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被綁在床上了

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其實也有很多好處的,至少現在他不會因為西雅這個提議被誘惑到。

他隻是笑了笑,不吭聲。

西雅歎了口氣,又說:“我承認,你昨晚的恐嚇很成功,我現在很怕你把我訓練成你的性…奴,你本來就很變態,有這麽變態的念頭也不足為奇。可我接受不了那樣沒有靈魂的生活,做不來這麽屈辱的事情。所以我會乖乖聽話,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把孩子給你,成麽?”

西雅其實真的不想把孩子賣掉,但如果不得不這麽做的,那就把孩子生下來給他,她不會拿他一分錢的。

在男人的變態和強權之下,西雅選擇了臣服。

有句話叫什麽來著,生活就是強…奸,你不能反抗的時候,不如學著享受。

麵對顧維希的強…奸,她反抗不了,隻能學著享受。

勉強算是自娛自樂了。

顧維希一直懶懶的,直到此刻,終於有了一點點精神,他輕笑著說:“看你的表現了,以一個月為期,隻要這個月你表現合格,就取下一根鎖鏈,五根鎖鏈,你隻要乖乖呆著,五個月後自然會全部取下來。你放心,孩子生下來,你就是自由的。”

西雅已經開始磨牙了。

這男人,太過分了。

她如此卑躬屈膝,竟然換成這樣的答案。

“變態!”

她破口大罵。

“或許,你喜歡被綁在這裏一輩子。”男人淡笑著說,控製住了西雅,有恃無恐。

“哪能啊!相公,我會乖乖聽話的!”西雅乖巧極了。

這變態,真的一遍遍刷新著底線,她懶得和他計較,隻能乖乖屈服。

顧維希唇邊的笑容清淡優雅,他走向門口,似乎是打算離開,卻不忘回頭,細心叮囑道:“以後我一周來看你一次,乖乖的。”

“嗯嗯,我會的,相公,愛你哦!”

西雅對現狀滿意極了。

一周一次,這頻率不錯,天天麵對變態,對胎教不好。

顧維希轉過頭,神色有些黯淡。

他回想起那本書,他大概是真的拿倒了的吧!

陪在她身邊的時間越長,露陷的機會越多……

所以,還是離開吧!

而且,西雅現在,確實不太待見自己呢……

隻是,出了門之後,還是吩咐傭人:“替她把鎖鏈解開吧,就留一根,留下左手那一根就好!”

把鎖鏈拆了,因為舍不得她受委屈。

留下一根,則是給她的教訓,讓她長長記性,記得逃跑的代價。

顧維希做下如此決定,便出了房間,在龍雪臣的陪同下,上了直升飛機。

龍雪臣大概知道顧維希如何淩虐了西雅一番。

他歎了口氣,問道:“你這樣對她,不會後悔嗎?”

“後悔,嗬嗬……”顧維希冷笑,“我隻知道若是任由她把孩子流掉我會後悔。”

龍雪臣倏然回想起給西雅做產檢那一次得出的結果:“或許,她並不打算流掉孩子呢?女人嗎?普遍口是心非。”

顧維希反駁道:“西雅根本就不是女人,丫就一純爺們。”

龍雪臣歎服,不再說話。

西雅確實是他見過最拚命的演員,聽說她在演藝圈有一個記錄,一年拍攝了兩百零二集的電視劇,幾乎兩天不到就拍攝完一集,這是一個男演員都未曾破的記錄。

龍雪臣現在隻希望西雅學乖了,好好呆在別墅內養胎。

若是她再折騰點什麽動靜來,以顧維希現在的精神狀態,保不準做出點什麽瘋狂的事情來。

反正對顧維希來說,大不了他不愛了,和她同歸於盡。

想到這種可能,龍雪臣決定邀請易水寒來新西蘭一遊,費用全包,全程陪吃陪喝陪睡陪玩。

沒有辦法,這世上唯一能勸得動顧維希的就是易水寒了。

作為一名心理醫師,他心細如發,深諳人心,又和顧維希特別要好,雙胞胎似的黏在一起,聽說連內褲都穿過一條。

很後來,龍雪臣無比慶幸自己做了如此明智的決定,又無比痛恨自己烏鴉嘴說中了。

而西雅呢?

既然反抗不了,很快就認命了。

她並不是一個喜歡花時間在憂傷上的女人。

孩子她本就打算生下來,隻是撫養權的爭奪問題。

顧維希對孩子這麽執著,她又搶不過他,便隻好把孩子給他養。

隻是不知道,孩子究竟會被顧維希養成何等的模樣,長大了又會像誰……

或許,此生,她都不會有機會知道了吧!

想著亂七八糟的心事,傭人們進了屋,幫著她把雙腳、脖子和右手的鎖鏈解開了,隻留下左手的一根。

鏈子雖長,但她終究有了一寸自由。

顧維希的慣用伎倆,蘿卜和大棒政策,先打你一個巴掌,再給你一顆糖。

瞧瞧你可憐的樣子,你居然會為了鎖鏈隻剩下一根而心存感激。

為自己的墮落狠狠唾棄了一番,西雅用過早餐,在傭人的服侍下換好衣服,便有些無聊。

既然打定主意乖乖呆著生下孩子,而不是選擇逃亡,西雅一下子就沒了生存的動力。

她懶懶地躺在床上,一不想看小說,二不想睡覺,於是隻能這樣無聊地賴在床上任由時光飛逝。

最終,她無法忍受自己的墮落,便讓蘇黛支起畫架開始畫窗外的薔薇花開。

看著原本笑意吟吟的蘇黛滿臉沉默地為自己忙碌著,一張小臉更是極其蒼白,西雅心底突然極其愧疚。

這是西雅第一次給人下毒。

她想要道歉,卻深知自己的道歉彌補不了蘇黛任何東西。

於是隻能作罷。

就如同她對顧維希,於事無補的時候,她總是理智地放棄的。

好吧,這女人有些時候足夠沒心沒肺。

蘇黛自然也不可能真的記恨西雅,但要她對西雅如初見那般,也不太可能,她隻是沉默著幫西雅處理好全部事情,然後就一言不發,隻有西雅問問題的時候,她才說話。

西雅不是什麽會解釋的女人,雖然心底藏著愧疚很不舒服,但很快就沉迷在畫畫的世界裏。

她許久沒畫,多少有些手生,但嚐試了幾幅,感覺變找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