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教我辦事?”

霍靳池眯起眼,那淩厲的視線落在葉父的身上。

葉父當下否認,“霍總,我怎麽敢教你做事呢?隻不過這個關口下,非要上法院,對簿公堂?這對林織染沒有任何的好處。”

說著,葉父又提出了最重要的一點。

林織染眼下這個情況,那是沒辦法對簿公堂的。

“即便如此,你也沒有權利來跟我提任何條件。”霍靳池眸色冷沉,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葉父現在早就已經死了不下百次了。

葉父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霍靳池還這麽的固執。

但是話又說回來,要是林織染死了,這件訴訟案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霍總,我的確是沒有權利,沒有資格來跟你談什麽條件。但你要知道一點,如果事情繼續僵持,對林織染沒有任何的好處。”

“到底是對林織染沒有好處,還是對你兒子,對你的妻子沒有任何的好處呢?”霍靳池冷冷一笑,頓時就把話給懟了回去。

葉父始終想著的是葉錦州,還有葉母。

不然此刻他不會出現在這裏。

葉父頓時語塞。

“滾——!”

而當葉父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霍靳池就已經怒聲嗬斥而來。

葉父不再說什麽,但心裏麵卻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這枚種子在頃刻之間發芽,茁壯的成長。

葉父回去後,當即部署。

可就在他安排好一切要對林織染出手的時候,許子言出現了。

他的人都被許子言給攔了下來。

尤其是葉父,他被許子言一把給掐住了脖子,許子言此刻的力氣很大,一把將他給舉了起來。

頓時間,葉父呼吸困難,臉部漲紅。

“許少,你……咳咳咳,你這是……”

葉父並不理解許子言的用意,舉動。

下一秒,許子言卻用力的將葉父給甩在地上,他又是一腳踩在許子言的胸膛上,眼眸猩紅狠戾——

“我幫助你,那是想你給霍靳池施加壓力。我不是讓你去對林織染出手的,而你,居然還妄想著殺死林織染!”

許子言咬牙切齒,這一刻,恨不得將葉父給撕碎,讓葉父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葉父怎麽都沒有料到,他的動作會引來許子言。

但是,當初許子言幫他,那不就是在針對林織染嗎?

“許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當初幫我,不就是給予我幫助對針對林織染,從而來打壓霍家嗎?現在這個情況,要是林織染死了,我們再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霍靳池的身上,那霍靳池這輩子就別想翻身了,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嗎?”

“啊——!”

因為許子言重重的往葉父的胸口上踩了一腳,葉父頓時就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誰跟你說要林織染死了?就是你全家都死光光,林織染也不能死!”

許子言是絕對不會允許林織染出事的。

他想到幫助葉家,就是想要施加壓力,從而林織染和霍靳池能夠離婚,他反而能夠上位和林織染永遠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