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織染頓了頓，“角色的事情我不強求了，沒有就沒有了。但我想要當天試鏡的時候，我試鏡時間的視頻，完整的。這，不難辦到吧？”
張程連忙答應下來。
這跟霍靳池要讓他做的事情比起來，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張程都快感動的哭出來了，善解人意的林織染簡直就是她的救星。
又聊了幾句，林織染就掛斷了電話。
張程一臉如釋重負。
他看向霍靳池，揚了揚手中的手機。
“霍總，你自己也聽到了，林織染說了沒關係不在意了。你讓我去翹鍾書瑤的角色實在是太難了啊……人家還替鍾書瑤說了好話的，而且她是作者欽定的女主角，並且風聲已經放出去讓狗仔都知道了……總之現在換女主角的話，這部劇直接就廢掉了。”
這尊大神真是……任性妄為啊。
自從他知道了女三的角色敲定了安嵐婷之後，他第一時間是詢問有沒有轉圜的餘地，再就是先給霍靳池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這大神二話不說直接來了他的辦公室。
進來的第一句就是，不管這麽多，女三沒了就把女主給林織染。
張程好說歹說，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了第一製片人的特權，霍靳池如果執意要換人，作為導演，張程是攔不住的。
但這樣對林織染，對這部電視劇對他自己都不好。
沒有一個人是受益方。
最後張程才隻能給林織染打電話，讓霍靳池在旁邊聽著。
見霍靳池麵無表情，沒有任何反應，張程哭喪著臉說：“我知道，霍總你是不在乎這點錢，但我不一樣啊。這部劇是我和老爺子打的賭，關係到我後續能不能呆在這裏，我可不敢賭啊。這還是我第一次拍電視劇呢……”
張程開始碎碎念起來。
從自己有多不容易，再到這部劇有多不容易，有多容易火。
“好。”
霍靳池打斷了他的碎碎念。
張程一臉驚訝，緊接著轉為驚喜，“我就知道你最通情達理了。”
張程開始期待起這部劇播出之後的效果，轉來轉去的說了半天，最後道：“說真的，你轉變得這麽快，還是因為我之前跟你說的，林織染現在一沒公司二沒有粉絲基礎吧？如果跟鍾書瑤搶了角色，會被她公司還有粉絲衝死的。畢竟她身後是無憂傳媒……話說最近無憂傳媒換老板了，挺神秘的都不知道是誰……”
張程碎碎念了半天，最後說：“唉，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喜歡林織染了，這麽懂事，我都要愛上了。”
霍靳池賞了他一記眼刀，張程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周遭的空氣又凝結了。
他暗叫不好，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怪我多嘴了，嗯……我的意思是，多謝林小姐大人有大量嘛。”
霍靳池勾起嘴角，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張程也知道。
顯然，這個要倒黴的人，估計就是他了……
“女主不行，那就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