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仗著自己的母親來了,撲進她母親的懷裏,狀告林織染,哭的很慘。

蘇梨可是她的寶貝女兒,瞧見她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頓時火氣很大。

如果她不讓這個叫林織染的人付出代價,那她這個校長又怎麽能當下去。

“陳主任,你知道怎麽做了!”蘇母冷聲道。

陳主任看著蘇母,也能分得清局勢。

雖然她這個校長隻是剛掛名,沒有實權,還得聽背後最大股東的。

可一個旁聽生比不過蘇家千金。

最近蘇總剛給學校捐贈了一棟宿舍樓。

他道:“林織染,從頭到尾你囂張跋扈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就不怪我們留情麵了,你以後不用來了,不僅不用來,我們還報警了,你毆打同學,毀壞公物,嚴重影響了公眾秩序,需要被拘留!”

聽到這些,蘇梨無比的高興。

她看著林織染變了的臉色,傲慢道:“林織染,你要是給我下跪叩頭道歉,我可能還會考慮放你一馬!”

比起她被學校開除,再被送進警察局。

蘇梨更想看到她在她麵前像條哈巴狗妥協的模樣。

林織染看到她那得意囂張的嘴臉,冷聲道:“狼狽為奸,蛇鼠一窩的人,我為什麽要道歉,學院有你們這種老鼠屎,才是最大的悲哀!”

“你……”蘇梨見她還嘴硬,氣得不輕。

蘇母更是麵色難看:“沒教養的東西,果然是低賤的種,我要看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她伸手就要教訓林織染。

然而林織染的眼神很淩厲,淡淡的說:“打這一巴掌可想好了,我既然敢對你的寶貝女兒動手,那說明我就沒怕過誰!”

她這麽自信,倒是讓蘇母猶豫了一下。

可她沒聽過林織染這個名號,又冷聲道:“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警告!”

林織染盯著她道:“我來上個課,沒想到還要依附權勢,難道貧窮的人就不能好好的畢業?學校裏的人要有三六九等之分,還有公平而言嗎?你們究竟逼走了多少這樣的學生!”

她並不想低頭就這麽算了。

不是他們放過她,而是她不想放過他們。

在京都,最有名的設計學院,應該是公平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權益,窮人和富人都要有公平對待。

而不是被資本家控製著,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她的話惹怒了他們。

陳主任頓時嗬斥了她:“林織染,你別說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憑什麽不說,難道你們心虛了?”林織染繼續質問。

“好,好樣的,趕緊把她給我捆住,看她去了警察局還這麽嘴硬!”蘇母不想與她廢話,一切都等把她交給別人再說。

然而,這時。

“這是怎麽了,我剛回學校,就看到幫你們在吵架,我們學院好歹也是文明學院,可不要太過分了。”

低啞如泉水般好聽的嗓音緩緩地從遠處傳來。

這聲音吸引了在場幾人的注意。

林織染轉過頭,一位身穿白色襯衫,亞麻色長西褲的男人從門口走來。