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肆年正猶豫是否要答應。
林未然沒忍住出聲解釋道:“的確像靳池說的那樣,我偶然遇到了他帶著那個孩子。問了問才知道這些事情。孩子很可愛,白白胖胖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去照顧那個孩子。”
林未然說的情真意切。
簡單的解釋落到了霍肆年的耳中,卻無異於火上澆油。
“你既然說了,那是他的孩子,跟你又沒有關係。你這麽上心是為什麽?”
霍肆年聲音淡漠不帶意思感情,盯著林未然的眼神全然不像在看自己的妻子,反而是像在看仇人一般。
林未然被他看的打了個寒顫,張了張嘴,發不出一點聲音。
霍肆年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一直沉默著。
電話那頭的霍靳池也等待著他的答複。
周圍安靜的可怕,氣氛也十分僵硬。
半晌,霍肆年有了決斷,對著電話那頭道:“真是不好意思,但是你嫂子她身體不舒服,恐怕不能幫你這個忙了。你既然可以找其他人幫忙,那就另請高明吧。”
說罷,霍肆年幹淨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霍靳池看著被掛斷的頁麵,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隻是盤算著,如何和林織染商量。
他坐在辦公室,一隻手按著太陽穴,另一隻手點著香煙,也不掐滅,隻是任憑煙霧繚繞。
林未然搖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他,臉上憤怒的表情不作假。
“為什麽不讓我去,那隻是個孩子而已。你明知道我在家裏沒事,可以去幫忙的。”
霍肆年看著一向溫順的妻子在自己拒絕了霍靳池半夜見麵的請求之後,一改往日的溫婉,不禁冷笑。
他步步緊逼,林未然隻能一直後退。
直到退無可退。
霍肆年將她圈在自己和牆壁的中間,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神肆意的略過她的嘴唇,打量的眼神過於露骨。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鉗製住林未然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林未然,你是我的妻子,隻需要配合好我一個人的時間就可以了。至於別的,不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
林未然下意識的要反駁。
卻被霍肆年的拇指堵住了嘴巴。
“我不愛聽的話就別說了,你應該知道,我和霍靳池的關係。你一口一個靳池,和他關係很親密嗎?”
林未然心下一驚,不知道兩兄弟的關係差到這個地步。
自己隻是下意識的喊了靳池,就因為這個不允許自己出門。
她咬著嘴唇,心有不甘。
霍肆年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我隻是履行了一個丈夫應該有的權利。林未然,別肖想自己不該想的,記住你的身份。”
他滿含深意的最後看了一眼林未然,轉身離開。
留下林未然一個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說到底,霍肆年還是誤會了。
與其說是誤會,倒不如說是讀懂了她心裏埋藏的秘密。
那個早在結婚的時候就被藏在心底深處,不讓任何人窺探的秘密。
她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