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圓圓的身上很香,也像是一種催、情的藥,**楚景快些回應她。
她的身子擠壓在楚景的胸膛前,分明軟軟的,卻令人喘不過氣。
楚景有些艱難地往後仰,“圓圓,不行的。”
薑圓圓將他的脖子往回拉,如泣如訴,“但我難受……”
她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哼一樣,眸裏滿是盈盈水光,不停地往他身上蹭著,仿佛他是冰塊兒一般,能讓她冷靜下來。
楚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的聲音也有些啞了,握住薑圓圓的肩,很認真道:“圓圓,你看清我是誰了嗎?”
若是別的事,薑圓圓難受,楚景一定會想盡辦法幫她,但是這件事不行,他們沒有成親,沒有行禮,若真的如此,則對不起薑圓圓,尤其是在她不清醒點情況下。
薑圓圓呢喃道:“我知道,你是楚景……”
她的眼角一顆淚落下,因為太過難受,就連話也說不清楚,聲音越來越低,眼裏隻留著眼前人唇所在的位置。
楚景又問,“那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
他的額上滑下一顆汗珠,這一切都彰顯著,他此時也很難受。
薑圓圓隻想讓他親一親自己,最好再緊緊地抱住她,她想動,兩隻手卻被拉了下來反剪在身後,她的心裏也委屈,自己的熱情一再碰壁,於是再次哭了出來。
“那我不找你了,你不幫我,我去找白大哥,你鬆開我!”
薑圓圓現在渾身上下都叫囂著想要,她掙紮著想要下地,卻被打橫抱起丟在了**。
楚景咬牙道:“不行,除了我以外,誰都不行。”
他想要出去打水讓薑圓圓冷靜些,她卻已經拉下了自己的兜衣,眼裏滿是淚,“求你了,我好難受……”
這種藥物最是惡毒,楚景粗粗喘著氣,在她不知第幾次輕蹭他的胸前時,終於潰不成軍。
男人的吻如狂風驟雨,讓薑圓圓沒有喘息的餘地,但是這還是不夠。
薑圓圓捉住他的手,祈求著,“還是、還是難受……”
事已至此,便再無挽回的餘地。
楚景吻著她,耳邊是她斷斷續續的嬌哼。
他的指尖溫柔而又輕緩,讓薑圓圓好受了很多,但仍舊是淚眼迷離,指尖掐進了他的手臂中。
風急雨快,牆壁上月光倒影出男子的身影如同獵豹,矯捷而又快速,追捕著自己的獵物,久不停歇。
一次後,薑圓圓的藥性紓解了,她躺在楚景的懷裏,麵上滿是淚痕。
楚景仍不知疲倦的吻著她,尋找著下一次進攻的時機。
天光破曉時,屋內才漸漸安靜下來,薑圓圓已經累得昏睡了過去,小臉紅撲撲的,睡得很香甜。
下半夜裏,楚景要了她三次。
**一片狼藉,楚景親了親懷中人的臉頰,然後起床穿上衣裳去了衙門。
到衙門時,熬了一夜的甫縣令才從牢房裏出來,見到楚景,他立刻道:“弟媳如何?”
“昨夜請大夫了,隻是受了些驚嚇,”楚景問,“楊誌遠怎麽樣了?”
提及此事,甫縣令將她拉到了書房內,低聲道:“我早就想查他了,你放心,拐賣婦女欲行不軌可是重罪,他起碼要被關二十年,早前就有人報案,說楊誌遠欺辱女子,不過一直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再加上他用錢收買了被害女子的家屬,這些事就不了了之了,昨夜還是第一次人贓並獲!”
這種畜生,就算是被關五十年都是應該的。
接收到楚景的目光,甫縣令道:“三十大板再加上二十年,他就算出去也廢了,在牢裏,自然會有人‘關照’他。”
楚景點頭,沒再說什麽。
甫縣令見他眼下青黑,猜他應該是忙於照顧薑圓圓沒有休息,便道:“我給你放三日假,你且好好照顧弟媳,衙門裏不必操心。”
楚景啟了啟唇,“我想去看看楊誌遠。”
甫縣令道:“我帶你去吧。”
牢房內,陰暗而又潮濕,蛇蟲鼠蟻都聚集在這個了無生氣的地方,楊誌遠被關在最下麵的一層牢房,周圍都是罪大惡極的殺人犯,這就是甫縣令對他的‘照顧’。
見到楚景,楊誌遠冷嗤了一聲,絲毫不在意自己現在的處境,他早些年也不是沒有沒關過,但過不了幾天就又出去了,有錢能使鬼推磨,他不信世界上還有不愛財之人,就算表麵裝的再像,也掩蓋不了內心裏的貪欲。
楚景對甫縣令道:“勞煩大人稍等,我有話想要對他說。”
甫縣令看了他一眼,然後去了上一層等他。
楊誌遠的麵上滿是挑釁,“那個女人玩起來不錯吧,她在我下麵浪叫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想起……”
話還沒說完,楚景的手從鐵柵欄內伸進來抓住他的衣領往前狠狠一拉,他的臉就砸在了柵欄上。
楚景按著他的頭,一下兩下……往欄杆上砸,發出‘砰砰’的響聲。
一直到楊誌遠臉上的傷口重新滲血,嘴被砸爛,楚景才鬆手。
楚景站起身來,“待你出獄,我必殺了你。”
他的氣質冷寒,就連牢裏的殺人犯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楊誌遠在地上抽搐著,方才楚景打人時,牢裏的衙役就當沒聽見一般,都幫著打掩護。
回到地麵,告別甫縣令後,楚景回了綠水巷子,吉祥正在做飯。
“小姐醒了嗎?”
吉祥擦淚,“沒醒呢,我昨夜裏還聽見小姐一直哭,也不知是受了多大委屈,天亮了都還沒睡。”
楚景抿了抿唇,給了她一吊錢讓她去買些好菜回來,然後進了屋子裏。
屋裏滿是屬於薑圓圓的香味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氣味,將楚景的思緒拉回昨夜裏,嬌小的女人抱著他的頭,一聲聲喚著他名字的時候。
楚景忽然有些燥熱,他將窗子開了半扇,等到稍微平複了些,才走到床前。
薑圓圓也是累極了,小臉還是紅紅的,昨夜裏需求滿足後,她就一直乖的不像話,隻有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會推一推他。
楚景摸了摸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親了親,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從昨夜之後,薑圓圓就是他的人了。
他的眼裏帶著就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色,看著睡得香甜的人,心間被裝的滿滿當當。
掌下人卷翹的睫顫了兩下,然後醒了過來,方睡醒,薑圓圓還有些懵,眼前是楚景的俊臉,她的腦袋空了一瞬,後知後覺的,那些畫麵開始往腦袋裏湧,她想起來了,想起來昨夜她是怎麽求著楚景讓他幫一幫自己的,又是怎麽大膽。
瞬間,薑圓圓便全身紅透,縮進了被子裏不敢看他,身上也都還疼著,尤其是那處,疼的不像話。
楚景隔著被子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問道:“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唔,沒有……”薑圓圓選擇撒謊。
“昨夜你一直喊疼,”楚景來拉她的被子,“我看看。”
薑圓圓立刻將被子拉的緊緊地,那處怎麽能給他看呢!就算、就算昨日看過了也不行!
她的羞怯來的那麽晚,楚景可沒忘了昨日她的大膽與小聲的催促。
不過無論是膽大的薑圓圓還是膽小的薑圓圓,他都喜歡。
“你、你先出去,我要穿衣裳。”薑圓圓的聲音從被子裏悶悶傳來。
楚景“嗯”了一聲,“不如我幫你穿?”
薑圓圓立刻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
楚景隻得道:“好,我就在外麵,若是需要幫忙,盡管喊我。”
等到楚景走後,薑圓圓才慢慢探出頭來,她想要坐起來,但渾身上下疼得她“嘶”了一口氣,險些哭出來。
被子滑下,她往自己的身上看去,霎時嚇得吸了一口冷氣,用手戳了戳,不疼,這好像,是昨日楚景親出來的。
薑圓圓捂住自己的臉,等緩和些了,才發現在楚景睡的屋子裏,她扶著床下地,一挨著地麵,腿便開始打顫,無法,她隻能喊吉祥來幫自己。
吉祥正在剁雞,聽見聲音,她連忙跑了進去,楚景在門口看了一眼,也有些想進去。
吉祥一進屋子,就看見了正坐在床頭可憐兮兮的薑圓圓,還有她身上刺目的紅痕。
吉祥哭道:“那該死的楊誌遠,怎麽還掐人呢?小姐,疼不疼啊?”
她還是個小孩子,薑圓圓輕輕咳了一聲,避開這個話題,“吉祥,扶我起來穿衣服。”
她頓了頓,感覺有些滑膩,“先將衣服拿給我,再端盆水來給我擦洗吧,昨夜裏出了汗,身上難受。”
吉祥應了聲,連忙出去打水了。
楚景見她急匆匆出來,以為是薑圓圓怎麽了,在門口問道:“需要我做什麽嗎?”
他一說話,薑圓圓就想起來兩人昨日的親密無間,臉上燒起來,“沒事,讓吉祥做就行了。”
吉祥端了水進去,薑圓圓先擦洗了一下身子,實在是擦不到的地方,就讓吉祥幫忙。
她的身上幾乎遍布紅痕,從頸上開始一直往下到腰間,吉祥以為她是受了欺負,又是一通哭,薑圓圓隻得騙她是昨夜過敏了,吉祥才收了淚。
穿好衣服後,薑圓圓還是沒力氣動彈,更別提走路了,於是讓吉祥先出去,自己坐在**緩和一下。
吉祥去做飯了,楚景在院子裏等了許久,都沒見到薑圓圓出來,於是又來到門前,見門沒關,薑圓圓似乎正在發呆,於是走進去。
“餓不餓?”
薑圓圓支吾了一聲,“不餓。”
她垂著臉,不敢看他。
楚景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見了一片狼藉的床鋪,還有……**斑駁如紅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