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叛門妖道(十二)
飛頭降,飛出去的頭不僅僅是要吸血,還要將自己的內髒裏充滿血,剛開始第一階段是全部的內髒腸、胃、心、肝、腎、脾、肺,到第七階段就是頭部,隨著七個階段的曾進,內髒器官就會慢慢的減少帶出去的負擔;第七階段之後就隻有頭部飛出去了,但是要想提升自身的功力以及自己身必要的不再是血,而是孕婦肚中的胎兒;當然,現在農富桂還不知道那些必要,等他練成後才知道後悔,隻是吸取吃食孕婦肚中的胎兒就像僵屍血藥吸血般,農富桂能控製住?
農富桂現在剛開始不敢到街上,而是在自家的村中尋找一些畜生吸取鮮血,在這種農村中一般都有許多人養豬養雞養狗養貓之類的家禽,這也就增加了農富桂練飛頭降的容易度。隻是第二天…
農富桂剛練習了下其他一些普通的降頭術,便起身準時出門用餐,緊接著就聽到一些人在門外大吵大鬧。
“到底是怎麽回事呀,我家的豬死了兩隻,破開肚子的時候沒有流血,整隻豬的血都沒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到農富桂、農建以及寧海麗的耳朵裏。
農建站起身走了出去,隻見門外三叉路交接的地方都站著一大幫人在那裏閑聊著,但是很多人都靜靜的在聽著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在講,說完後另一個又說道“我家的更離奇,我家的牛在前天晚上死了,到昨天我正想把死牛賣掉,誰知道人家買牛的看到一隻一千來斤的牛也跟你家昨晚的牛一樣連一滴血也沒有,唉…會不會是我們這裏撞邪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眾人都搖頭說道,說自己的村子裏撞邪誰相信呢?
但是在房裏聽得清清楚楚的農富桂心裏卻另有了打算。
這天夜裏,農富桂依舊是將頭飛了出去,他的想法是不要老是在一個村辦事,要一個村一個村的來,這次他想到了秦金榮的村莊“秦氏村”,“黃嶺村”右邊就是秦氏村。然而左邊的話就是唐家村,接著是上麵正是發生屍變有九座祖廳的左家村,下邊是劉石村!就是這四個村輪流著也夠農富桂輪流一陣子了。
楊清妮經過了一天的時間就到了江蘇省句容縣東南的名山“茅山”第一次踏上返師門的楊清妮,心情很是激動,走著路都會讓人回憶起在山上度過二十的青春,十多年之後不知道自己的師門處是否一切安好!路之上在現代已經沒必要去安排什麽道童在這裏守門,楊清妮很順利的走到茅山香火大殿;一種古老的氣息彌漫著整個香火大殿,當然這隻是一種感覺上的氣息;讓人安詳平靜的是那香火,入鼻便是一陣的木檀清香感覺!
這時一個十來歲的道童身穿一身深墨色的衣服,頭上還加個道冒走了過來“請問您是來上香的嗎?”
楊清妮微微一笑,仿佛一躲三月的桃花般盛開,看得道童一呆,楊清妮師兄弟三人那時候可都沒有出來過香火殿呢“嗯,不過我還是先找人要緊!”
小道童更是一愣“請問您找誰?”
楊清妮看了看小道童“我要找張廣南!他現在在不在呢?”
道童深吸了下鼻子看著楊清妮“你…你認識師傅?”
楊清妮不禁吃驚的看著道童“你說什麽?張廣南是你師傅?”
道童點了點頭“姐姐你是?”
楊清妮有露出了笑容“沒想到師傅又收了徒弟,嗬嗬,還擔心他老人家沒人照顧呢!你叫什麽名字啊?”前麵兩句有些像是自言自語。
道童右手兩隻手指伸直想楊清妮微微的鞠躬“道號玄道!原來您是師姐玄靈,玄道好激動!”
楊清妮微微的一愣,接著稍有興趣般的看著玄道“激動?難道說你認識我?”
玄道點了點頭“是啊師姐,我可是聽師傅說過你們呢,還有玄戒大師兄、玄明師兄,玄靈師姐!師傅說你們是茅山上三個最要好的師兄弟呢!還有啊,掌門師伯還提起過你們呢!好像是…”
看到玄道有些扯遠話題,楊清妮拉了拉玄道的帽子“我說小師弟啊,你是不是該帶我去見過師傅了呢?我還有要事跟師傅說呢,要是耽誤了師姐可要打你屁屁了!”
玄道立即用右手捂著嘴巴,左手捂著屁股,然後把手放開“好吧!還是師姐溫柔點!”說完帶著楊清妮走了進去,七拐八彎才走到張廣南的院子的門前,玄道正想將門推開…
楊清妮上前攔住玄道,微笑的對玄道說道“誰教你回來不敲門的?”
玄道指了指裏麵“是師傅說的啊,他說以前有個師兄脾氣很霸道的,不管進誰的房間都不敲門!所以他也想我像那個師兄一樣…凶一點!還有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呢,師傅說,要是你每次回來的時候猛的把門推開的話就有一種感覺是那個師兄回來了。”
楊清妮拍了下額頭,“有沒有說是那個師兄?”
玄道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說,隻是說那個師兄很霸道滴!不知道是不是師傅想你們了…”說完雙手猛的一推開。
院子裏空空如也,沒有張廣南的身影,楊清妮走了進來,房子十多年不見仿佛比以前還陳舊了一些,石桌還是安然的擺在院子門口不遠的地方但是卻長滿了幹青苔;楊清妮慢慢的靠近摸了摸石桌“師傅去哪裏了?”
玄道指了指張廣南的房間“這會兒肯定是躲在房子裏修煉著呢!”
楊清妮向張廣南的房間看去,依然還是那般的陳舊,楊清妮慢慢的走了過去,玄道道童卻是一段小跑過去敲響了張廣南的門。
屋裏傳來了一個上年旬的老年聲“是不是道兒啊?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敲門直接進來麽?怎麽還老犯事來著…進來!”
玄道把門推開“我也不想敲門啊,但是師姐讓我禮貌點…”
楊清妮走到門口,匆匆光陰十多載;張廣南的房間內依然是那般的簡陋,不是電視上的超大間房,而是隻有三四十平方的簡單房間,一個頭發大部分白掉的半旬模樣老人閉眼坐在房間最裏麵的床上,後麵還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楊清妮站到門口慢慢的跪到地下。
當張廣南聽到玄道說出師姐後便是身體大震,眼睛猛的睜開“你說什麽?什麽師…”話沒有說完便看到楊清妮此時正跪在門口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