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逸塵對待女孩子,永遠不會像他的父親一樣,會製造出那樣讓她一生痛苦的人間悲劇。

倒是在龍依妍的心裏,也有著跟藍曉瞳一樣的疑惑,就是:“這事就那麽好玩嗎?”

她倒是可看可不看的,隻是好奇罷了。

這時候,因為王語晨上去了水上屋,周圍被她喚過來陪大家玩的五彩的熱帶小魚紛紛也紛紛各自散去了。都在周圍四散著遊來遊去。

那兩頭海豚也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後,像是小嬰兒一樣的叫了兩聲,可能是在和王語晨打著招呼,告訴她它們要走了,便躍進了水裏。

那兩頭海豚龍依妍也很喜歡呢。看它們要遊走了,便低頭潛入了水裏,追著它們遊了過去。

過了會兒龍依妍再從水裏露出頭來的時候,已經是麵帶著笑容,被海豚不斷的親吻著下頜,咯咯的笑出聲來。

就在跟海豚的嬉戲當中,不經意把目光瞥向岸上,卻又能夠看得到,他們還是完全的沉浸在那裏。

“這事,真的就那麽好玩嗎?”

不經意的,龍依妍也伸手摸了麽。

“咦?”

一絲異樣立刻傳來。龍依妍自己嚇了一跳,難得的,在她的臉上也會有一絲驚訝,隨後又是一副呆呆的笑容。可惜,這會兒卻沒人看得到。

下一秒,她就不再敢去亂觸碰那些不該碰的部位了。隻是又被海豚吸引了注意力,隻是,還是會在不經意間,把目光瞥向岸上。

……

鍾雯看著岸上兩個人這樣的誇張,不禁歎口氣,想說些什麽,一轉頭,卻沒看到王語晨。便想跟陳旋說,可是一轉身去看到陳旋這會兒正把兩根手指放在嘴裏,正不斷邪惡的吸*允著,至於另一隻手,正捂住她自己的胸部輕輕的揉著……

本想要去罵她一句,可是想了想,卻又沒說話。

索性轉過身去不再看岸上,才注意到,那邊龍依妍正和海豚玩得開心。

非禮勿視。

鍾雯心裏不免有好奇,卻一再告訴自己,非禮勿視,他們這樣誇張是對的,不合乎倫理道德的!!

……

那一邊,安娜倒也沒有閑著,找了塊樹蔭下的礁石坐了下來,也不顧忌自己沒有在水裏被完全曝光出來,找了片肥大的葉子在手裏扇著風。

一副看好戲的姿態望著遠處的方逸塵和寧萱倆人,可樂還有,就差爆米花了。不時的,會給躲在自己身後,兩隻手擺弄著兩條長長發辮的黃可欣講解幾句這個姿勢有什麽好處有什麽不好的,可以刺激哪裏,哪裏會刺激不到,這個姿態的要領是哪裏之類的。

當然,她還會趁著空檔,跟黃可欣一起撩起水去騷擾一下臉上潮紅的蘇月。

其實,在安娜的身上,這會兒也正火熱滾燙的。這樣分散一下注意力,才會讓她自己覺得舒服一些……

平時越是看去**的,偏偏到了這個時候,就越要隱藏起來自己本來心情,不想讓人看到。不然,豈不是要大失麵子………

……

這裏是馬爾代夫,是上帝遺落在人間的項鏈,是印度洋上最後的天堂樂園。

這裏,到處都是浪漫和溫馨,這裏是——滿月島。

碧海藍天,陽光沙灘,鮮豔奪目的珊瑚礁以及五彩斑斕的各色熱帶魚在腳下透明玻璃地板下遊過。

紅玫瑰、黃玫瑰、白玫瑰、還有藍玫瑰裝點著純白色的沙灘別墅,從門口的紅毯,一直到整個別墅的每個房間裏,都繚繞在玫瑰的芬芳當中。

可是,現在占據著滿月島風景最好,也最為隱秘的峽灣之中,卻沒有人去欣賞著一切一切的美景。

有兩個人沉浸在了作為動物最原始的欲望之中。其餘的女孩們,則也因為他們而心聲菲菲,沒有心思去享受大海的懷抱,去欣賞美麗絢爛的珊瑚礁,去陪漂亮的小魚玩了……

……

從上午,一直到了晌午。

寧萱才終於再無力配合著方逸塵,整個人都疲憊的癱軟在了沙灘上。

這會兒,倆人身上都沾滿了晶瑩的白沙。

興致昂揚的方逸塵還沒有真正的滿足,可是寧萱卻已經沒有力量再配合他了。

方逸塵便抱起她,把她送到了沙灘別墅的浴室裏麵,陪著她一同泡了個澡,衝掉身上的沙,洗掉身上的鹽分和汗水。

不過,在泡了個澡後,方逸塵的欲*火卻沒有平息,反而在另一種與寧萱的親密當中更加的旺盛起來。畢竟,曾經有無數次,在倆人一起洗澡的時候,他就多想得到她了啊!!

好在,還有王語晨她們也在等著他,正需要他呢。

……

玩了一天,折騰了一天,大家都累得很。

早早的就在用著晚飯。

這會兒,大家到時都又穿戴好了。當然,在這裏哪怕是隻穿比基尼,也算得上是穿戴整齊了。

長長的餐桌上,大家麵對麵坐著。放眼看去,方逸塵和安娜麵對麵坐在最邊上,方逸塵旁邊是陳旋,安娜旁則是蘇月……

少了四個人。那四個,這會兒正因為幾個小時的劇烈運動在床上呼呼大睡,連晚飯都懶得吃了呢。

因為白天的事情,這會兒吃飯的時候,大家都異常的安靜。看向方逸塵,眼神總是難免怪怪的。

一來,是因為上午大家玩的太瘋了一些,二來,也是方逸塵跟寧萱他們兩個尺度太大了一些。

現在,一看到方逸塵,就難免想到上午他們兩個伏在沙灘上的情形。

大家不說話,方逸塵想一想,也覺得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在場的女孩子又不全是像安娜和陳旋這樣大咧咧的女孩。也就不說話,隻是埋頭吃。

偶爾間抬起頭來,也是傭人端著食物送過來的時候。因為來的都是女孩子,現在整個別墅裏麵的傭人也都是選的女孩子。隻不過,傭人們都是當地的居民,全部清一色的黑色人種,縱然穿著得再風情,方逸塵卻也提不起一點情趣。

又一次,那個大胸,隻怕已經有F罩杯,卻隻是裹了一條絲巾當抹胸的女傭又從方逸塵的旁邊端過來銀質的餐盤。

…………

(ps奶寶:看來的——他說,我這輩子聽過的最無助的情話,大概就是在和她分手之後不久的某個夜晚,她突然打電話過來,顫抖著聲音對我說,親愛的,我剛才做夢,夢見你又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