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賤到我想吐
男人看著在他的折磨下愈發驕人的傲挺,唇角掠過一抹譏誚:“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要,你舍得嗎……”
西雅哭得更凶了。
男人一把扯掉她的長裙,手指探入:“這裏了,他碰了嗎?”
西雅真的怕了,連忙搖頭:“沒有,真的沒有,顧維希,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會乖的,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不會再反抗了!”
所以,別這麽對我,我真的很難受,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騙子,你這麽濕,明明是被人碰過了……”
男人的聲音,如最毒的眼鏡蛇一般,冰冷、嘶啞、怨毒……
緊接著,他將酒瓶塞了進去……
西雅身體驟然僵硬,她躺在桌子上,絕望地……閉上了眼!
好半天,在西雅以為自己已經死掉的時候,顧維希倏然探手,撫上了她的臉頰:“西雅,既然你對用口這麽感興趣,那我……教你好了……”
“不……唔……”
她絕望地呐喊,卻最終徹底無聲。
眼淚,無聲地滑落,卻激得男人,愈發的瘋狂。
一夜,折磨。
等顧維希停止,等西雅恢複了力氣,已然是第二天下午。
她艱難地拖著自己渾身青紫的身體來到盥洗室,她扶著盥洗台一遍遍地嘔吐著,卻什麽也沒吐出來。
好惡心,好惡心……
卻什麽也吐不出來!
顧維希聽到動靜,醒了過來,赤著身體走入盥洗室,看著那個拚命吐的女人,眼底瞬間寫滿冷漠。
“很惡心嗎?你服侍薑陌軒的時候,怎麽不惡心了!還是,你喜歡自己掌握主動!”
男人的眼底,浮現出幾許雪一般的寒意。
西雅充耳不聞,惡心,嗬嗬,她惡心的不是顧維希,而是自己。
昨晚上,她的意誌很排斥,但,身體,無節操地爽著!
哪怕幫他含,最初的排斥過後,居然,也接受了!
明明應該痛苦的,明明應該反感的,可,她居然墮落到……爽到了!
西雅覺得這樣的自己,真是夠惡心的,已經賤到無人匹敵了。
顧維希一把抓過她的手腕,逼著她看向自己:“西雅,昨晚,你還是很舒服的,對不對……”
對。
所以很討厭。
兩人的身體,交流了這麽多年,早已經契合得天衣無縫。
她是否快樂,自然瞞不過他。
“西雅,惡心的不是我,而是你,明明叫著不要,身體卻迎了上來!”他一針見血道。
西雅被說中心事,臉色驟然煞白。
男人卻拉過她,扣著她的頭接吻,西雅剛剛吐了一陣子胃酸,滿口都是惡心的氣味,男人卻無所顧忌地吮吸著,其重口程度,西雅不忍直視。
可她沒有拒絕,一如一整晚,她都沒有太過劇烈的抗爭,沒有動手揍人,沒有拿東西打他,她安靜極了……
男人見她並不排斥,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盥洗台上,開始了新一輪地討伐。
西雅看著麵容俊美表情迷離的男人,一時間有些怔忪,待到反應過來,便主動地去吻他,身體,也迎合著他的節奏,討好著他……
承認吧,西雅!
你愛上他了!
所以,哪怕他那樣對你,哪怕他刻意地侮辱你,你都沒有絲毫的怨恨,你隻是在他的身下,哭泣和顫抖,為那個……沉淪的自己……
而此刻,你也隻是想……好好吻一吻……你的愛人……
男人感受著她的主動,唇角的嘲諷愈發得深了:“西雅,你還真是……賤啊!”
西雅的眼淚,瞬間便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她一麵親,一麵哭。
男人強有力地動作著,許久之後,他總結道:“賤到……我都想吐了!”
那一瞬裏,西雅被潮水一般的快感淹沒著,她恍恍惚惚地笑了起來,眼底明明在落淚,她卻在笑。
顧維希卻像是很掃興似的,抽身而出,轉身離開了盥洗室。
西雅背靠在鏡子上,不經意地回頭,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眼睛腫成核桃,妝容全部花了,身上滿滿的青紫和紅痕,身上也仍殘留著酒精的味道和男人那**的味道……
好醜,好狼狽……
你居然有勇氣吻他,嗬嗬,嗬嗬……
她慢慢緩過那陣子,然後,繼續昨晚未做的事情,刷牙,卸妝,洗臉,洗澡……
隻是,她剛把臉洗了,男人卻走了進來。
衣冠楚楚男人,身上仍帶著繼續濕意,顯然是剛洗過澡。
他一把將西雅從盥洗室內拽了出來:“西雅,你滾吧,我不想看到你!”
西雅呆呆地,但很快,便慢慢反應過來,撿起自己的裙子,穿上,又自顧自地從顧維希的衣櫥裏,拿出一件襯衫,打算穿上……
“不準碰我的東西!”男人嗬道。
西雅如受驚的小鹿一般嚇了一跳。
男人一把將西雅身上的浴巾拽了下來,扔在地上,將西雅往外麵推:“給老子滾!”
二十四小時之內,這是她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話。
可頭一回,她穿得還是華倫天奴的高定;這一次,那點薄紗和蕾絲被撕毀,她難道要光著上半身出去……
她沉默了十幾秒鍾,把男人的襯衫放了回去,然後從衣櫥的某個角落裏找出了當初為男人買的LV限量版。
她突然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將那襯衫套上,塞到下邊的長裙內……
“我說過,不準碰我的東西,西雅,你聽不懂嗎?”顧維希又去扯那件衣服。
西雅拿衣服的時候,發現電腦小票還在,於是,她抽出購物小票,遞了過去。
刷得卡,赫然是西雅的。
顧維希愣了半晌,她什麽時候買的這身衣服,他從來沒看到過,瞄了下日期,那一天,他坐飛機飛往其他城市,飛機上,他終於下定決心和她分開。
“在我的屋子內,就是我的!西雅,帶著你的東西給老子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顧維希冷漠地、不近人情地要求道。
西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確定那個喜歡她的男人已經死掉了,眼前的男人,無情又冷漠,對待她,就像是對待一個嫖過一夜的妓…女。
隻是,妓…女還能拿到錢。
可她呢,她隻有他的兩句話。
“西雅,你還真是……賤啊!”
“賤到……我都想吐了!”
她微微一笑,把那件T恤脫了下來,把長裙拚命地往上扯,做成抹胸,又用那些破碎的薄紗和蕾絲做成腰帶,輕輕一係,勉強能出門……
把長直發分好,西雅看著顧維希,蒼白地笑了笑,用沙啞到幾乎無聲的嗓子說:“顧維希,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