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林厭大喊一聲。
那個正要對江栩栩出手,戴著口罩的男人因為林厭突然抬高的聲音嚇的手一抖,手中的注射器沒有拿穩,脫落摔在地上。
林厭第一時間衝了上去,而男人轉身就跑。
但林厭在門口的方向,男人隻能迅速地觀察著四周,最後目標鎖定窗戶處。
在男人要爬上窗的時候,林厭一把將他給扯了下來。
兩人扭打在一起,但男人不是林厭的對手。
很快,林厭安排好人守在江栩栩的跟前,這個要對她出手的人,直接被他帶到了霍靳池和林織染的跟前。
林織染和霍靳池在看到男人的那一瞬間,秒懂。
在這個節骨眼上,能對江栩栩出手的人還能有誰?
林織染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掀被下床,剛衝到葉母的麵前,三五個警察就推門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們具體是因為什麽?”
其中一個警察問道。
誰知道,葉母這個時候戲精上身,對著警察就嚎啕大哭起來:“我兒子被她的朋友捅、進了ICU,她是主犯,是她慫恿的!警察同誌,幸好你們來的及時,你沒有看到剛剛她衝到我的跟前,一副要把我打趴在地的模樣!”
葉母一邊哭,一邊抹著眼淚。
林織染是真看不慣這種人,一個豪門闊太,居然和那些市井潑婦毫無區別,居然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我剛剛有對你動手了嗎?你說我慫恿我朋友對你兒子出手,我朋友現在也躺在ICU裏,你兒子手裏麵還拍了她的視頻,逼迫她穿上女、仆裝,讓她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去舔他的手,把她像傭人一樣使喚來,使喚去。你敢說這個人不是你安排過去的嗎?你敢說你做這一切,不是想直接弄死我朋友來一個死無對證?”
林織染被惹火了,她憤怒地砸話,字字珠璣的指控。
旁邊的霍靳池黑沉著一張臉,那雙黑眸如刀般鋒芒。
江栩栩居然能被人這樣的對待,那她當時……對她又是怎樣的羞辱?
“你胡說!”
葉母怒聲反駁,臉色冷厲。
霍靳池冷冷一笑,“有沒有胡說,當時場地的監控是有的,一切走正常流程。”
雖然是說走正常流程,可霍靳池的話語要多冷就有多冷,那雙黑眸更是煥發著死寂般的冷色和凶意。
光是眼神就很恐怖。
葉母又何嚐不明白,霍靳池話語裏的警告呢?
可已經到這個地步了,葉家能有今天的位置,那也絕非一朝一夕。
“走流程就走流程,大家年輕氣盛,聚在一起玩,我的兒子又不是皇帝,總不能他說一句話,她們就跟個奴婢一樣,俯首稱臣吧?”葉母把葉錦州說的很無辜,甚至在她眼裏,葉錦州還是一個乖乖孩子的形象。
林織染慶幸自己留了一手,可是當她要去翻手機的時候,她才發現,她錄下葉錦州那挑釁,得意的聲音,在另外的手機上。
手機丟失在現場,都不知道被誰撿走了!
“現場沒被清理。我身上的傷是被你兒子打的,還有我朋友那是自衛,當時那麽多人,一個個抓來現場對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