人也穿著白大褂,隻不過是醫生所穿的那種,看來她就是這裏的醫生,或者該叫是獸醫。到底該叫什麽方逸塵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她給人的第一眼的感覺,的確有一種驚豔的感覺。仿佛她的來到,會讓這裝修簡單的小寵物醫院也生出光輝來。

他沒有戴帽子,烏黑的頭發雖然也被盤了起來,但是也能夠看得出來她的發質是如何柔順。皮膚白皙,但是卻看不出有絲毫化妝的模樣。與劉悅君帶著一寬相似的黑框眼鏡,隻是她的眼睛框要小了許多,雖隻是微小的改變,卻也要比劉悅君的時尚很多。雖然是戴著眼鏡,卻依舊能夠看得出她的一雙冷眸中散發著深邃誘人的光芒。小巧而挺拔的鼻子,兩片薄唇輕輕抿著。

一雙手插在白大褂前麵的兩個口袋裏,加上緩慢的步伐,顯出一副悠閑的姿態。但是她的麵容卻好像毫無表情,如同一尊被雕琢得極完美,但卻沒有感情的雕像一樣。倒也不是冷漠,隻是好像對外界的什麽都不那麽感興趣,都無法引起她的興趣。也看不出有高傲的姿態,但就是會顯示出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白大褂下麵是一條卡其色的緊身褲,在下麵則是一雙鞋跟至少有六七厘米高的涼鞋。加上本就不低的身高,以方逸塵的目測,應該已經超過了一米八,怕是站在自己的身邊,還要高出那麽一點點。

雖然一件樸素的白大褂完全無法凸顯出她的身材如何性感,但是她一出現,就是會給人一種極盡誘惑的感覺。或許是一個略顯冷漠的眼神,或許是那輕輕抿起的嘴角,或許是下樓時白大褂下麵的雙膝會微微的靠攏的步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