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番外 -佟辰聯姻 堂前,佟蕾表誌 處,她緊張,問,晚上怎麽睡

佟蕾呆了一小會兒,麵對這個情況,腦子一下懵了。

辰況更是皺起了眉窠。

“顧惟,這裏是辰家,你跑到這裏撒什麽野?燔”

辰萬年不高興的嗬斥了一聲。

顧惟瞄了一臉威武的白發老者,坐在輪椅裏滿麵慈祥的銀發老婦,一臉嚴肅的前空軍司令員辰硯,以及目露不快之色的辰夫人歐鳶,直直走進去,想要把佟蕾手上那杯子給揮翻。

“別喝!”

他知道辰家有“夫妻歃血盟誌”這樣一個習俗,以前聽了隻是笑笑,覺得可笑,現在呢,他無比討厭——他的女人,憑什麽和別的男人盟什麽誌?

揮過去的手被人拿住——辰況眼睛不眨一下,體位沒移動一寸,就準確無誤的扣住了那隻想作亂的手。

“顧惟,我們夫妻的事,你輪不到管。”

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辰況緩緩轉身站起,麵色沉寂,令人看不出半點情緒。

“辰況……唔……”

顧惟想要說話,聲音被掐斷——

對麵的男人,另一隻手毫無預兆的出手,顧惟早有防備,抬臂相抗,兩個男人粗壯的手臂架在了一起,這時,另一隻本來扣住他的手一下掐住了他的喉嚨,那種速度有如獵豹,快而且精準。

都說辰家的老大身手了得,顧惟隻是聽說,從來沒交過手,今天終於嚐到了他的厲害。

“誰放你進來的,又是誰送你過來的?”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放任,辰宅,顧惟無論如何都進不來。

“我!”

門外傳來辰芳菲脆生生的答應聲,她走了進來。長裙飄飄,那麽的從容。

辰況挑了挑下巴,等堂妹的後話。

“這個人一而再的***擾蕾蕾,我剛剛聽得門警來電,就讓他進來了。”

辰芳菲解釋,目光落在佟蕾身上:

“大堂嫂你看到了沒有,這個人,對你根本就沒死心,我倒想問問你,你該表怎樣一個態,讓我們所有人相信,你已經和這個人徹徹底底斷幹淨了。”

這是釜底抽薪。

說到底,還是辰芳菲對佟蕾不敢全信的結果。

她這是在逼她再不能回頭。

佟蕾麵色平靜,無視顧惟,對著香案,一口幹了那杯酒,輕輕一笑說:

“放心,這輩子,既進辰家門,我就不會有二誌。除非有朝一日辰大哥不要我,否則,我會一生忠於自己選擇的婚姻。一日為辰太,終生為辰太。”

嗓音是輕柔的,但意誌絕對是堅定不移的。

辰況轉頭,睇了小妻子一眼,緩緩鬆開了顧惟。

這個闖入者,麵色慘淡,目光在辰芳菲臉上掠過,心裏一陣苦澀,怪不得她會這麽好心的放他進來。

這一刻,他被佟蕾那堅定的態度刺傷心了。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辰況:

“我想和你談談……”

“我行程排得很滿,跟我談,得預約。”

辰況語氣淡淡。

“我有正事和你談!”

“抱歉,今天屬於私人休息時間,我不接受任何約見!”

“辰況!”

顧惟不想被忽悠。

“盧河,送客!”

盧河馬上出現在門口:

“顧四少,請!”

“我必須和你談談!”

顧惟哪肯走!

辰況沒理,轉頭將佟蕾扶起,抱起,對祖父母、及雙親說:

“我們回去開宴吧!盧河送客!”

顧惟到底是走了。

至於是怎麽走的,佟蕾不得而知,也不會加以關心。

十分鍾

後,盧河就是那樣過來回複的。

那時她不在主屋客廳,而是在河堤前的石椅上,頭頂是翠綠楊柳差參舞。

辰況揮手讓盧河離開後,坐在她身邊,雙腳交疊,平心靜氣的望著湖麵上那一片好看的金鱗:

“心情好一點沒?”

佟蕾轉頭看他,這個男人,細心起來還是很細心的:

“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跑到這裏來鬧,讓你難堪了。”

她的情緒的確有點小小的低落,心裏擔心的事很多,很怕被辰家人看低。

“以後別再說對不起。你沒做錯什麽!”

辰況揉揉她的頭發:

“什麽都會好起來的!”

“辰大哥!”

她軟軟的叫了一聲,起誓似的說:

“我會和他保持距離的。之前見過他幾次,全是他來找我……”

“嗯,我知道!”

他撫了撫她的臉,並不在意:

“走了,吃飯去……背你,上來……”

他蹲下~身子,拍拍自己的肩。

她怔怔看著,爬上了他的背。

那背真寬,真厚,她靠著,既緊張又心安,那種感覺怪極了。

晚宴上,打球的年輕人都回來了,一個個都來和佟蕾見禮。

辰況兄弟很多,妹妹隻有一個。

他們這一代人,除了辰坦,還在上學,其他人都已參加工作。當然,今天辰坦並沒有到場。

辰家的孩子一個個都高大俊拔。

二十八歲的辰暢笑眯眯和佟蕾握了一下手:

“佟家小妹妹,還認得我嗎?五年前,咱們打過球……”

佟蕾記得,這位辰三哥,又名辰檠,以檠是他的字,有些人常叫他辰檠,球技非常的好。

沒等她回答,辰芳菲敲起她弟弟的頭來:

“是大堂嫂好不好!”

辰暢斜眼,用手攔:“姐,你別動不動就動手好不好。女人家斯文點。你家聞灝怎麽都不管管你的?還和在家時一樣的潑辣……”

“我哪潑辣了?我就讓你記得一點輩份關係,什麽小妹妹?”

“本來就是小妹妹,在我眼裏,她隻能算是一個妹子。我和謹之關係也很鐵的好不好。這麽可愛的一個小妹妹配老況,老況,你老牛了哈……要是謹之醒過來,保準會收拾你……”

他笑嘻嘻的損。

那態度還和五年前一樣。

佟蕾都不知道要怎麽接話。

這時,辰宇一手插袋一手執酒來到佟蕾麵前,目光在她腳上瞄了一眼,說:

“抱歉,我媽做事有點衝動。我別的不說什麽,有些事,命中注定的。我不會怪任何人。不管怎樣,進了這個門,就是一家人,嫂子,先幹為敬……”

一杯酒一飲而盡。

三姑姑家的長子褚雋也敬了她一杯酒:

“希望你可以在老況身上得到一個女人能得到的一切。佟家小鼻涕蟲,歡迎你成為辰家的一份子……”

其弟褚喬則皺眉看她說:

“坦白說,我真不怎麽喜見你。因為小坦。可同時我也清楚,這不是你的錯。所以,我對你,心情很複雜。聽說你學醫。我很希望有朝一日你醫有所成,能讓我們家坦坦重新活蹦亂蹦起來。敬你!”

聞灝——辰芳菲的丈夫,攜妻子齊敬酒:

“要幸福。為子循,也為佟家小妹可喜結良緣,幹杯……”

另有幾個兵蛋子,辰況部隊裏的親信,一一前來敬酒,說了很多話……

……

這當中,佟蕾被敬了好幾杯酒,她是不懂推托的,幹了後,雙頰就發紅,紅的有點異樣。辰況見了,把其他酒全給攔了下來,代飲而盡。那個豪爽,讓人忍不住歎:這男

人,真是漢子。

那會兒,辰芳菲嘻笑著說:

“哥,你終於長大了,曉得要疼老婆了。好事好事!”

聞灝很默契的接上一句:

“疼老婆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老況,加油,明年抱上一個……”

辰況被他們鬧著,脾氣特別的好,隻勾了勾唇線,目光深亮的在佟蕾身上打轉,看得她啊,心頭那個毛,臉上那個紅,不自在極了……

家宴時,辰家老四夫妻還是出席了,隻是曲波的臉孔一直不太好看,臭得來,就像茅坑裏的屎。

不過這頓飯,總體來說,吃的還是很熱鬧的。

宴後。

辰況背佟蕾回房,腳還是不能行走,再好的藥劑,也不可能真正做到藥到病除,當即有效的……

臥室內——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走動?”

佟蕾盯著自己紅腫的腳丫頭,有點愁。

“多想什麽呢,等到了明天不就知道了嗎?”

辰況關了門,把窗簾拉上,去倒了一杯水給她,坐下來時,噓了一口氣,總算是清靜了。

“要是不能走,多麻煩?”

佟蕾說。

“三天一定能走!辰家的跌打藥很好用的……部隊裏也用這藥。不過沒我爺爺親自調的好……”

辰況睇著她,那小臉蛋兒還是白裏泛紅,水靈水靈的,煞是好看,讓人恨不得掐上幾下才好。

他忍耐著沒動手。

那得嚇壞她的。

現在暫時不行。

這個目標對象,得循序漸進的攻占才行。

“要不要洗澡?”

扭了扭脖子,他轉開了視線,平複心情。

“要!”

佟蕾輕聲答應,心裏很不安。

現在是晚上了,她和他獨處一室。

我滴天,今天晚上,她怎麽辦啊?

難道真和他睡一處嗎?

唉,他們現在是夫妻了,睡一處好像很正常吧……

可她就是沒辦法過了心頭那個杴。

“我去給你放水!”

“我自己弄!”

她說,心想怎麽能讓他服侍自己?

“又想逞能?坐好了,我去!”

他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有水嘩啦啦聲傳出來。

“可以了,我抱你進去!”

佟蕾猛搖頭:

“我自己能行……”

單腳,她抱著換洗的衣物,蹦蹦跳著往裏頭去。

辰況沒有阻止。

她急急的把門關上——

嫁給顧惟時,他們經常鴛鴦浴的……

所以,她挺怕辰況也會跟著進來。

那樣,她得多狼狽。

她的急,不可避免的落到了辰況眼裏,他不覺扯了扯唇角:

這丫頭是在怕他餓狼撲羊嗎?

好像是的!

唉,他臉上看來起難道有很餓的表情!

本能的摸了摸臉,他坐到沙發上,不再想其他,而隨手拿起筆記本,看起時事新聞起來——

浴室內,佟蕾坐在那隻幹淨如新的浴缸內,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心情一點一點放鬆開來,腳上的疼痛也因為溫水浸泡,舒緩了不少。隻是一想到剛剛這個男人那樣的給自己按摩,她就覺得心頭怪怪的。

男人指間的力量,真是大的可怕,輕輕一用力,就能將她按得像散了架一樣的疼。

她至今記得,很多年前,自己到被他一甩受傷的情景。

這個男人,不得罪他還好,一旦得罪,可怕啊!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今天晚上這曖昧的情況,等出了浴室,她該怎麽辦呢?

一種糾結紛亂的情緒,籠罩住了她,某個小丫頭磨蹭著不肯出去……

四十分鍾之後。

浴室內發出一記慘叫……

“啊……”

聲音無比嘹亮。

辰況一怔,急忙起來,大步邁去,敲門:

“怎麽了?”

“我……”

裏頭傳出佟蕾慘兮兮的急應聲:

“有老鼠有老鼠……”

他忙開門,可門被反鎖著。

“開門!”

“哦哦!”

她急急的來開,身上隻裹著一條雪白的浴巾,露著潔白如玉的肩膀,以及纖細秀美的長腿,腳上趿著一雙母親準備的拖鞋,雙手牢牢抱著浴巾,單腳站著……

那浴巾底下,可以確定的事是,沒有穿任何東西……

因為他眼角的餘光有瞄到剛剛她帶進去的睡衣內~褲,可能是受到了驚嚇,全落到了浴缸內濕了……

辰況眼神沉了一下,轉開:

“老鼠在哪?”

“在那邊……”

佟蕾指著西北角抽水馬桶那邊,一隻小老鼠往放浴用品的櫃子裏鑽,嘴裏還吱吱吱的叫著。

他幾步走去,打開櫃子,也不見他如何弄的,一會兒就抓著那死老鼠的尾巴揪了出來:

“怕啥,這麽大一個人,還怕這麽一個鼠輩?”

他還故意嚇了她一下。

“呀!”

她驚叫著,單腳跳開兩步,步履那個亂,險些栽倒。

嘖,這丫頭,膽子怎麽這麽小啊?

辰況想笑,又未笑,忙用另一手扶了她一下,摸到的是一片凝脂一般的肌膚,滑滑的,香香的,那浴精還是母親準備的,聞著特別的香。可能是芳菲給帶來的。

“走路穩當一點,小心摔了……”

“辰況,你你你……你怎麽可以這麽嚇我……”

佟蕾氣呼呼的瞪。

辰況深瞅了她一眼。

這是第一次她全名叫他。

生氣了。

小丫頭生氣之後,就不會客客氣氣的叫她辰大哥了。

這模樣才有了以前依偎在謹之身邊討價還價小賴皮鬼的小樣兒……

也不對。

以前那小鬼,清新可人的,不像現在,性感撩人,能讓要想入非非……

以前,他對她可沒有半點什麽想法的,在他眼裏,她隻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妹妹……

至於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是他妻子了……

可以任他為所欲為……

嗯,他生生掐掉腦海裏“為所欲為”四個字,覺得自己的思想有點邪惡了……

他心下納悶啊,怎麽遇上這丫頭,男人的本能都被激發了似的……

“不嚇你了!站好!”

他扶她站穩,轉過身,把那老鼠拎著出去,扔進垃圾箱,抬頭看到母親正站在園子裏瞅著。

遠遠的,她笑著問:

“你們這是鬧什麽呢?”

“有老鼠!把您兒媳婦嚇到了,這屋子到底太久沒住,有點不幹淨……媽,您怎麽沒睡……”

他沒有馬上回房,而是走了過去。

“我呀我睡不著……”

“我還以為您這是來聽牆角的呢……”

這話有點調侃的味道,語氣很輕鬆。

歐鳶瞪了兒子一

眼:

“破小孩!”

“哎,您別不承認,這種事,您以前做過的!”

辰況指出。

歐鳶無語,半天才道:“你要是能讓我省心,我至於來聽你們牆角嗎?”

那會兒,這個兒子和蘇貞根本就沒半句話。蘇貞那麽好的脾性,最後全被這小子給磨光了。這孩子在蘇貞麵前,根本就是一個悶葫蘆,以至於蘇貞常常來她麵前哭訴:

“媽媽,子循根本就不碰我一下。”

為此,歐鳶說了兒子很多次。也曾偷聽了多次牆角。結果發現兒子當真不理他媳婦。

後來蘇貞能懷孕,全是因為有一次他喝高了,把蘇貞當作了那個人……

蘇貞事後大哭了一場,而這個把蘇貞變成女人的男人,則很不負責的回了部隊,沒給妻子半分溫存。

再後來,蘇貞發現懷孕。

歐鳶知道了很高興,打電話恁是逼丈夫把兒子給押了回來。

做丈夫的知道自己要做父親,沒有半點高興之色,隻擰眉說:

“流了吧!我不要!”

那回子,辰硯氣的狠狠搧了兒子一個耳光子,強令他留在家裏陪一陪害喜害得厲害的妻子。

辰況留下的那幾天,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關切之情。一星期之後就匆匆回了部隊。

辰硯覺得這樣不行,就把兒媳送去部隊,給兒子兒媳分配住宿,讓他們好好的住在一起,培養感情。結果他們同房不同床。關係依舊不冷不熱。

“唉,你要是能有拿對小蕾的心多用在蘇貞身上,你們倆個就不至於鬧的要離婚……”

歐鳶歎息。

想起以前那些事,她就覺得自己這兒子真是造孽。也是他們做父母的太一廂情願。

“媽,不一樣!”

那個時候,他的心境和現在的心境完全不一樣:叛逆的厲害。也任性的厲害。再後來,排斥成了一種習慣。夫妻關係哪好得起來。

“怎麽就不一樣?蘇貞到底哪裏不對你胃口了……”

歐鳶納悶啊,蘇貞那麽溫柔嫻慧,而且對他死心踏地,如果不是他那些年沒有給她半點溫情,那孩子也不至於走了歪路。

“總之不一樣!對了,媽,我想跟你要點東西……”

辰況語鋒一轉,把話題結束了。

歐鳶也不再提,隻問:

“什麽?”

辰況回到房裏時,不見小妻子的蹤影,浴室門是半掩的,裏頭傳出嗡嗡嗡的聲音。

他走過去看:

“在幹什麽?”

佟蕾嚇了一大跳,臉紅,忙將正在用吹風機吹的粉紅的小內~褲藏起來。

“沒什麽!”

辰況靠在那裏扯了扯嘴角,上下打量鏡子裏的小女孩:

“衣服都濕了……”

“嗯!”

她臉紅點頭,神情尷尬極了。

“不用吹了……給,這裏有新的。媽給你買的。”

他本來是想跟媽媽借的,覺得媽媽沒穿過的應該有。誰想媽媽一早給她媳婦備了幾套。

他從身後取出一個紙袋遞了過去。

佟蕾關了電吹風,一手揪著身上那件浴巾,另一手去接。

辰況離開,眼底全是小妻子那對渾圓半裸的誘人模樣……身上莫名的發熱……口幹舌躁……

他想,他需要冰水,還有冷水澡,要不然今天晚上得怎麽熬過去?

佟蕾把門關上後,想換衣裳,檢查完後,很想哭。

為嘛?

婆婆買的這個睡裙也太太太性感了吧……

情趣內~衣啊!

真是沒想到,婆婆

在這方麵這麽開放……

這這這這怎麽穿啊……

她要瘋了……

她在房內狠命的抓頭發,看來還是得把那濕掉的睡衣給重新吹幹才行。

嗯,隻能這麽辦。

隻是吹風機呢?

糟糕啊,好像被辰況拿出去了。

她開了門探出半個頭,看到辰況正在看書,一早發現她在那邊鬼頭鬼腦。

“怎麽了?”

“我要吹風機!”

她訥訥的說。

“吹頭發?”

辰況發現她沒有換衣裳,身上還是那條浴巾。

“不是!”

她小聲說。

他走了過去。

“媽媽買的睡衣,沒法穿……”

她說,聲音越來越輕

他疑狐的拿過來瞅了瞅,扯出了一絲笑,好性感的內~衣,怪不得媽剛剛給他時會露出那樣的表情,笑得特別的賊——當然了,他老媽不會趕這時髦,想來是芳菲在邊上做得參謀。

“我去幫你把睡裙烘幹……”

“不用,我自己弄!”

“小心著涼,你還是上~床吧……”

這天氣,四月裏白天是有點熱,晚是還是挺涼的。

她搖頭若搗蒜:“不用!我自己弄?”

“跟我這麽生份?”

他低下頭睇:

“跟我說說看,我是你什麽人……”

一副想圍繞這個問題研究一下的模樣,令佟蕾噤聲,最後隻能吐出一字:

“好!”

這個晚上,辰況做了一件出生到現在,活了三十五年第一次幹的事:取了一個烘幹機,給小妻子烘睡裙外加內……褲……

十分鍾後,小妻子如願穿上了她那件保守的睡裙,清純的小褲,辰況頂著滿頭大汗進了浴室……

洗完出來,他看到小妻子坐在沙發上玩手提,他扒了一把剛吹幹的頭發:

“很晚了……睡吧!”

“哦!”

佟蕾應了一聲,放下手提,緊張的搓著她的手臂,緩緩轉過身,看到眼前那幕,心就緊張——

這個男人上身穿了一件背心,黑色的,下身是一條寬鬆的睡褲,短的。

那發達的肌膚全爆露在了她視線裏:金剛似的肉型,顯得飽滿之極,看上去很富有力量感。頭發剛剛洗好吹幹,很清爽……

屋子裏還流淌著一陣陣洗浴後才有的香氣……

這氣氛,實在是太太太詭異了……

她局促的站在那裏,擰著衣角,看著他出去取了一本書,往床上一坐,將薄被一翻,用被角蓋住了半個身子,抓了一個靠墊靠著,把書打開,看了一行字,才記起什麽來,抬頭看到她還楞著:

“幹嘛還不睡?”

不,她很想睡,可是……

佟蕾神情異樣的小心翼翼的問:

“辰大哥……今天……今天晚上……怎麽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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