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

醫生也盡全力。

林織染做了很長一個夢。

也許是心結打開了,她也不需要隱藏,夢到孩子出生了。

她與霍靳池一人牽著孩子,在草地上奔跑著。

在夢裏,林織染笑了,唇角勾著幸福的笑容。

這就是她向往的生活,能被接受,能被愛著。

霍靳池坐在旁邊,安靜的盯著她,看著她唇角勾笑。

他麵色陰沉,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麽。

是不是夢到許子言了,才讓她這麽開心。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夢的時間很長,她不願意醒來,可不得不醒來。

而她睜開眼,卻見霍靳池沉著臉坐在她麵前。

這種反差與夢境裏的終究不一樣。

還是做夢得好,林織染又將眼睛給閉上。

她這樣的反應讓霍靳池很不爽。

“林織染,你現在就這麽不待見我?”他的語氣很冷。

林織染沒接話,還翻了個身。

沉默了許久。

霍靳池擰著眉,又煩躁得扯了扯衣領:“隻要你按時吃飯,別再想著跑,我允許你出去,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把你的手機卡給補回來。”

他終究是退了一步。

林織染卻被他的這句話給逗笑了,“如果我表現好?霍靳池,我是你養的一隻狗嗎?”

“我在跟你好好說話!”霍靳池冷聲道。

“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好心。你想關,那你就一輩子關著我!”

“如果你想你肚子裏麵的孩子安好無恙的話,你就乖乖聽話。對於一個野種,我可沒有那麽多的耐心!”霍靳池冷著臉,話語決絕。

林織染頓時喉嚨一澀,不說話了。

而後麵的幾天,一切都如霍靳池所說,她每天飯點後都能在花園裏散步。

能自由行走,不用在關在房間裏。

“你們能別跟我跟的這麽緊嗎?”

林織染走到哪,保鏢跟在不到一米的距離。

她走哪裏都有壓迫感。

“夫人,少爺吩咐過我們,一定要寸步不離保護好您。”保鏢因為她的斥話,有些為難。

林織染笑了,說得好聽是保護,其實是監視。

但她不甘心隻待在別墅,她也想出去走一走。

現在,她厭倦了這裏的生活。

外麵,還能透口氣。

林織染又淡漠的說:“告訴霍靳池,我想要出去走一走!”

保鏢很是為難,他們還沒有得到這樣的命令。

可她這麽說了,隻能去請示霍靳池。

林織染見保鏢打電話,臉色比較為難。

她也看出來了,搶過保鏢的手機道:“你覺得你安排這麽多人在我的身邊,我能跑嗎?”

霍靳池正在開會,放任幾百號人不管,與她打的這個電話,他冷聲道:“林織染,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悶得慌,想出去走走,我一個女人,又這麽多人跟著,你在擔心什麽?對你的人這麽沒自信?”林織染使用激將法,本身她沒想要跑,隻是想逃離這個窒息的地方。

“去哪?”

霍靳池眯著眼,話語中是對她的質疑。

如果是去見許子言的話,他想要打斷她的腿!

“還沒想好,附近的公園不錯,還能呼吸新鮮空氣。”林織染沉聲道:“霍靳池,你要記住,我是人,你的妻子,不是寵物。”

“嗯,那就去公園。”

霍靳池聽到了她話語中的情緒過激,對自由的渴望。

到底還是妥協了。

林織染沒掛,把電話給回到保鏢。

“把她看好。”

霍靳池那冷漠不容忽視的聲音從手機裏端傳來。

“是,少爺。”

保鏢便按照霍靳池的吩咐辦事。

沒多久,林織染就被送到了公園。

公園裏有好多的鴿子,林織染讓保鏢給她買了一份鴿子飼料。

不一會兒,好多鴿子便飛過來圍繞著她。

她看到,有很多大人帶著小孩子在喂鴿子。

那一瞬間,林織染有些恍惚。

很羨慕。

這一天,她也能到來嗎?

想到這,林織染便放下了手中的飼料。

“我得去一趟廁所。”

她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但在半路上,有個小家夥與她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