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爺,求放過
為了更好地了解藥草的習性,讓藥草茁壯成長,她還背了很多的醫術。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甚至還學了武術,因為離夜說如果有壞人來偷藥草的時候她要把他們趕跑。
總之,為了賺錢,她一直相當努力。
離夜聞言,不由自主地勾唇輕笑。
小七,他的小七,還真是單純……
這麽單純的她,並不適合那個顧家吧!
所以,還是留在自己身邊,好好養一養,等她更堅強一些也更厲害一些,再讓她回去吧!
“嗯,好好幹,師父會給你加工資的。”離夜笑著承諾。
“謝謝師父。”
小七開心地說,這樣的話,她還錢的時候就能快一點了,西銘也能不那麽討厭她了。
離夜隻是微笑,叮囑道:“吃完了就去背醫書,明天早上起來練一下拳,然後把藥田裏的草都拔掉。”
“知道,知道,我會超級……超級努力的。”
小七握著拳頭,小宇宙熊熊燃燒。
師父給她加錢了,她一定要更加更加賣力地工作才是。
離夜悠然地站起身,往回走去。
唔。
自打把小七帶進門,他就好清閑啊。
小七動作麻利,學東西又快,才兩三個月,她就完全上手了,一個人,就能料理所有的藥田了。
而他閑來無事,也能開始配幾付藥,賣給那些有需要的有錢人。
等過陣子,去山上一趟,采點藥草,當然咯,也帶上小七去曆練曆練,見識見識一下真正的原始叢林。
離夜安排著和小七的日常,原本寂寞的日子,竟一點點變得充實而溫馨起來。
小七……
果然是他的劫啊!
……
第二天。
西雅的第二天是被某隻禽獸給啃醒的,某人一大清早,那濕漉漉的舌頭便在她脖子上舔吻著。
她雖然給他弄醒了,但還是困得厲害,抬了手臂,擋住眼睛,掩耳盜鈴,不去看某隻作孽的禽獸,繼續睡覺。
可這樣閉著眼,切斷掉視覺神經,一時間其他的官能愈發的敏銳。
男人的大手,火燙……
男人的唇舌,濕潤……
在男人纏綿悱惻的舔刷裏,西雅這具早已經沒節操的身板很快就有了感覺,當男人一路往下,她再也止不住,朱唇輕啟,低聲吟唱……
顧維希不經意地抬頭,便看到抬著手臂,難耐地擋著眼睛的西雅。
她的紅唇微微地打開著,露出一顆一顆米粒般的牙齒以及……枚紅色的柔軟舌苔。
無數低低碎碎的聲音,從她的喉嚨裏鑽了出來,如天籟一般悅耳動聽。
要命了!
這女人,怎麽這麽勾搭人,真的就是一個表情,顧維希就直接發瘋了。
他的動作愈發的賣力,沒兩下,西雅便顫得不知今夕何夕。
顧維希不等她緩過那陣,直接嵌了進去……
一場風雨。
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西雅隻覺得自己如花瓣一般,被這個強悍的男人一點點搗碎。
等結束的時候,她已經細碎得如同玻璃渣一般,完全無法拚湊出自己本來的意識。
好半晌,才緩緩地回了魂,她看了眼床頭的鍾。
我靠。
才六點半。
這隻混蛋,絕對不到五點就起來開始耕耘了。
她該吐槽一句顧先生好勤勞麽?
總之,大清早就給某人折騰醒、還直接**了一次的某人很不爽。
他麽的,被吃幹抹淨了,身體爽了,心靈就不太爽了。
總是有一種自己一直被他徹底碾壓成渣的感覺。
她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到三十歲,開始傳說中的如狼似虎啊啊啊啊……
身為女漢子,西爺覺得自己在這事上渣到極點的戰鬥力很不襯自己的品格。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某人見她緩了過來,便叫囂著想要。
西雅給虐哭了,我不到六點就起來侍寢,這日常能更苦逼。
“不……不要……”
瞧她的嗓子,啞成啥樣了。
“聽說女人在床事上都是口是心非的,不要就是要,你剛才都叫著不要呢,還不照樣要了!”
某人歪理總是一大堆一大堆的。
西雅完全辯不過他。
他則摟著她,一麵吻著她的耳垂,一麵哄他:“寶寶,再來一次嘛?時間還很早啊!今兒個你沒通告,再來一次就起床,然後洗澡吃個飯,開始美好的一天。”
我去。
你也知道時間還很早!
你打擾我睡覺你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麽?
一大清早居然要兩回你真的太無恥了好不好?
而且,昨晚兩回早上兩回,你是希望我死在床上對吧?
西雅一大堆吐槽,可是吧,看著顧維希那亮晶晶的眸子,看著某人情事過後媚色無邊的臉,看著他旖旎到極致的神色……
啊啊啊啊啊……
這妖孽,能不能別用美色勾引人啊!
這樣欺負吾輩相貌控這真的好嗎!
西小四,你絕對要學柳下惠,坐懷不亂,把握好自己的意誌,絕對不能屈服於這妖孽強大的美色之下。
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回了魂,西小四堅定地拒絕了如此巨大的誘惑:“我真的不行了,等晚上,嗚嗚,爺,求您了……”
為什麽她就連拒絕也如此狗腿,她就不能強硬一點麽……
“我都沒開始呢?怎麽就不行了!”
顧維希總是能非常騷包地駁回。
西雅已經哭瞎了:“古人雲,一日之計在於晨。爺,您已經要了一遍了,再要一遍,便不符合古人的教誨了。”
“怎麽不符合古人教誨啊?”顧維希明知故問。
這流氓……
西雅為了活著,直接豁出去了:“再要一遍,是兩日啊!”
“噗……”
顧維希直接笑噴了,這小丫頭,偶爾開黃腔,還是挺萌的。
可這麽躲懶,就不應該了。
顧維希開始和西雅瞎貧:“在古代,女人為了爭寵不是不擇手段的麽?你這樣推開爺,爺很懷疑你的忠心啊?”
西雅一臉忠心耿耿地說:“妾身這是欲拒還迎,細水長流,才是持久之道。”
顧維希揚了揚眉:“你是嫌爺不夠持久。”
我靠。
你哪隻耳朵聽出了我嫌你不持久了。
我就算嫌也嫌你太持久了。
昨晚上,你那麽持久地欺負我,不覺得無恥嗎?
“哪能啊,爺的身體棒棒噠,技術棒棒噠,活兒棒棒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