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澹台長垣聽完福清公公說的話之後,當即決定,“走,現在就去!”
他沒有讓人過去傳話。
而是遣退了福清公公,一個人去了毓秀宮。
他到的時候,剛好輪到前些日子才被派到毓秀宮的兩位太監守夜。
那倆太監瞧見皇上過來的時候,原本的困意頓時沒了。
兩人趕忙跪在了地上,正要說話,被澹台長垣製止,“朕自己一個人進去,你們該幹嘛幹嘛。”
“是。”這兩位小太監趕忙應聲,幫澹台長垣開了門。
等澹台長垣進去後,兩位小太監又悄悄將門關上,他們兩個人麵麵相覷。
都這麽晚了……皇上過來作甚?
宋貴嬪應該是睡了吧?
兩位太監雖不理解,但也都沒有討論。
萬一皇上又返回來呢?
剛好聽到他們兩個人說的話,那就刺激了。
不過他們也在此刻知道了,自己現在跟著的這個主子是深得皇上寵愛的。
即便位份不高,但前方的路也是平坦大道。
隻要忠心的跟著她,他們的好日子也會慢慢到來。
想到這裏的二人,看大門時也精神抖擻起來。
與此同時。
澹台長垣已經來到了屋外。
他輕輕將房門打開,守夜的盼春對澹台長垣經常半夜過來已經見怪不怪了。
在澹台長垣的試一下,她微微欠身,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房門關上,退了出去。
一時間,屋內隻剩下燭光和他們兩人。
澹台長垣走近,宋挽歌正睡的香甜。
他瞧著那精致的五官,不自覺地伸手去撫摸。
宋挽歌還如同平時一般,小臉湊了過去。
手掌心的溫熱讓澹台長垣感覺到無比的滿足。
他輕手輕腳上了床,一邊觀察宋挽歌的表情變化,一邊伸出手放在她身上。
大掌輕柔的在她身上遊走。
她身上的傷勢這會已經徹底好了,至少受傷的地方已經退了痂,摸起來光滑平坦。
澹台長垣不在拘著自己的想法,情動時直接吻上了她的紅唇。
“唔~~”宋挽歌隻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身體裏麵一股莫名的火氣在四竄,她輕聲嚶嚀。
澹台長垣聽著那嬌嫩的聲音,此刻情愫在難自抑,他輕輕褪去她外麵的褥衣。
清涼的空氣沾在皮膚上的那刻,宋挽歌猛地驚醒。
昏暗中,她對上澹台長垣那張俊臉時,有一瞬間抽空,大腦就像是缺氧了一般。
她眨了眨眼睛,這會是在做夢嗎?為何觸感這麽的真實。
還未來得及反應,澹台長垣便整個融入了她的身體裏麵。
宋挽歌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澹台長垣滾燙的身體將她包裹。
她此時確定了,這不是夢。
許是積壓的太久,澹台長垣要了她一整晚。
直到最後宋挽歌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床邊殘留著的餘溫,證明昨夜澹台長垣來過。
而她也恰恰好錯過了去皇後寢宮請安。
她抿抿唇,想要從**起來。
但身體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澹台長垣……壓根就不知道憐香惜玉。
旁邊的盼春趕忙扶住自家小主,輕聲開口道:“宋貴嬪,皇上已經差人去了皇後的寢宮,您今天不用去請安了。”
她知道宋挽歌想要去做什麽。
宋挽歌一聽這話,現在整個後宮都知道澹台長垣昨天晚上是留宿在她這裏了。
她下意識地問:“可知道昨晚皇上上來毓秀宮之前去了哪裏?”
她依稀記得澹台長垣是後半夜到她這裏來的。
“聽瑩兒後麵打聽說,皇上昨天晚上先去了純貴妃那……”盼春將瑩兒打聽到的事情告訴了宋挽歌。
瑩兒已經徹底接手了秋實在毓秀宮做的那些事情。
現在她的消息靈通,並不是因為她已經和那些宮女太監打好了關係,而是因為李公公。
畢竟秋實當時用了好幾個月,而瑩兒隻短短幾天。
宋挽歌聽到‘純貴妃’三個字,不知道為什麽,右眼猛地跳了跳。
這澹台長垣來到毓秀宮的事情,若是被純貴妃知道了,她還不得氣的跳腳……
到時候不知道又要怎麽整治自己。
不過想到純貴妃和澹台長垣走的這麽近……但澹台長垣好像對她又不是那種喜歡的感覺。
她總覺得她們兩人的關係不是那麽簡單。
“扶我起來吧。”目前想不明白,宋挽歌也不會非要搞清楚。
她梳洗過後,又換了一身衣裳,這才去前廳用膳。
剛用過午膳,福清公公便帶著賞賜過來了。
宋挽歌原以為還是和之前一般,當賞賜念完,宋挽歌讓盼春將小檀木盒子收起來後,福清公公喊了一聲“阿喜”。
那宮女走到了宋挽歌身前。
宋挽歌瞧著她,倒覺得有些熟悉。
下一刻福清公公便說:“這是皇上特意從太極殿為您挑選的宮女,您若是瞧著伶俐,就留下,不伶俐,奴才再給您物色。”
太極殿的?這也太貴重了吧。
“皇上特意挑選的,自然是好的。”福清公公三兩句話交代了個清楚,宋挽歌就算是再不想要,可那是皇恩,她也不能拒絕。
她眼底含笑,“勞煩福清公公跑一趟。”
“不麻煩不麻煩。”福清公公忙道:“皇上交代奴才的事兒,最重要。”
“瞧著宋貴嬪喜歡,奴才也好回去交差。”
“盼春,去送送福清公公。”宋挽歌見福清公公準備離開,給旁邊的盼春使了個眼色。
經過這麽多的事情,盼春也比之前要機靈許多,她忙放好東西,走至福清公公麵前,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福清公公,您這邊請。”
“好。”福清公公跟著盼春出去。
到院落時,盼春不動聲色的往福清公公手中塞了金錠子。
福清公公見宋貴嬪這次出手這麽大方,於是輕聲道:“皇上是真真將宋貴嬪捧在手心裏了。”
“此話怎講?”見福清公公有話說,盼春的步子放慢了一些。
“皇上擔心宋貴嬪再被人欺負了去,便放了自己身邊的宮女過來。”
福清公公壓低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