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愛愛很迷戀他的妻子風華絕代

過年這段日子,佟庭烽的情緒本一直不太好,有好些天,他都有住在紫荊園,要是去佟園也隻住主屋,幾乎不去二號園。

這期間,他和安娜就麵對麵見過兩回,都不怎麽聊。因為有蕾蕾和母親陪著,他也不好翻臉走開。在佟園,所有佟家人不知道底下的事,看到佟夫人及佟小姐和她走的那麽近,都以為佟大少的好事要近了。對安娜很和氣。而安娜的表現,也很討人歡喜窀。

回國見的第一麵在年三十,在六叔那邊打牌,媽讓他教她,輸贏全算他的。玩的挺大。起初,安娜慘輸。倒不是他輸不起那點錢,錢他是不在意,隻是一時興起,就在邊上坐了一下午,教她出。陪著至親玩了一個痛快妲。

最後還是輸了不少。

安娜很歉然。

六叔在邊上打哈哈笑:“謹之家底厚,這一點點,九牛一毛!未來侄媳婦,你千萬別替他省。”

安娜聽著一臉害羞。

他皺眉也不多說。

之後聚會,他都沒有出席,隻顧著陪佟麒,那家夥,不見媽媽回家,一整個新年都沒精打采的。

還有就是這一回,打球,七叔和蕾蕾想打,他奉陪,中途,媽帶著安娜過來,安娜不好玩過於激烈的運動,在邊上看,中間,媽媽和蕾蕾分別和他、七叔對打了兩局,最後又玩了雙打,玩的渾身是汗。

安娜這個時候獻殷勤,他一時沒防,之後她絆倒,他救她,隻是一種條件反射的本能,哪曉得這麽巧,就被她瞅見了。

解釋一下是必須的。

寧敏自然是沒放心上。

兩個人就這麽坐在那裏,吃著水果,膩靠在一起,說話——一盤水果很快被消滅,她把盤子拿下去,他就像連體嬰兒似的,跟著不放。

梳洗台前,她洗水果盤,他洗手,洗著洗著,就變成了他給她洗手。

寧敏低笑,斜眼拍他:“哎,你鬧哪樣?”

男人歡笑:“給你洗手!你剛剛用手抓了,都是果漬……”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能洗!”

“可我想給你洗。乖乖不要動!”

她笑,看他洗,一節一節的洗,在自來水裏衝著,突然,他突然頓住了,眉都皺了起來。

“戒指呢?收起來了嗎?”

這是他一早發現的事,現在他終於沒忍住,低低問了出來。

寧敏頭皮有點發麻,笑容也變的不自然,忙抽回手,擦幹後,摸了摸那個位置,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被我不小心弄丟了。”

她沒說是被霍啟航給扔掉的。

此刻,她的表情,極局促,這麽重要的東西沒了,被罵,那似乎也理所應當,可是,她不太想看他板臉孔。怎麽辦?

佟庭烽看到她這模樣,心頭的那股子不快就煙消雲散了。這個人這麽細心,怎麽可能會弄丟,怕是遭了霍啟航的毒手了。

他沒有生氣,而是一笑,將她牽回客廳,坐下後,說:“弄丟了就算了,也不值錢。”

“可我挺喜歡!”

語氣有點遺憾。那麽有紀念意義的東西。

“以後有機會再給你親手做一個。對了,你現在回來了,那邊的事,都處理的怎麽樣了?晚晚怎麽沒跟過來?”

佟庭烽轉移了話題,心下決定,得空,讓珠寶行的人過來一趟,一起挑一對結婚戒指。

“處理好了……就是晚晚的撫養權問題,可能有點麻煩……”

她靠著他,想到這事,她的眉,就有點蹙起。

佟庭烽用指腹撫平她的眉心,可以想像,霍家人會拿晚晚的撫養權做文章。霍家人有霍家人的驕傲。但也有他們自身的弱點:

“想要撫養權並不難……這件交給我辦……不過,在之前,我們得先把婚禮辦了。爺爺剛剛還在電話裏嘮叨,說得抽空到你家走走,拜見一下嶽父嶽母,商討一下婚禮細節問題。還有,你覺得要給多少禮金,直接跟我說。我想給你一個體體麵麵的婚禮。以後絕不讓你受了委屈。”

她一聽,馬上坐正,神情認真,心下清楚,撫養權一事是很難的,就算爭取到了,把晚晚帶進佟家,以後難免會遇上一些麻煩,便問:

“謹之,我帶她嫁你,會不會很給你造成困擾?天下這麽多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你不選,卻選了一個殘花敗柳,還帶著一個拖油瓶,這事要是傳開,得有多少人笑你……唔……”

佟庭烽有點不快,吻住她,咬著不放,直到她嬌喘迭迭,才說:

“少拿那些字眼來往自己身上套。”

這吻,帶著懲罰性。咬得她有點疼。唇上發燙。

她撫了撫,瞪他一眼:

“疼!”

“我還沒使全力!”

他笑,點點那發紅的唇。

她又瞪,躲,靠在他懷裏,等平複了氣息,又想打退堂鼓了:

“謹之,要不,我們別舉行婚禮了。就這樣過下去得了……那樣太麻煩了……”

遭來一記白眼:

“就算嶽父嶽母答應,我爺爺也不答應。”

她想著,隻想一想到未來的婚禮頭皮就麻,抓著他的手襟,叮囑:

“一切從簡,別鬧得太大。”

“這事,你不用操心,到時安安穩穩當個新娘子就成了。”

他低頭,看著偎在胸口的女人,乖乖巧巧的樣子,下了一個決心:“今天是元宵節,媽這邊有正事要辦,要不,明天我們北上,正式提親。”

“嗯!”

“待會兒就打電話過去。省得你爸媽擔心。不,現在就打。號碼多少……”

他催著她打電話,去把無線座機給取了過來。

寧敏打了,是母親接的電話。因為是陌生電話,母親詢問了一下,在知道是她時,急問怎麽樣。

她抿嘴,眉眼之上全是幸福的微笑,說:“安啦,我們和好了。媽,您放心,我們明天回來……”

母親聽了直道:那就好那就好。

母女倆說了好一會兒話,可親熱著。

佟庭烽坐在邊,有點不堪忽視,把電話奪過來,直接按免提,笑吟吟和嶽母娘問好,一句一句話拍馬屁的話,說的那是臉不紅氣不喘,直把淩珠哄的那是笑聲陣陣,寧敏都可以想像出母親抱著電話眉開眼笑的模樣。

因為愛她,所以,他對她家人以十二分的尊重。

等掛了電話,她靠著他,抱著他,覺得人生是如此的美滿。

“哎!”

佟庭烽忽然指了指牆上的鍾:“才一點都不到,下午,有點閑,我們去午睡!然後,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

說話間,那雙手,又開始沒規矩的動起來。

她一驚,忙躲,想跳開:

“喂,夠了……”

沒躲開,他已經將她放倒在長沙發上,一手扶著她的細腰,一隻手點一點往裙下鑽了進去,說:“夠不夠,我說了算……太太,你得好好補償我……這半個月的……福利……”

四目相對,他的眼睛裏有兩火。

她捉住了他的手,麵紅耳熱的:

“等一下,佟庭烽,我得先問一個問題……”

“嗯!洗耳恭聽!”

“以後,作為你的太太,我是不是非得參加你的商業社交活動?”

“不,我的社交活動,你不必非得參加,但今天的晚會不一樣。億華慈善基金是媽創辦的。媽每年都會進行一次慈善募捐晚會,作為兒子,我必須赴會。很多人會因為我的薄麵去捧場。到時,去的人會很多。佟家人,幾乎都會現身。還有一些慈善拍賣,拍賣所得會用於公益事業……”

“好……我去……”

這樣的場合,她不去是不給老公麵子。

“真乖……”

他給了一個撩撥人的深吻。

“唔……唔……你……你……你給我停下來……不要在這裏……佟謹之,要是有人走進來怎麽辦……”

見他熱情越來越高漲,也感受到了他的灼熱之地所散發出來的攻擊力,她漲紅了臉,推他,逃開他的吻——這裏是客廳。

他笑,咬著她的耳垂,安撫著她發緊的背脊,讓她一點一點柔軟下來,說:

“家裏沒人!好吧……我把簾子拉上……”

他一邊吻著,一邊伸手取來搖控器,將客廳的淺色落地窗簾全給拉上。

吻落下,美麗的身子一點點再度被他燃燒起來!

事後,他用自己的衣裳裹著她回房。

他說帶她洗洗,然後睡一睡。結果,又洗出了一番纏綿——就在洗手台前,他笑吟吟的給她抹頭發,吹幹,很滿意剛剛的親密。

她呢,任由他整理。

可誰想啊,等幹的差不多。他突然又發動進攻,扯掉了彼此之間的睡袍,從身後進入,將她包容在他的胸前……

偌大的的鏡子,讓她完完整整看到了那些真實在發生的激情……以及他對她身體的癡醉、迷戀……

再後來,她終於從魔掌中逃脫出來。躲在被子裏。止不住的麵紅耳熱。

他跟著鑽進被子抱她,見她身體有點僵硬,低笑了起來:

“我會很安份的。就讓我抱一抱……乖乖睡去!”

她這才安心睡下,很沉。

佟庭烽隻睡了一小會兒,起來時是兩點半,他換了一身宴會禮服,去打開已經充滿電的手機,然後打電話給母親。

電話通了之後,母親劈頭就罵:

“你在玩什麽,手機沒人應,電話沒人接。現在在哪呢?”

“媽,您這是在生什麽氣?我在紫荊園呢!”

佟庭烽好聲好氣的。

“我要見你!你給我馬上過來!”

“現在你應該在晚會那邊吧!放心,等會兒我會帶著阿寧過去的。”

“怎麽,你這鐵了心的要和她處下去了是不是?”

何菊華的語氣是不快的。

“媽,我喜歡她。也沒說過要放棄的!”

他耐心的解釋。

“那安娜怎麽辦?”

何菊華悶悶的叫了一聲:“你這是不打算對她負責了嗎?

“等一下,等一下,您把話說清楚了,我要對她負什麽責?”

“有件事,你還不知道。”

“什麽事?”

“小安懷孕了,還確定的告訴我,孩子是你的!”

佟庭烽一怔,眼光頓時迸射出冰冷之色,淡寡的說道:

“哦,是嗎?她真這麽說?”

電話另一邊,何菊華,聽出來了,兒子的語氣帶著濃濃的譏諷。

“難道不是麽?”

她悶悶的問了一句。

寧敏睡了兩個小時,是被他吻醒的,迷迷糊糊中,她想拍開那個毛茸茸蹭自己的頭,卻被他拉住:

“起來了,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還想睡一會兒,別吵!”

“不行,晚上再睡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再睡,就趕不及了!”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給蓋住。好困好不好。

佟庭烽有點無奈,將她從裏頭給拔出來,審視著:雙眼緊閉,一副不想醒的樣子,怎麽睡的這麽沉……身體不會有問題吧……剛剛他們也就折騰了兩個回合罷,時間也不算久。

他取笑,捏她鼻子:

“佟太太的體力真是越來越差了!”

寧敏喘不過氣,又掙脫不了,隻好睜開,沒好氣的咬了他一口,用枕頭丟他,這人,磨牙啊:

“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笑的洋洋得意。

無恥啊!

她想著,這樣不行,想找個時間去醫院完全確診,得讓他知道,看他還敢不敢這麽的貪吃,沒一點克製。懷孕前期,老是這樣作劇烈運動,太容易出事了。

三點半的時候,佟氏夫妻換了衣裳出門,去的是一處私人會所,地兒很偏,但裝的很精巧典雅,進門,就有一股時尚清幽的氣息撲麵而來。

一個秀氣的女店員迎上來,彎腰,含笑,打招呼:

“佟先生,您很久沒來了……”

一邊說一邊用一種研究的目光瞅寧敏,似乎在確定這位是怎麽一個身份定位。

佟庭烽很熟絡的一笑,問:“simy呢?”

“在呢!”

一個穿著高雅的女人自珠簾後走過來,滿麵帶笑,一邊揮手讓女店員下去,一邊嘴裏叫著:

“稀客,真是稀客。今天居然帶女伴過來了?”

“不是女伴!”

佟庭烽微笑上前很紳士和那女人擁抱了一下。

那女人稀罕的轉頭瞟了幾眼。

“哦?不是女伴,那是什麽來了?

女人知道佟庭烽有時出席必要的場合,會帶女伴,但這些女伴的穿著打扮,他從不經手。親自讓她帶上來的,這是第一個。

寧敏見他們這麽親呢,沒有吃味,隻是好奇這女人是什麽身份。

“給你介紹一下,我太太寧敏!”

男人適時轉頭介紹起來:“阿寧,這位是我表姐simy,你也可以叫她時檀姐。”

原來是表姐,怪不得。

“時檀姐,您好,我叫寧敏!”

寧敏落落大方的伸出手,臉上盡是得體而含蓄的淺笑,漂亮的麵頰子配上這樣的笑容,無疑令她越發顯得光彩奪目,明豔動人。

時檀一詫,上下打量了一下,扯了扯表弟的肩膀,小聲的犯嘀咕:

“寧……寧敏?哎,不是姓韓的麽,怎麽現在變成姓寧的了?”

她一下暈頭轉向了。

“嗯,我再婚了。這是我的新婚太太。”

“什麽?”

時檀驚怪的叫起來,聲音也響了一大截: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過年時候你都沒提呢……”

“總之,你等著給喝我喜酒就是了。”

這裏頭的事,可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得清的,他一帶而過:

“來來來,之前,你不是老嫌我不給你大生意麽,今天讓你大做幾筆。給你表弟妹挑一身晚禮服。待會兒得去參加我媽的慈善會。該配上的都配上……另外,阿寧的結婚禮服你給我量身設計幾款出來,就這幾個月肯定用得上,你得趕一趕……”

“行,行行,都行,結婚禮服,我一定全給你訂製最漂亮的。至於晚禮服,現成的有好幾件非賣品,原是給自己做的,無論哪件都包管能把你老婆打扮的驚豔四座,瞧瞧啊,本來就夠天生麗質了,這臉蛋兒,剝皮雞蛋似的……哎,你這是誘~拐了剛上社會的大學生了吧……這麽水靈的……”

佟庭烽笑,側眉看正在欣賞衣架上各種衣裳的女人,臉孔夠美,身體夠火,今天這身打扮,又夠清新,還真像那些青澀的大學生,眉目間帶著一種朦朦朧朧的孩子氣。顯得那麽的幹淨。

嗯,才不呢!

這女人有多嬌媚,他最清楚不過。

時檀讓寧敏試了好幾套晚禮服。

前幾套會被佟庭烽打了回票,要麽嫌太露,要麽嫌太豔,要麽嫌裙子太短……

那眼光,挑的讓寧敏都快忍不住了,最後忍無可忍,終於發話:

“哎,到底是你穿,還是我穿?”

他理所當然的眨眼:“你的服飾得配合我的,一定得完美,穿的太豔太俗都會不行……耐性點……乖乖的……”

“那就這一件!”

最後,她自己選,選了一套淺紫色的,前後v領,不是很深的很種,脖子上配了一套紅寶石項鏈,後背,項連的咬合處,有三條流蘇珠鏈掛下……裙子過膝及小腿,顯腰身,下擺比較大,外頭,配了一件銀白鑲紫花的披肩……

長發高挽,發簪上珠光瑩瑩……

而臉上,則薄施粉妝,把五官更有層次的勾勒了出來!

整個造型,把女人清純和嬌美全展現了出來。

對於化妝打扮出來的效果,寧敏很滿意,佟庭烽盯著看,隻是笑,沒話說了。

時檀在邊上悄聲對他說:“老婆這麽美,帶出去,夠給你長臉了……”

他的唇角上揚,勾著笑:

那是,他看中的女人,怎麽會差!

嗯,要按著他心裏的意思,他是想把她藏在這裏,這樣的美,獨他一個人看得到就好了,可,總得帶出去溜溜的,貼上標簽,打上記號,讓所有人清楚的知道他的太太,是怎樣的風華絕代。

當時檀把那個富有傳奇色彩的表弟送上車,看著他們的車子流入川流不息的車海,倚門微微一笑,那女孩子,真是不錯,很大氣,有主見,那個挑剔的男孩,終於找到了他守護的女孩了。

她並不知道,他們此去,會有一場錯綜複雜的大戲,在西華都宴會廳內一步一步拉開帷幕。

待續!

明天章節,有重要的人物登場,將會在未來改變佟漾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